“你不能喝酒,你有酒精”
娄小谷的话戛然而止,方墨有轻微的酒精过敏症状,如果喝太多酒,第二天身上会长满红疹子。
但作为娄肖沽他是不会知道方墨酒精过敏的。
方墨慢慢把头抬起来,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倦怠,带着点迷惑和震惊,“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
娄小谷呼吸都要停了,急忙后退,“您听错了,我说的是您怎么喝酒了,老师,我不知道您不能喝酒”
没想到听到娄小谷说完,方墨更加生气了,他猛地掐住娄小谷的脖子,眼睛通红,“你胡说!我刚才明明听到了!”
娄小谷感到非常的恐惧,他不知道方墨为什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方墨掐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娄小谷感觉自己要窒息,他无助的叫着,发出“赫赫”的喘息声,眼角无知无觉的滑出泪水。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这双眼睛,这个人的眉眼简直太像了。
方墨暴戾的掐着娄小谷的脖子,把人按在酒店的落地窗上。
娄小谷望着窗外这座城市的繁花,内心却无比的悲怆。他的衣服被方墨撕烂,裤子被褪到脚底,内裤被方墨从两边撕开。
没有任何润滑,方墨径直捅进娄小谷的身体里。娄小谷趴在玻璃上,上半身是凉的,后面是火热的,方墨一边掐着他的脖子,一边大力鞭挞着他。
粗长的阴茎插进又抽出,娄小谷瓷白的皮肤在黑夜里耀眼又勾人。屁股上的肉随着冲撞不停的抖动着,单纯却色情。
落地窗就像是一面镜子,他能从镜子中窥见他们做爱的全过程。
粉红的穴口被过于粗的阴茎狠心拓开,褶皱变得平滑,娄小谷痛苦的尖叫。
“不要,老师,求求你,我好疼,能不能停下”
方墨醉的有些厉害,他无暇顾及娄小谷的求饶,娄小谷的声音更像是催情剂,让他不断展露原始的本能。
方墨的身体美丽又充满力量,小腹上有着结实的腹肌,肩膀宽阔,大腿肌肉结实,这一切都证明着方墨是一个多么自律的男人。
然而此刻这个男人的阴茎上占满了娄小谷的淫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
娄小谷的阴茎在,落地窗上摩擦着,很快射出精液。男人把落地窗的精液抹在手指上,然后插进娄小谷的嘴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落地窗有些滑,很快娄小谷便慢慢滑到了地上,他的肩膀和头匍匐在地上,腰臀却高高的撅着,男人几乎是坐在了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把阴茎插到最深处。
娄小谷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后庭喷出大量的淫液,顺着男人的阴痉,粘湿男人的小腹。
娄小谷头脑昏沉,
“老师,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好舒服。”
娄小谷叫的语无伦次,一会儿叫着老师,一会儿叫着方墨,屁股也不断迎合着男人往上送。
方墨在混乱中好像又重新看见了娄小谷,他喜极而泣,咬住身下人的嘴唇,两条舌头缠绕,互相交换着津液。
娄小谷感觉心脏热热的,很舒服,他依赖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只见方墨闭着眼睛,表情隐忍又痛快的射进娄小谷的穴里,薄唇轻启,
“小谷我好想你你回来了”
娄小谷屁股撅着,任精液慢慢从后庭里流出来,脸上的笑意僵住。
他从来不知道,方墨喜欢他
第二天娄小谷起床去剧组的时候,方墨还在旁边安睡。娄小谷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关于他自己,关于方墨还有林明衍等等等等,一切都是混乱的,这种混乱,靠他自己根本也理不清楚。
娄小谷轻手轻脚的把方墨的被子掀开一点,果然看见方墨身上起了红疹子。
娄小谷打电话给酒店取了一罐过敏药膏,为了不那么明显,特意把药膏放在了床头灯的后面。这样若是等方墨醒来,身上的症状过于严重还有急救的药,没什么问题的话,这管药也不会被注意到。
娄小谷像做贼一样溜出了酒店。
这部年代剧是跟两国之间的斗争有关,题材比较大胆。
娄小谷饰演的是一个靠美色获取情报的双面间谍,主要就是通过奉献自己的身体来获取情报,最后为了自己的信仰牺牲的故事。
这种角色复杂性较强,因此便自带光环和关注度,如果能够演好,肯定能收割一大波粉丝和业内好感度。
于是在得知这个角色有大量穿旗袍来诱惑高官的戏份时,娄小谷也欣然接受。
所以今天一天的戏都是在室内穿着旗袍和别人调情的戏码。
娄小谷换好旗袍从化妆室出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
娄小谷身量不算纤细,但好在匀称,四肢修长,皮肤更是细腻光滑白的像奶皮,穿上旗袍不会觉得违和,加上懵懂到有些呆的表情,反而有一种不谙世事但又极致勾引的感觉。
娄小谷躺坐在暗红色皮质的沙发椅上,把椅子上的白色绒毯搭在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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