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嘴巴受到了刺激,喉肉开始剧烈地收缩,包裹着那不断涨大的鸡巴。
嘴里的东西不断弹跳着,安柳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喝到精液了,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好骚啊……哥哥。”李善和低喘着射了他哥哥满嘴的精,把半软的鸡巴从靡艳的嘴穴里拿出来。
安柳一副痴态,前后的不断刺激让他的思考能力完全丧失,只顾着吞吃嘴里的精液。
浓浓的腥气让他的身体更加躁动,那些隔靴搔痒般的抚慰完全无法灭掉他心里熊熊燃烧着的欲火。
安柳追着从嘴里抽出去的鸡巴,探头痴迷的舔舐肉纹间残存的精液,应该用琼浆玉液滋养的漂亮口腔此刻却贪婪地吞吃着男人腥臭的阳精。
“你看你惹出来的麻烦。”金伊玄深绿色的眼睛里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瞥了一眼李善和,语气里充满了嫌恶。
这个人最喜欢演戏哄安柳喜欢,看得他牙痒痒,偏偏他又拉不下脸来,像李善和一样往安柳怀里钻。
“不能继续了。”朴帝渊摸了摸安柳的小逼,两片蚌肉高高肿起,被撞得微微破了皮,在男人的手掌中不停地颤抖着,骚甜的淫水黏答答地流得到处都是。
“这种程度差不多了,再继续明天的演出会出问题。”朴帝渊语气仍然很冷,没有一点起伏。
很难想象他说这话的同时,正把微弯的肉头抵在安柳柔软湿糯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里注着精。
“呜呜……热热的……热热的东西,吃到了……”安柳扭着劲瘦的韧腰,试图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吃进穴里,饥渴的穴肉蠕动着,不肯让浊白的液体流出来一点。
“还要……还想要……”安柳抱着身前的金伊玄,细声细气的撒着娇,微隆的细腻奶子被送到男人的嘴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金伊玄对安柳摆出的这种依恋姿态很受用,轻轻地吻了一下挂在胸前的艳红茱萸。
“你们该走了。”朴帝渊已经把裤子穿好,拿着帕子把安柳颤抖着的身子擦了一遍,金伊玄和李善和仍然不肯撒手。
“你们放手!”朴帝渊冷色的眼睛里闪着森寒的光,浑身上下散着摄人的气势。
朴帝渊很清楚,是安柳把他们团带到这个高度,也知道安柳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他喜欢舞台,想要站到更高的地方被人看见,给迷恋他的人带来宽慰的力量,他曾经也是遥望着安柳的一员,太清楚安柳的一切。
适量的奸淫可以让这吸人精气的妖精变得更加娇艳动人,每次被男人浇灌之后,安柳的皮肤都会变得更软更嫩,轻轻一碰就能挤出一汪水。
上台之前养护一下他们的妖精队长是有必要的,但是太过分了会影响到安柳的状态。
朴帝渊一怒,另外两个人明显收敛了很多。他平时话很少,几乎看不出来情绪,只有在关于安柳的话题上会多留心。
他们知道朴帝渊专门分析过安柳,对他的身体太了解了,精细到哪里敏感、用多大力道揉多久会潮喷都一清二楚,如果他说不行,应该是真的会伤到他们的队长。
两人只好讪讪收手。
安柳吃了一肚子精,但犹不满足。
被朴帝渊抱到床上的时候红唇还嘤咛着,向他讨要着什么。
“呜姆……”
意乱情迷的安柳得到了一个浅吻。
“不行,你今天不能留在这。”金伊玄看着安柳欲求不满的样子皱着眉头。
朴帝渊在安柳的床上按了几下,几个金属环从中间弹了出来。
“用这个。”朴帝渊把四肢往金属环里面伸。
“不行,哥这个样子,要是骑你身上怎么办。”李善和冲上前去,把朴帝渊从床上拽了起来。
“你在门口听着?放心了吗?”朴帝渊不耐烦地皱了皱锋锐的眉,今天本来就该轮到他了,他算了好久,就为了在巡演之前这个晚上睡在安柳身边,怎么可能退让。
李善和看朴帝渊面色不善,心头一紧,但还是装腔作势道:“我明天和伊玄哥检查,你不许偷吃。”李善和指了指朴帝渊,还想说什么,却被金伊玄拉走了。
两人一走,室内顿时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剩下安柳的娇哼声。
“嗯……还想要……好空……”安柳的手无师自通地碾磨着自己粉翘的乳尖,另外一只手钻进小逼里,无力地猥亵着自己。
“我们不要了……乖。”朴帝渊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一瓶东西,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塞进嘴里,吻上安柳姣艳的红唇,把药液渡进他的嘴里。
缠绵悱恻的吻相当温柔,充满了追溯不清的情意,却不掺一丝欲念。
“呜呜……”安柳不想从这么温柔的深潭里挣脱,安静而乖顺地受着,像一只被驯服的动物。
他微微上翘的一双桃花眸里荡着柔软的波纹,美艳不可方物,不管是谁,只要看上一眼都会产生被这双眼睛主人深切爱着的错觉。
朴帝渊就沦陷在这双眼睛里,在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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