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打出的白沫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脚步声渐渐靠近。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穴中的媚肉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吸附着他的欲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快停下。”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马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欲根。
马文才被夹得闷哼,俯身堵住她的唇。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乳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马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他带进书院的禁脔。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
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她往死路上逼……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马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头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儒衫,是他的小厮?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马文才就用这个姿势完全将她灌得肚子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
在安寝的时间过后,他才脱下外衫盖住她的身形,吩咐乐南收拾好一地的狼藉,抱着她回宿舍。
月色皎洁,万籁寂静。
今夜的二人似乎都异常平和,躺在床榻安然入睡。
祝英台被他抱着,肩胛骨后传来灼烫的热度,鼻尖萦绕着男子身上浸润的沉香气息。
硬挺的欲根抵在她的腿间,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头顶,她的手腕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整个人完全被笼在他的怀里。
马文才的强势让她窒息,喘不过气。
次日,祝英台下完早课,再次让银心煮避子汤。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怀孕。
还好在学堂的时候,马文才并不朝她所在的位置凑,让她有时间写信。
她拿出写满字迹的信纸,塞到信封里面,让银心寄回家。
寝院的厨房离得很偏,她向来不和同窗一起用饭,因而没有人注意她的不对劲。
厨案上的避子汤散发着难闻的气息,银心担忧地看着她。
“小姐,是药三分毒,郎中说这种汤药不能多喝的。”银心说道。
祝英台端起瓷碗,一口抿尽。
她能不知道避子汤喝多了有碍子嗣吗,可她没有选择。
“英台,你在这里做什么?”马文才站在厨房门口,身量颀长,腰身挺直。
祝英台听到他的声音,惊得把碗摔落在地。
瓷碗碎裂的声音异常清脆,四分五裂的碎渣溅落得到处都是。
他淡淡地看着她,阳光将二人分割成两个世界。
祝英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马文才,男子眼中全是森然的冷意,纯白的晋儒下摆随风飘动。
她被惊了一跳的心情平复下来,抬眸望着马文才的脸。
依旧是往常的剑眉星目,能使得上虞贵女趋之若鹜的容貌和家世,在她看来却无比令人憎恶。
这样的偏执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何必多次一问。”祝英台用眼神示意银心拿好信件出去。
这是她和马文才之间的事情。
马文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巍峨如山的身姿挡在她的身前,抬起手掌……
祝英台闭上双眼,准备承受他的疾风暴雨,这是准备用暴力使她屈服吗?
太可笑了。
她不明白自己和马文才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曾为同窗出头,为自己解围,现在却变得如此阴鸷偏执。
双脚陡然离地,她被马文才搂住腰肢打横抱起。
她睁开双眼,诧异地望着他完美的下颚线。
“地上有碎片,踩到会受伤……”马文才忍着钻心的疼痛说出这句话。
在她眼里,自己难道是那种会殴打妻子的贱民吗?
用布条绑住她的嘴角,缠住她的手腕,也是因为不想让她受伤而已。
祝英台微仰着头,她从未觉得男人的手掌这么烫过,热意穿透薄薄的春衫熨在她的腰侧,令人无比想要逃离。
马文才抱着她走了一路,在学堂门口放下她,率先走进学堂,喝避子汤的事情被轻拿轻放。
祝英台站在原地默默看着他孤高的背影,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矛盾的气息,专制又细腻,骄傲又脆弱。
三日后,祝英台收到兄长的回应,意思大致就是不让她回去,让她好好呆在尼山书院完成学业。
太奇怪了,上辈子阻拦自己上学的兄长居然会在这一世做出这种回应。
她站在尼山书院外久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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