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叶县令收到了皇上的奏折,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奏折,大声说道:“啊!这是皇上给我的奏折!我宁叶终于得到了皇上的认可!”他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转身对身边的幕僚们说道:“你们看,皇上对我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说我治理有方,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是我最大的荣誉啊!”幕僚们纷纷恭喜宁叶县令,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宁叶县令得意地笑了笑,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会更加努力地工作,为皇上和百姓效力!”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自信和决心。正在宁叶满意的时候,衙门的大鼓被敲响了,宁叶赶忙升堂。衙役们迅速排列两旁,堂下的百姓们也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宁叶县令的审判。宁叶坐在县衙大堂上,看着堂下的击鼓人,问道:“何人击鼓?有何冤情要申诉?”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来,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大人,草民要状告邻村的李员外,他抢占了我家的土地,还打伤了我的父亲。”宁叶县令听了,脸色一沉,说道:“竟有此事?你且细细说来。”中年男子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说道:“大人,那李员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强行霸占了我家的土地,还打伤了我的父亲。我们去官府报案,却被官府偏袒李员外,无处申冤,只好来找大人您了。”宁叶县令听了,心中愤怒不已。他深知这些权贵常常欺压百姓,仗势欺人,让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拍案而起,说道:“岂有此理!来人,速速将李员外传唤到堂!”衙役们领命而去,不久后,李员外被带到了县衙大堂上。宁叶县令看着李员外,严厉地说道:“李员外,你可知罪?”李员外不屑地看了一眼宁叶县令,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抢占他的土地,也没有打伤他的父亲。”中年男子听了,愤怒地说道:“你还敢狡辩!那块土地明明就是我家的,我有地契为证!”他从怀中掏出地契,递给了宁叶县令。
宁叶县令接过地契,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看着李员外,说道:“李员外,你还有什么话说?”李员外脸色一变,说道:“这……这地契可能是伪造的,我不承认!”宁叶县令听了,心中更加愤怒。他知道李员外是在故意刁难,想要逃避责任。他大声说道:“来人,将证人传唤上堂!”不久后,几个证人被带到了县衙大堂上。他们纷纷证实了李员外的罪行,说是亲眼看到李员外抢占了中年男子家的土地,还打伤了他的父亲。宁叶县令看着李员外,说道:“李员外,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吗?”李员外见事情败露,心中害怕,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我……我是有苦衷的,我只是想要那块土地,没有想打伤他的父亲。”宁叶县令听了,冷笑一声,说道:“你身为员外,本应为百姓做表率,却欺压良善,强占土地,还打伤老人,你可知罪?”李员外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宁叶县令看着他,说道:“根据律法,你的罪行足以判处流放之刑。但念在你是初犯,且认罪态度较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必须将抢占的土地归还中年男子,并赔偿他父亲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李员外听了,连忙说道:“我愿意归还土地,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宁叶县令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你认罪认罚,那就按照律法处理。来人,将李员外带下去,等候发落。”衙役们上前将李员外带走了。宁叶县令看着中年男子,说道:“你的冤情已经得到了伸张,你可以带着你的父亲回家了。”中年男子感激涕零,连连道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宁叶县令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百姓们的冤情就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百姓们听了,纷纷鼓掌叫好。宁叶县令看着百姓们,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作为一名县令,他的责任重大,他必须为百姓们排忧解难,让他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宁叶县令转身离开了县衙大堂,他的背影在百姓们的眼中显得格外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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