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夫子说,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要是你觉得我打你不公平的话,你打我吧!不过下手别太重哦!打起来还是会痛的,因为我这个地方没有你的软。”宁星说完,牙关紧咬,双手叉腰,脑袋后仰,身体前倾,挺胸收腹。他的声音稚嫩,却也透出十二分的纯粹,听得杜姓女子更加羞红了脸:“小兔崽子,看在你乳臭未干的份儿上,本姑娘放你一马,不跟你一般见识。”接着抿抿嘴唇,抬抬眉毛:“倒是你——宁丫头,快说,你和乔松什么关系?”“关系?”宁雪念莫名其妙,“什么关系?我跟他刚刚认识,能有什么关系?不久前你溜之大吉,现在正好被我撞到,倒是你,早早就认识乔松,却故意不透露身份,你打的又是什么算盘呀?”“胡说,我哪有什么算盘?哎呦,我打不打算盘,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你倒是挺关心人家的,还说和人家没有关系,笨蛋才信呢!”宁雪念拍拍身上沾的灰尘,笑道:“就算我跟他有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好好捕你的猎,到京城来干什么?”“捕猎?谁跟你说我是打猎的啦?一点眼力见也没有,还来京城耍呢,也不怕被人拐到花月楼,一辈子也出不去!”“我没有眼力见?看看你那一身兽皮,不是猎人又是什么?”估计这俩人嘴仗一打起来会停不下去,宁星默不作声,偷偷溜到烧饼小哥那里,小哥看到他来,指了指宁雪念,交给他两块烧饼,说道:“小弟弟,这是你的姊姊刚才买的。”宁星道谢两声,乐呵呵地接下烧饼,美美地闻了一闻,屁颠屁颠跑回来,侧身站到两人中间当起屏障,一手举着一块烧饼:“姊姊和这位姊姊,别吵了,快尝尝吧,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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