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能知道些什么?时隔多年,那个老头的真正身份我也不打算继续查了。毕竟一开始只是在意,这个本该不复杂的单子为何会生出如此大的变故,这其中又是否是有人在暗中针对闇云庄?目前看来,只是一桩巧合罢了。”
“想到撬开你的嘴还需要费些时间,所以我便自己先去查了。我说的这些可都对,凌大少爷?”
凌子瑜遍体生寒。多年前的往事,连凌府中的人大多都记不清了,叶琅昊却能连细节都打探得一清二楚。究竟还有什么能是他不知道的?
他脑中一阵阵眩晕,几息后,艰难开口道:“那你现在究竟想做什么?”
“唔,想做什么”叶琅昊身体后仰,懒散地靠在床柱上,一只欣长而肌肉结实的手臂搭在床头挡板上,指尖勾起凌子瑜一缕铺散在床榻上的柔软发丝,留在手中把玩一会儿后,慢悠悠地道:“大概是想养一只小宠物吧。这只宠物野性难驯,总爱挥舞着爪子伤人,一不小心还会抓伤自己。得关起来,好好去去野性才行。”
凌子瑜挣扎起来,嗓音虚弱却愤怒:“我不是你的宠物!”
叶琅昊挑眉:“哦?不是宠物,那便是我的囚犯?像我对待敌人一样,拧断你全身所有的关节,挑断手筋脚筋,用锁链刺穿琵琶骨,另一端拿铁水浇筑了,焊死在地牢的墙壁上。”
他语气可谓柔和,说出的话却令人森然:“江湖上人称医鬼的张乾德在我庄子里,最擅长给人吊命,就算你化成了一滩烂肉,也尚有一口气在。到那时,你才会发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绝望,死亡这种事连肖想一下都是奢望。”
叶琅昊慢慢俯下身,嘴唇距离凌子瑜额头不过数寸,以一个将他半圈进怀里的缱绻姿势,缓缓说道:“子瑜生得如此好看,要是真扔进那地牢里和满地的老鼠蟑螂为伴,任那臭虫钻进你的皮肤底下啃食血肉,筑巢产卵,再生出成千上万的小虫子,那场面可就不太美好了。我还是更喜欢你张着腿躺在我床上的模样,但若非要在地牢里操你,似乎也别有一番乐趣。”
凌子瑜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无耻!”
“嘘——”叶琅昊的手指轻轻压在他的嘴唇上:“好了,病人还是情绪不要太过激动的好。该喝今天的药了。”
他坐起身,往凌子瑜的脑后垫了个硬枕,然后从床头的小几上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后,用勺子舀了一勺褐色的药汁,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凌子瑜紧抿住唇,拒绝喝药。
叶琅昊语气平静:“我想你应当不喜欢我撬开你的嘴灌进去。或者”他的食指从凌子瑜的唇线起始,顺着突起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一路蜿蜒向下,一边道,“从这里插一根管子进去,一直连通到胃里,别说是药,一日三餐都可以直接灌进去。”
最后手指停留在上腹部:“那根管子会一直插在你的食道里,整个过程恐怕十分痛苦。但在你病彻底好之前,休想从这张床上离开半步。”
“来吧,喝药。”
药勺重新递到了凌子瑜嘴边,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张开了一条缝。
“真乖。”
一勺接一勺苦涩的药汁令他一阵反胃,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被束缚在床榻之间任人宰割凌辱的无力感,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
凌子瑜沉默着喝完。
接着又舀了粥喂他,这一顿汤汤水水的都是药膳,味道不会太好,凌子瑜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叶琅昊也没有勉强,放下了碗,抬手三两下就扯开凌子瑜本就松松垮垮套着的里衣,露出了胸膛大片羊脂玉般瑕白的肌肤。原本清晰流畅的肌肉纹理因连日的伤病卧床变得孱弱苍白了不少,但依然赏心悦目。
屋内燃起了炭火,凌子瑜倒也不觉得冷,但即使蒙着眼,也能感受到一道炽热如有实质的目光露骨地在他身上来回梭巡。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
一团冰凉的膏状物点在了他的肋骨间,随后被指腹抹匀。叶琅昊的手指在伤疤处打着转:“祛疤的药,多涂几次后,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
凌子瑜之前在观鹤楼受的刀伤刚长出新肉,格外娇嫩,指腹轻轻划过皮肤的触感就像羽毛搔刮一样。
虽然他没有力气也没有余地挣扎,可微微闪躲的躯体仍旧表达了他的抗拒。
叶琅昊眸色微暗。
凌大少爷金枝玉叶,不喜旁人触碰,但他偏要碰,不光要碰,还要一点点将这娇贵的身子捏碎揉烂,拆吃入腹,让他从内到外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印下自己的烙印。
他手中的动作转而向下,探到了双腿的间隙处。
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凌子瑜的身体猛地一颤。然而他的脚踝被丝带缠绕着拉向床腿两边,虽然长度没有收到最短,但想要并拢双腿是不可能的。
叶琅昊缓缓地从凌子瑜的后穴中抽出了一根极细的药棍。因为药棍太过细小,又一直放在后穴里,身体完全适应了它的存在,他才一直未能察觉。
药棍上的伤药已经被体温融化后吸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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