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扇门是他自己亲手锁上的,程今安再也没给他多一次生路的机会。
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里只有几件家具和一个大桶,他不敢用里面的水来洗澡,因为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程今安进屋的时候却没嫌弃,拎起毫无知觉的他扔进水桶,又甩下一些清洁工具,兀自离开。
柳呈犹豫了很久,才把地上的脏污全部打扫干净——那些恶心的糊状物对他来说是维持生命的食物。
这下蛋糕没了,水也是脏的,程今安会回来的吧?
果然,接连几天三餐不落,柳呈迅速圆润起来,胸脯都挺翘了些。
温饱得到保障,柳呈才有了心思去找程今安“说话”。
他没再叫“鹅鹅”,双手并在一起,张嘴虚空咬了咬,又去指程今安手腕上的疤,随即握着拳头对在一起,像家养的小狗一样作揖。
大概是有些着急,他带着身子一起晃,鼓起来的奶子摇着,但程今安只看他右乳,看得痴迷又厌弃。
“道歉我妈就能活过来?你这样的婊子,就该去窑子里卖逼。”
恶语伤人,好在柳呈听不见。
他看人脸色的本领很强,见程今安还是生气,无助地想了又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真相。
于是他选了个最错误的决定。
柳呈捧着右乳,献祭似地往前凑,岔开腿坐在程今安腿上,滚烫的肉逼贴在薄裤料外,想要把奶头塞进对方嘴里。
程今安推了他一把,干呕,转身就要走。
“啊啊!”柳呈急了,跑到门前伸胳膊挡着,拼命摇头。
小时候只是没人理他,但总有人骂他,柳呈实际上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但一张嘴,只会比“鹅鹅”的发音还要离谱。
长时间相处下来,他连羞耻心都快被磨光了。浑身都光着,小鸡儿一跑就甩,却还是张开双手摇,左右看看,跪下去捉了程今安的皮带咬。
他咬两下,就并起手腕往一起贴,急切地抬头去看程今安,随即再咬两下,扯着皮带往两边扯:“啊啊!”
可程今安会错了意,一把扯掉皮带,绑住他双手,拉开拉链捅进了他嘴里。
柳呈被顶得难受,不过几下就翻了眼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感觉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涌。
他干干净净的,没有碰过男人的鸡巴,一上来就要深喉,躲得都躺在了地上,却被按着捅得更深。
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柳呈又瘦又矮,翻着眼睛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样,像是被干丢了命。可程今安似乎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卷曲的毛发都戳进了柳呈鼻子里,找到能进得最深的地方,捅在里面射了精。
窒息严重会让人失禁,柳呈口中溢出精液,双腿敞开,所剩无几的知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一次尿在了地上。
但程今安用鞋踢了踢他的小鸡儿,只从逼口沾了点粘液出来。
湿了。
被奸嘴也能湿吗?
程今安踩住柳呈的肉逼,在顶端一碾,让鼓胀的阴蒂肿起,随即潮吹出来。
他不轻不重地点在逼口,剥开一侧阴唇,看垃圾一样端详一会儿,拉好拉锁准备出门。
裤脚被攥住了,程今安回头,柳呈眼神都还没缓回来,坚持着往皮带上啃,又把那个敷衍的活扣挣开,举着手给他看。
见他不走了,柳呈费力爬起,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缓过来,就强努着抬手挥舞着跳了跳。
自由。
高潮的时候他还陷在被奸嘴的窒息感中,呻吟声都没怎么漏出来,现在却乱七八糟地喊叫着,嘴里没咽干净的精都流了出来。
程今安抬手给他擦了,柳呈的眼睛刚亮起来就又捅了回去,在舌面上擦干净手指,毅然转身离去。
腿没有力气,阴蒂还肿着,柳呈瘫坐在地上,懊恼地抓了头发。
都怪他,他当初要是没有贪心去找金贵的程今安玩,就好了。
当年程家是来做公益的。柳呈他们村穷,程家的公司正起步,刚好需要树立形象,打着帮扶的旗号,做点互相利用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村里穷,但全是有钱人喜欢的原生态。程总亲自走访,拍好新闻后仍没离开,带了自家夫人和独生的小儿子一起又住了几天。
柳呈一开始怕怕的。
村里的人只要有了钱,几乎就不会干好事,吃喝嫖赌的人很多,他有时候甚至庆幸他爹只沾了酒和赌这两样。
有钱人的小少爷长得就是不一样,比婶婶怀里吃奶的娃娃还白,个子也高,还会摸着他的头笑。
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头呢。
这种金子一样的人物在村里呆不久,柳呈忍不住,偷偷从院墙上露出双眼睛去看,被程今安抓了个正着。
“你!下来玩呀。”程今安小时候很活泼,程父程母那会儿已经四十多了,也算老来得子,专门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平安长大,平日里宠他宠得厉害。但他性格却不刁蛮,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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