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秘地说要带他去个地方,不去肯定要后悔。
本来关明鹤怎么都不去的,可张承远说,跟梁楚生有关。
“带你去gay吧。”张承远说。
两人第二次去这地方,第一次是误打误撞进去的。
进去后没一会儿,一看关明鹤这长相,一个盘儿亮条儿顺的小0就贴了过来。
结果他猛地甩开了对方,一脸嫌恶的表情,阴沉着脸说:“滚。”
张承远一看,打趣:“你看,你根本对同性恋不行。”
“你到底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关明鹤说。
“我找人帮你一把。那小白脸不是缠着你吗?”张承远说,“我点了几个男公关陪他玩玩,保准帮你甩了他……”
张承远还在说,但关明鹤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响声,他眼前一下黑了,呼吸加重,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一拳揍过去,掌骨剧痛,但心里的恐惧更甚。
“我操,你干什么?”
“谁他妈让你动他的?”他掐住张承远的脖子,再开口声音里竟带了几分颤抖,“你他妈把他弄哪儿去了?”
打斗弄出不小的动静,爱看热闹的人围观,一会儿就围成一个圈。
张承远被掐得有点喘不上来气,脸涨得通红,抓着关明鹤的手说:“楼上、就在楼上……”
话音刚落,关明鹤便揪着张承远的衣领子冲出人群。
酒吧又恢复如常。
“不是……你别这么着急,我就是找人吓唬吓唬他……”张承远嘴角破了皮,被拉着衣领子踉跄地往前跑
“哪个房间。”关明鹤铁青一张脸说。
“307。”张承远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那一间。
到了张承远被松开,他正准备敲门:“开……”
“砰——”关明鹤一脚踹上去。
两下门被踹开,猛地向后弹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里面的几个人被吓了一跳,纷纷往门口看。
是一个套房,关明鹤在里面的卧室里找到梁楚生的时候,他被反绑着手脚,蒙着眼睛和嘴巴,耳朵上也被带上了耳机。
他衣衫不整地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关明鹤看到这一幕感到浑身血液倒流,心揪紧了,疼得喘不上气。
“阿生……”关明鹤跑过去解开蒙住他眼睛的眼罩,梁楚生在刚被触碰到的那一瞬间抗拒得很激烈。
直到眼罩被摘下来,关明鹤看到梁楚生发红的眼眶瞳孔一震,想说的话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耳机和嘴上的胶带被丢在地上,关明鹤低头解着梁楚生腿脚上的绳子,手指抖得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关明鹤。”然后这时候梁楚生突然喊了关明鹤一声。
关明鹤抬起头,不知所措,颤声说:“阿生……”
梁楚生绝望地说:“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里面的房门被轻轻关上,外面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领头给张承远要剩下的钱。
关明鹤阴沉着脸一声不吭走过去,惨叫声顺着打开的门缝飘到走廊里,引发回响。
他疯了一样用拳头捶打那人的脸,血迹沾满了半张脸,脸被揍得像烂泥一样,触目惊心。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张承远抱着关明鹤的胳膊说。
“别打了……别打了哥……”那人双手挡在前面奄奄一息,“我们就是拿钱吓唬吓唬他……没碰他真的……”
关明鹤的拳头停在半空中,掌骨关节上粘稠的暗红色血液,缓慢地往下滴落。
“滚。”
张承远小声对他说:“回头我把医药费转给你。”
那人一听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然后关明鹤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说:“120,这里有个人……快死了。”
电话挂断,关明鹤朝张承远走过去,冷冷地说:“该你了。”
张承远身形一僵,神情严峻起来:“你不会来真的吧?”
后来,关明鹤满脸是血地抱着梁楚生离开了那间酒店,救护车紧跟着赶来。
他找了别的酒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又去了第一次住过的那家。
梁楚生睡下了,呼吸逐渐平稳,眼睛下面还是红红的,眉头也微皱着。
关明鹤鼻青脸肿的,疼得快麻木的半张脸传来一股剧痛,他突然就哭了。
唉他就是……
悔。
他用手掌下面擦了擦泪,疼得龇牙咧嘴。
看到梁楚生脸颊那儿沾了一点血迹,想去擦发现自己手上没有一点干净地方。
去卫生间把手上和脸上的血洗了洗,他又拿来一块毛巾,轻轻地给梁楚生擦了擦脸和手。
后来梁楚生醒了,发现自己被关明鹤抱在怀里。
他脑子很乱。
他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回去了,却被一个男人告知关明鹤约他在附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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