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看多了,代容捧着脸。
“三千两。”
“五千两。”
“八千两。”
叫价声不绝于耳,代容举起牌子,轻轻道:“三千两。”
“姑娘我不是糊涂了,现在出价已经到了八千两。”
代容红唇一掀,道;“我说的是黄金。”
在场之人皆吸了口气,代容理所当然的获得了易正斐的初夜。
易正斐坐在床上,看到进来的是代容眼前一亮。
毕竟都是要被千人骑万人压的,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总比一个猥琐的老头好。
代容揭开面纱,笑意盈盈道:“认识我吗?”
怎么会不认识,艳冠天下的昭宁公主代容。
易正斐正准备脱下外衣,代容却抓住他的手,指甲划过锁骨道:“先去弹琴。”
他愣了一下,但也站起来坐到院中的古琴前面。
易正斐出身名门,弹了一曲高山流水,风雅至极,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
一曲谈完,代容吃了一颗葡萄,走到易正斐面前。
她抬脚踢倒易正斐,道“一个妓子,也配弹高山流水?”
易正斐从下往上,只能看见代容微抬的下巴。
代容掐住易正斐的下巴,撕开他的衣襟。
易正斐也去解她的衣服,捧住她的奶子。
代容靠在他身上,吻着他的下巴,享受着他的揉捏。
易正斐低头大口吃着代容的乳肉,连乳晕也一起吃进去
他到底从十一岁之后就待在了青楼,虽然未曾真正和女人交欢,但学过伺候女人的技术可不少。
代容觉得他的舌头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每次扫过都正中奶头中心,代容呻吟从嘴中泄出来。
“公主,妾伺候的你舒服吗?”易正斐抬头,代容低头见除了看见他的绝色容颜还能看见她水光淋漓的奶头。
代容撩起他的下摆,易正斐却拉住她的手,拿出一根鞭子,道:“还望公主尽兴。”
她把玩着拇指粗的黑鞭子,抬起手,啪啪甩了两鞭。
“跪下!”代容踩上他的手,用力碾压着。
易正斐跪在青石板上,代容高高扬起鞭子,打在易正斐的后腰上。
他皮肤白,鞭子落在皮肤上出现一条刺目的红痕,如同红梅落雪。
易正斐发出几声闷哼,代容血脉里暴虐的因子在躁动,她抬手又是几鞭。
代容胸腔逐渐平静,扔掉地上的鞭子,把玩起易正斐的长发。
她抓住易正斐的大肉棒,快速撸动着,奶子低垂。
易正斐握住她的双手,道:“请让妾伺候殿下。”
代容分开双腿,露出美丽的蜜穴,易正斐爬过去含住阴蒂和穴口。
易正斐的舌头卷起来,钻进代容的浪穴,穴壁上像是有小嘴一样吸着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易正斐感觉舌头有点麻,就像是被人吮吸到麻木了。
太爽了,那些花楼名妓的小逼都没她的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着迷。
易正斐的舌尖戳着阴蒂,一只手抠挖着骚逼,代容舒服的弓起腰。
“别扣了,快点,插进来。”代容声音媚起来,像个钩子。
“公主说什么?什么插进来,插到哪里?”易正斐指尖在乳晕打转,清浅的呼吸喷在代容的阴蒂上。
易正斐掰开她的双腿,两人侧躺在地上,他慢慢将大鸡巴塞进代容的贱逼中。
粗长的巨物填满了穴道,直抵宫口。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易正斐开始抽插,他时而变动角度。
等戳到某个点的时候,代容忽然高声呻吟。
易正斐知道自己这是戳到子宫口了,他抓住代容的两只巨乳,开始高速抽插。
代容被操的上下起伏,阳具从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分外吓人。
易正斐疯狂的顶了一阵,终于破开宫口,宫颈口卡着龟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
代容被操舒服了,咬着唇,摸着易正斐的脸颊道:“本宫要给你赎身。”
易正斐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更加卖力的操干她。
代容现在渴望更粗暴的性交,希望被如同窑姐一般对待、
易正斐身量清瘦,但阴茎却大的吓人,极有反差感。
一朵梅花落在代容的茱萸上,易正斐穿过她的腋下,张口含住奶头顺带卷走梅花。
易正斐嚼着梅花,贱逼一吞一吐,代容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在梅花下交缠了一夜,易正斐刚刚开荤射了一次又一次,代容醒了被操晕晕了又被操醒。
第二天起来,代容身下全是精液,她温柔的吻着易正斐的五官。
代容称易正斐没醒连忙穿上衣服开溜,腿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和汁水。
“三万金,今日晚上之前把易正斐送到本宫府上,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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