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已经喝过避孕药,这两日她的月事就该来了。
祝英台一动不动地倚在书案旁,浓精灌满她的小腹,饱胀的感觉充斥甬洞,堵不住的浊白液体顺着嫣红的穴口往外流。
还没等她缓过来,软在甬洞中的欲根又开始抬头。
她惊恐地望着马文才的面庞,他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这里可不比寝卧。
日头渐渐往山谷间隐匿,再过一会,同学就该回尼山书院了。
“你放开我,等下会有人来的!”祝英台望着窗外渐渐变红的夕阳。
微凉的风吹散肌肤的热汗,她冷得打了个寒颤。
“你在怕什么?”马文才缓缓抽插着肉棒,摩挲着她的下颚,“是怕别人知道你竟然是个荡妇吗?”
祝英台神色黯然,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的,没有道理可讲。
马文才见她露出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心情烦躁,龟头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等她克制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浓精并没有阻隔他挞伐的动作,花穴内由于淫液的润滑反而更加方便抽插。
“唔……”祝英台被碾磨得目光涣散,剪水的双眸中倒映着马文才的影子。
斜斜的红日照在她的眉梢乳尖,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不敢相信这种娇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尾音被灼烫的肉棒拨弄出颤动,撒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烫。
粗大的肉棒将花穴内的每一处媚肉都照顾到,紫红的青筋鼓动着,往外挤压着媚肉的生存空间。
她好似置身在汪洋中,被身上的男人肏干得不知今夕何夕,略微灼烫的水环抱着她。
若是马文才像之前一样强势地占有她,不顾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肏干,她还能抵抗着痛骂他的作为,现在她的内心明显出现一种无力感。
她竟然沉沦在这种无边的情欲里,连着在学堂交媾都变成另类的刺激。
好似,她生来就该和他水乳交融,孕育生命一般。
祝英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人掌控!
马文才注意到她发白的面色,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按着她的舌苔。
“我哪里配不上你,就让你嫌恶到这种地步?”
男子的眸底猩红一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方才她的面色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下一刻就准备咬舌自尽。
就为了那个梁山伯吗?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是祝英台喜欢旁的人也就罢了,梁山伯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我不是你用来彰显自己成就的物件,你说自己喜欢我,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祝英台吼道。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便是坐在庙堂上的菩萨,也有人不喜欢你。”祝英台闭上双眼,放松自己的身体。
浊白的浓精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茂密的阴毛沾满乳白色的液体……
这些话如同尖刀一般,扎得马文才鲜血淋漓,心脏瓣膜好似被人拧了一下,痛得人几乎昏厥。
他三媒六礼娶她,卑微地陪在她身边,为了让她舒服跪下来伺候她。
竟然只得到一句,她不过是用来彰显他成就的物件!
“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突然发出阴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灼烫的欲根在甬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交合处打出的白沫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脚步声渐渐靠近。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穴中的媚肉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吸附着他的欲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快停下。”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马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欲根。
马文才被夹得闷哼,俯身堵住她的唇。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乳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马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他带进书院的禁脔。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
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她往死路上逼……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马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头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儒衫,是他的小厮?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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