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语伤人,好在柳呈听不见。
他看人脸色的本领很强,见程今安还是生气,无助地想了又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真相。
于是他选了个最错误的决定。
柳呈捧着右乳,献祭似地往前凑,岔开腿坐在程今安腿上,滚烫的肉逼贴在薄裤料外,想要把奶头塞进对方嘴里。
程今安推了他一把,干呕,转身就要走。
“啊啊!”柳呈急了,跑到门前伸胳膊挡着,拼命摇头。
小时候只是没人理他,但总有人骂他,柳呈实际上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但一张嘴,只会比“鹅鹅”的发音还要离谱。
长时间相处下来,他连羞耻心都快被磨光了。浑身都光着,小鸡儿一跑就甩,却还是张开双手摇,左右看看,跪下去捉了程今安的皮带咬。
他咬两下,就并起手腕往一起贴,急切地抬头去看程今安,随即再咬两下,扯着皮带往两边扯:“啊啊!”
可程今安会错了意,一把扯掉皮带,绑住他双手,拉开拉链捅进了他嘴里。
柳呈被顶得难受,不过几下就翻了眼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感觉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涌。
他干干净净的,没有碰过男人的鸡巴,一上来就要深喉,躲得都躺在了地上,却被按着捅得更深。
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柳呈又瘦又矮,翻着眼睛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样,像是被干丢了命。可程今安似乎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卷曲的毛发都戳进了柳呈鼻子里,找到能进得最深的地方,捅在里面射了精。
窒息严重会让人失禁,柳呈口中溢出精液,双腿敞开,所剩无几的知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一次尿在了地上。
但程今安用鞋踢了踢他的小鸡儿,只从逼口沾了点粘液出来。
湿了。
被奸嘴也能湿吗?
程今安踩住柳呈的肉逼,在顶端一碾,让鼓胀的阴蒂肿起,随即潮吹出来。
他不轻不重地点在逼口,剥开一侧阴唇,看垃圾一样端详一会儿,拉好拉锁准备出门。
裤脚被攥住了,程今安回头,柳呈眼神都还没缓回来,坚持着往皮带上啃,又把那个敷衍的活扣挣开,举着手给他看。
见他不走了,柳呈费力爬起,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缓过来,就强努着抬手挥舞着跳了跳。
自由。
高潮的时候他还陷在被奸嘴的窒息感中,呻吟声都没怎么漏出来,现在却乱七八糟地喊叫着,嘴里没咽干净的精都流了出来。
程今安抬手给他擦了,柳呈的眼睛刚亮起来就又捅了回去,在舌面上擦干净手指,毅然转身离去。
腿没有力气,阴蒂还肿着,柳呈瘫坐在地上,懊恼地抓了头发。
都怪他,他当初要是没有贪心去找金贵的程今安玩,就好了。
当年程家是来做公益的。柳呈他们村穷,程家的公司正起步,刚好需要树立形象,打着帮扶的旗号,做点互相利用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村里穷,但全是有钱人喜欢的原生态。程总亲自走访,拍好新闻后仍没离开,带了自家夫人和独生的小儿子一起又住了几天。
柳呈一开始怕怕的。
村里的人只要有了钱,几乎就不会干好事,吃喝嫖赌的人很多,他有时候甚至庆幸他爹只沾了酒和赌这两样。
有钱人的小少爷长得就是不一样,比婶婶怀里吃奶的娃娃还白,个子也高,还会摸着他的头笑。
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头呢。
这种金子一样的人物在村里呆不久,柳呈忍不住,偷偷从院墙上露出双眼睛去看,被程今安抓了个正着。
“你!下来玩呀。”程今安小时候很活泼,程父程母那会儿已经四十多了,也算老来得子,专门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平安长大,平日里宠他宠得厉害。但他性格却不刁蛮,故而更招人喜欢:“给你巧克力吃吧。”
柳呈跟个螃蟹似的,又缩头回去把眼睛藏起来了。
程今安不知道他耳聋,村里的小孩大多害羞,说难听点叫“怯”,被人叫了反而一哄而散,程今安已经习惯了。
反正还有几天就回家了,算了。
他把金色包装的巧克力放在院墙下,嘴甜地喊着“爸爸”扑进了程父怀里。
柳呈等了很久,连家门口路过的狗都要轰开,直到夜色渐浓才抹黑出来,趁着月光把闪着亮的巧克力剥开嗅嗅,迟疑地塞进嘴里。
苦的。
他觉得那是泥巴,是大家拿来戏弄他的,抠着舌头在小河边漱了口,心里那个对他笑的小少爷幻灭了。
可包装纸很好看,他认真把“泥巴”洗干净,铺在地上看了又看,两个蝌蚪似的笔画扭进了他心里。
99%,是浓度极高的巧克力,在那个时候还很贵,国外带回来的。
柳呈没妈,据说是难产死的,后来父辈也陆续去世,只剩个酗酒赌博的爹。他从来没吃过糖,但却有很多好看的糖纸,便把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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