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得很,”关明鹤说,“别打他的主意。”
回到家,关明鹤把梁楚生轻放在床上,小心地帮他脱掉鞋子,把被子盖好。
关明鹤坐在床边,勾着梁楚生的小拇指,然后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他一下。
这一刻,思念像火山岩浆喷涌而出,像荒风催着野火燎原,最后只残留下心的余烬。
梁楚生睁开眼,说:“你那天走的时候,我很难过。”
听到这话以后,他心口一疼,万分愧疚,苦涩滋味儿一下全都堵在那儿。
“我知道,”关明鹤拇指摩挲着梁楚生的脸,哑着嗓子说,“我知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昏黄的床头灯光照在梁楚生脸上,他的睫毛轻颤着,眼中没有焦距,目光涣散。
他的意识并不清醒,那句话也许只是醉酒后的低喃,可却像刀子一样插进了关明鹤的心里。
半晌,关明鹤艰难开口:“睡吧。”
他刚想起身,梁楚生又将他拉回来。
“又要走吗?”
四目相对,关明鹤心中一震。
梁楚生红着眼眶,双手紧紧地揪着关明鹤的衣服前襟。
酒在充分发挥作用。
关明鹤身形不稳,撑在床上,将梁楚生笼罩在一片阴影里。他没想到梁楚生会拉住他,他心中欢喜,但又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不走。”他说。
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彼此的气息滚烫燎人,梁楚生手指抓着衣服,目光几分迷离。
关明鹤有点儿紧张,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嗓音也干哑得厉害:“阿生……”
但是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梁楚生吻了他。
只是简单的触碰,却让关明鹤大脑一下宕机,变得空白一片。
他只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大得离谱,在对方即将退开的那一瞬间本能地吻上去。
“唔……”
唇舌相碰,关明鹤便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扣紧了梁楚生的后颈,将人抵在床上,水声蔓延开来,涎水流下来。
梁楚生无意识地发出低吟,那明显的舒服的声音,勾起性欲。明明是男性的呻吟和喘息,听在关明鹤的耳朵里却甜得腻人。
那心悸一般的颤动,心口发涨,发疼。
明明在他怀里,在他身下,他却从未如此想念过这个人。
他勾着对方的舌头挑逗,温柔,不敢强硬,可在梁楚生受不住想喘口气儿的时候,他又不放手,抓着人的手压在床头上,缠着他的手指间。
“呜……”刚退开一点,梁楚生深喘着,睫毛上挂着泪,嘴巴湿润又丰盈,脸上红透了,耳朵也红,连带着锁骨都是粉的。
关明鹤粗喘,眼底猩红都是欲望,鸡巴硬着,在裤子里鼓成一团。
他克制着,压抑隐忍着情欲,摸着梁楚生白皙的脖颈,感受他脉搏的快速跳动,在自己的掌心之下,慢慢滑向他的胸膛。
以前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他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么大的欲望。
但是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突然收回了手。
然而一秒钟之后,梁楚生缠上了关明鹤的脖子,脸贴在他的侧颈那儿,呼吸微微有点急促。
关明鹤就这么直起身体将人带起来,搂着他的腰,严丝合缝地贴紧自己。
“你明天醒了会不会不记得了。”关明鹤的手掌放在梁楚生的背上,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梁楚生似乎在梦中,在无边的黑暗和孤独里迫切地抓住了一只手。
他害怕那只手再度收回去,害怕又回到他一个人的寂寞里,便执拗地不肯放手。
关明鹤知道梁楚生醉得厉害,可他也不管不顾了,心说,大不了死缠烂打一辈子吧。
他一把将人抱着压在床上吻,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立起的奶尖,犬齿叼着细白皮肉碾磨。
关明鹤含着梁楚生的奶尖儿,牙齿轻咬的时候他的身体会突然瑟缩一下,并且发出舒服的哼叫。
关明鹤在他藏东西的地方找到了润滑液,脱了梁楚生的裤子,把润滑液挤在手上,一边做扩张,一边舔他勃起的性器。
“呜……啊……”阴茎被含在别人嘴里,后穴也被插进去的一根手指搅着,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地呻吟,喘息,脸上迷离的表情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无法控制的情欲。
关明鹤的舌头在他的性器顶端,舔弄着敏感的冠状沟,腺液因为情动流出来,与泌出的唾液融合在一块儿。
他将他的整根都吞下去,一边掀起眼皮看梁楚生的反应,因为对方看似无法承受这种快感不断喘息而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但其实关明鹤的口活儿很烂,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口,他尽量小心,不想弄疼他,一心只想让他舒服。
他含着他的阴茎做深喉,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后穴的手指插进去两根,在里面搅弄着软肉,轻而易举找到前列腺,就这么按下去,淫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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