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阿森………醒…”
雨点敲击地面,有谁在呼唤自己,啊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放松了下来。
“阿森!!不能睡在这里,快醒醒!”
为了回应这个声音,郑森睁开了双眼,随即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湿透的学长,试图通过摇动肩膀让他保持清醒。这么焦急的表情原来也会出现在学长这张漂亮的脸上,就好像要急哭了似的,根本无法思考,下意识抬起手想替他揉开紧皱的眉头,却被温暖的温度抓住,周瑜抓住伸出的手,一用力直接把郑森拽了起来,将自己的外套罩在青年头上充当临时雨衣后便架着他的手臂,让高大的青年将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搀扶着郑森往回家的路走。
“对不起……”
“……回去再解释。”
被针剂放倒后没多久,郑森就在一间酒店房间中苏醒,不知道混蛋老爸给自己打了什么东西,头重的像压了块石头无法思考,身体发烫,信息素不受控的往外涌,那东西里有催情的成分,老家伙算盘打得响,这是准备包办婚姻一条龙,还好自己身强体壮提前醒了过来!郑森捏紧拳头,起身时不忘揉捏太阳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药剂的作用太强大,双脚刚点到地板便一阵踉跄,他发觉自己此时异常狂躁,这是发情期到来的象征。从门口逃跑是很愚蠢的行为,走廊里一定有人守着,但郑森已没法思考,一心只有逃跑,撞开大门便冲了出去,全然感受不到疼痛,也不记得推开了多少个保镖和工作人员,谁拦他他就挥拳头,从挨打的力度来看父亲还有点人性,估计吩咐过不能打废这“宝贝”儿子,不然自己还真不一定打得过这群家伙。
稀里糊涂跑到了一条小巷子里,看到那些家伙找去另一个方向后,郑森脱力坐到了地上,大雨掩盖了他的信息素,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紧接着便是迟来的疼痛与疲惫,于是他不受控地合上了双眼。
意识回笼时,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沙发上,周瑜帮郑森擦干了身体,自己却只是换了件上衣,发丝因未干的雨水贴在脸颊与肩颈。他此刻跪坐在沙发边,用额头碰额头的方式代替温度计测量郑森的体温。“……你醒了啊,我们家里没备温度计,我就用土办法了。”周瑜望向他,“你发烧了,抑制剂在哪,我去拿。”
周瑜并不清楚郑森消失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从宫本伊织处听到郑森一天没去上课的消息时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到晚上都没回家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顶着大雨出门时他是真的急了,好在平时住在一起再加上本身敏锐的嗅觉,即使是在大雨的掩盖下他也能顺着微弱又熟悉的雪松香找到郑森,自己的小学弟晕倒在巷子里,这景象对他的心脏可不友好,好在除了身体发烫,脖子上多了个针孔外没其他问题。他瞒着自己太多事情,即使是出于好心,周瑜也不想再碰到鱼和米色小猫的毛绒挂件挤在一起,记得当时他说也送自己一个,但自己以不便利为由婉拒了。底下压着一张卡片,周瑜拿起来,上面写着:
一定要去医院,这些药是我买来应急的,如果你讨厌的话就扔了,对不起。
……大概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写得如此简短吧。
周瑜感觉鼻头一阵酸楚,伴随而来的是模糊的视野与攀上脊背的恐惧。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或许是被强奸的恐惧,也可能是难过,他后知后觉的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砸向手中药盒。
“……不好意思,您说标记清洗不掉是指?”
周瑜不解的向私人医生询问。
“字面意思,这名alpha的信息素因不明药物的缘故,高度融合进了您的腺体和身体,就算进行清洗也是无法完全剔除的,大概率还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对方的回答让周瑜脸色沉了下来。
“切除腺体可行吗?”
“不行,切除的话就不是负面影响的问题了,信息素严重紊乱会让您的身体垮掉的。”
“……”
医生看着自家少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也无能为力。
“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现状,留下标记最大的影响也就是发情期难熬一些,或需求比寻常人更大,总比损害身体要好,当然这都是在您不会过度使用药物的前提下。”
“……先生也知道,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的人太多了,以后直接给我提供强效一些的抑制药物吧。以及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他人,我是信任先生您的。”
“少爷您多少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泄密这种事我绝不会做,只是这药物到底是……”
“……无需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我明白了,还请保重身体。”
周瑜在自制力方面是有自信的,被医生告知无法清洗标记与切除腺体时,脑子里就想好对策,他高价定做了新的抑制项圈,能将alpha的味道也遮的严严实实,至于发情期,反正不是鱼将周瑜整个人抱住。
周瑜犹豫了下后还是选择了回抱,将脸颊紧贴对方的胸口汲取让人安心的雪松香气,在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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