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拉拉是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尖叫,痛呼。
却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只因他是一个长着骚逼的奴畜。在这个双性骚货出生不被视为人,而当作财产的封建社会中,被主人家如何对待,都是极其正常的。主人使用自己的物品,是爱护把玩,还是摔碎了毁灭,丢弃,一切都是正常的
“阿眠…!”
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青年男子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跑进来,一把推开调整麻绳高度的大丫鬟。
他心疼的抱起庄雨眠,却没想到阴蒂深陷在麻绳的细刺里,那些粗糙的细刺扎破蒂膜,刺进最核心的蒂珠软肉里,等到脱离时,他就像是拔出一根根深埋神经末梢的细针。韧性极强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刺挠,带来深入骨髓贱蒂内部的骚扰。
阴蒂被拉成了细长的椭圆滚珠,少年崩溃尖叫着,尿眼在些许毛刺的痒意下直接喷了一地。
“阿眠你没事吧,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女人…”
庄怀信气势汹汹怒目看着美艳的妇人。
“请慎言,老爷。”
“我们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作为庄家当家主母,有权处理勾引主人的贱畜。”
被推开的大丫鬟回到主母身边,冷冷开口。
“按照当今法律,夫人可以直接处死这只贱奴。”
“如今只是轻罚他而已,有何受不得?”
庄怀信不再吭声,脸涨的通红。
“老爷,您要知道,我们夫人是您求来的下嫁。”
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往往牵扯了很多利害关系,并非是庄怀信的喜爱可以左右。
“请让一让。按照夫人的命令,这个贱奴还需受针板之刑。”
庄怀信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心爱的少年被压着双腿。
向那扎满脸长针的木板往下坐去,泛着寒光的细针彻底扎穿饱受凌虐的骚逼。以及那泛着水光的骚阴蒂,两只手被丫鬟牢牢锁在身后,粗使嬷嬷以强硬的姿态将他下压。
“啊啊啊!好痛!救命…呜啊啊啊!……要死,烂掉了呜阿———”
泪水将那张精致的脸蛋打湿,浑身痉挛得颤抖,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那片木板上,尖锐的异样酸痛爆发开来,呼吸的每一下,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针尖扎入逼肉的刺痛,眼前近乎发黑,极端的凌虐让他根本无法感知到那个骚逼的存在了。
泛着白眼,尖锐的呻吟痛叫没有出口,竟是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短暂失声。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骚逼完全失感,声音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灰暗,随着扑通一声,人完全的昏厥了过去。
主院内。
“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你根本不知道那贱奴是有多淫贱,受着针板之刑还能勾的夫君满眼都是他。”
方才在躺椅上恶狠狠看着少年受刑的美艳夫人眼中尽是阴狠神色。
“我一定要发卖他,卖到…”
“…就把他卖到青楼妓院去,让他勾引老爷,让这贱蹄子好好尝尝男人鸡巴的威力。让他还敢发骚。”
“表妹,这是不是有些…。”
青年有些犹豫,却又受不住表妹的苦苦哀求。
“好好好,表哥一定让那贱奴后悔惹到生了那么张骚逼。”
“那表妹就等表哥的好消息了。”
主母眼眉弯弯,笑意吟吟,似乎已经看见到了那小贱人沦为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
这下就算是夫君…,母亲也不会允许一个妓子入家门的。
等到庄雨眠清醒的时候,他已经被裸身捆着带上了马背上,男人一路狂奔,到了青楼门口。
在好奇的百姓面前,他像是一个待宰的母畜丢到地上,雪白的奶子被蹭上灰。
“不要银子。我们家夫人说,这贱奴老是勾引老爷,老爷很是困扰,想给他个教训。便叫我来发卖了他。”
“要求只有一个,让这贱畜别再出来祸害男人。”
老鸨笑得开心极了,还有这种好事,一个死契换来一个妓子。
“好好好,放心,我阿一定好好教育这贱奴,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鸨示意侍卫将他拖进去,但转念一想又阻止了他,反正已经有很多人的目光聚集到了这里,这不得好好利用一波。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也看到了啊。这是一个勾引男人的骚贱蹄子,今天妈妈呢就做个主,给大家搞点好的,今儿来咱春华楼消费的客人都可以抽这贱奴骚逼一次啊。”
不愧是将春华楼发展到如今京城大家的模样,男人赞叹着,看到已经有不少男人装着端庄模样,说着要来春华楼喝酒了。
看来这贱奴的骚逼今天是有难受了。
侍卫按照老鸨的意思捆在春华楼外面的柱子上,骚奶被麻绳勒得浑圆,艳红的奶头凸出,骚逼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看得人鸡巴生疼,直想让这贱奴尖叫着被自己肏烂骚逼。
湿漉漉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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