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
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
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
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
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刻就吸附上来,经过一夜的挞伐,甬洞终于不像昨夜那般艰涩难行,却也依旧温暖紧致。
湿润绵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瞬间抬头,恨不得立刻插进能让他销魂欲死的嫩洞。
巨乳不再被束缚,白兔弹跳出来,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果挺立着,瞧着可怜极了。
他倾身闻着少女身上传出来的乳香,吸啜着好似樱桃的乳果,又香又软。
祝英台被吸得抽痛,乳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放松下来过,细幼的手腕被他的虎口握住,拉扯着压在头顶。
她只能用脚踢蹬着他的腿,试图驱赶手指的侵入。
一下,两下……
手腕再次被缠绕着捆缚住,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晶莹玉润的脚趾美得惊人。
祝英台欲抽回双足,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男子加塞自己的手指,笔直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甬洞中抽插,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
瘙痒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祝英台?”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是梁山伯的声音,祝英台听着就想落泪。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尼山书院之后认识的,不会是相携来书院读书私相授受的吧?”
马文才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心中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英台。英台。英台。
这个梁山伯真惹人生厌。
“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马文才吻了一下她的脚趾,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解开儒衫就把少女压在身下。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本就破皮的媚肉被强势顶开,疼得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谁准你哭了?”马文才烦躁地拭去她的眼泪。
他哪点比不上梁山伯?让她厌弃成这般模样?
祝英台闭上双眼,偏过头不再看他,不管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不如省点力气等兄长来接自己回祝家庄。
“嗯?”马文才见她认命的模样就来气。
上一世不愿意认命,送嫁途中撞碑而亡,如今又装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给谁看?
“马兄,你在就更好了,我有点事情要告知你。”梁山伯站在门外。
肉棒埋进温暖的腹地,好似冬日暖烘烘的被窝一般,马文才呼吸粗重,被少女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哪里有精力应付梁山伯。
“你直说。”
屋外没了动静,他揉着高挺的乳肉,肉棒强势地在软洞中进进出出。
不管怎样,这一世英台都是他的人了。
“是关于祝英台的事情,祁宿监让我知会你。”梁山伯说道。
祝英台的瞳孔陡然睁大,祁宿监让梁山伯通知的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她想换宿舍的事。
若是让马文才知道,怕是连同和学子私下换的路子都得被他断掉。
“哦?”马文才丝毫没有错过她的表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少女的眼尾染上情欲的绯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偏偏眉目中间还夹着不曾消退的倔强,动人心魄。
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要去找祁宿监,就怎么想离开他的身边?
还是被肏出滋味,觉得他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马文才搂过祝英台,将她压在和梁山伯一门之隔的门扇上,双乳被门扇压得扁平,身后承受着他的肏干。
“唔……”祝英台不明白他的恶趣味,由于紧张,媚肉愈发绞紧耸动的欲根。
乳尖压在门扇半透明的油纸上,梁山伯往下一瞧就能看见粉嫩挺翘的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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