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佘宛白的人身都是虚体,很轻松就挣脱了束缚。
“你干什么!放手!”任柏尧有些惊恐,这个被牢牢锁住的姿势让他不禁回忆起前几天被身后人牢牢压制住操干的回忆。
“起来!”他妄图掰开那牢牢搂紧他的手臂,被身体的反应惊得咬住牙。
佘宛白喝多了酒,此刻昏昏沉沉的,他看到任柏尧,下意识地回忆起前几日的情形。
他的手下去,噗呲一下就撕开了任柏尧的裤子,任柏尧目瞪口呆地低下头,他此刻心里只有一句:“怎么又这样!劲真大!”
他感受到热气腾腾的硬物顶在他的后腰,简直要僵住了。
他的腿不自觉颤抖着,逼口不听使唤,缓缓开合,流下一股淫水。
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股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脱:“放开我…”
然后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碾到那颗肥圆肉珠上。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的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
腿间被磨得湿滑,那鸡巴对准紧窄的逼口,缓缓地肏了进去。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的阴茎不自觉地翘起,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就软弱地流精了。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佘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
“啊啊啊啊…!”还没出口的脏话被撞断,鸡巴狠狠地撞进去,把那两瓣肥软肉唇都压的扁扁的,一下揉按到敏感的穴心,
娇嫩穴心是何其敏感,被一插就开始漏水,从间隙里漫了出来,伞冠卡到了子宫的下方,把那尝过肉味的子宫颈插得发痒。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仍本能地恐惧被插透子宫,不自觉开始期待硕硬伞冠深陷,阳具不断捣着穴心,肿肿的肉蒂被性器根部磨的发痛发痒,红艳的籽芯都顶出包皮,淫水顺着尖儿流下。
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嫩肉蠕动着吮紧茎身,反而是把g掉送上去挨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任柏尧绝望地感受着花心不住地吸吮鸡巴,穴壁内的湿软的淫肉吃里扒外地舔舐上面的青筋,腹腔好像被插烂了,为什么这么爽,宫腔里一直在溢汁,沿着小小的肉环口溢出来,全部喷在顶撞穴心的柱头上面。
骚宫口被猛地打开个口,任柏尧都能听见体内像水泡“啵”地一声破碎的声音,茎身往里一贯,狠狠陷入了一半。
任柏尧被这一下操得崩溃大哭了起来,他此刻意识清醒地埃操,他的腰违反自己意志地往上抬,迎合性器的抽插。瞳孔无法自控地抖动着上翻,口水含不住,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了下来:“呃呃…啊啊啊…不行…要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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