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还没有走。
微风浮动她的碎发,有几缕含在她粉嫩的唇齿间,白皙的脸颊逆着光……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跳动着,这几天心中幽囚的巨兽脱笼而出。
他绕到她的身后,不经意瞄到她写给祝英楼的信件。
马文才冷笑,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她还是要逃吗?
他强势地将她圈禁在怀中,将写好的信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祝英台瞬间僵硬,她不用猜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世家贵族最常用的沉香气息,据说能令人静心安神。
“你若是想退学早日嫁给我,不用和祝英楼写信,我让我爹直接上门去你家提亲。”马文才说道。
“马文才,你闹够了没有?”祝英台觉得疲惫。
上辈子自尽在梁山伯的墓碑前,没有考虑马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错。
可马文才仗着太守的权势强娶她,难道是她的错吗?
她不理解,就因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自己被他喜欢,就得欢天喜地嫁给他吗?
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是,你的梁山伯通情达理,就我无理取闹。”马文才咬牙,手指抚着她纤幼的脖颈,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倾身吻住她的唇瓣。
他们交媾过很多次,这却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马文才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索取着她唇齿间的甜津,少女的小舌闪躲着,又被他揪出翻转舔舐,甜得要命。
还没等他仔细品味其中的甘甜,舌尖就被她咬破,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祝英台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并不想咬伤他的。
“祝英台,你是不是想让我腾出位置让你和梁山伯双宿双栖,”马文才的手指伸进舌尖,舔了一口被咬出的血,“我告诉你,没可能。”
他抽出她腰间的系带,熟稔地绑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书案上。
亵裤被脱下扔在地上,缠在胸口的布条被解开,禁锢着的胸乳被释放出来……
祝英台感觉的自己胸口一凉,轻薄的儒衫被他推到顶端,盖住她的眼睛。
胸部以下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凉风抚弄周身,白皙的肌肤表面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祝英台只能透过儒衫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男人滚烫的手掌捻弄着她敏感的乳房。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响。
好难受,滚烫的热意源源不断从手掌传递过来,乳房的温度本就比其他地方要低,因此这种灼烫的感觉尤其明显。
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脸颊泛着热意,不知道是因被揉捏得痛快还是因横陈在书堂的羞耻。
晨间学子的朗诵声犹在耳畔,现在此处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却用来给她和马文才做交媾的道场……
紧张又刺激。
花穴内的空虚和瘙痒让她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腿,她这是怎么了,又热,又难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彻底填满,来弥补她的缺口。
马文才看到的景象更为刺激,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细瞧过她的模样。
他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少女浑圆饱满的乳房依旧从他的掌下漏出乳肉,嫣红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红梅,娇艳欲滴。
合拢花苞的红梅在他的揉搓下变得硬挺,周遭也晕出一圈绯红的乳晕。
他俯身叼住红梅,少女身上的奶香和富有弹性的双乳刺激着他的神经,又香又软。
乳头被他吸吮得湿漉漉的,少女克制不住发出虚弱的呻吟,甜腻的尾音酥得他心尖发痒,欲根瞬间抬头。
——嘶啦。
书院发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条,少女光裸地躺在书案间,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薄红。
他一时间看得痴了,欲根硬涨得发疼。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压抑住汹涌的欲望,对着他骂道。
她不知道自己沾染情欲的声音有多么撩人,完全不像是在怒骂,反而像是在调情。
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鼓动着,配着干净倔强的面容,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何况是爱慕她的马文才。
他无视她的话,拨开茂盛的阴毛,抚摸着她天生肥厚的阴唇,清亮的淫液沾在黑色的毛发上,宛如清晨的露珠。
花穴的粉嫩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手指拨开之后又可以见到里面嫣红的软肉。
祝英台被他的手指插得颤缩,穴口翕张着,舔咬着他的手指,好似婴儿的小嘴,可爱极了。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被翻弄出来的软肉间,淫液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温热的液体从甬洞最深处淌出,浸润男人的手指。
她本就不平稳的呼吸更加紊乱,再凑近一点,马文才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私处。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动耳膜,火辣辣的视线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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