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李陵的故事让人一咏三叹,充满人生的无奈,引人反思。本文虽没有强烈的“反传统”却也提出了不少人都有的疑惑:我们究竟该怎样看待李陵?加之行文如流水,跌宕有起伏故事很可看,看后不无思。将军百战声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古人长绝。——辛弃疾贺新郎大型历史剧汉武大帝正在热播,国人都沉浸在恢弘的历史场面及其强我民族精神自豪的里时,而我却独独想起了一个让历史争议千年的名字——李陵。李陵,陇西成纪人,其先乃逐燕太子丹于大漠的秦将,其祖父是闻名北方匈奴的“飞将军”李广,其父是击汉武帝宠臣韩鄢而受褒奖的李当户,其叔父是夺左贤王旗鼓被封关内候的李敢陇西李氏世代为将,可谓是一门职业军人,他们紧守着一种军人的职业道德为国家,为民族在战场上厮杀,然而朝廷好像总与他们李氏一门过不去,历史好像总在他们的面前扭曲,呈现一种狰狞。他们整个家族在精忠报国热情总被历史的暗礁撞的的支离破碎,成为历史暗手中一颗随意拨弄的棋子,来去生死都由不得他们,他们只能前仆后继的牺牲。但历史到了李陵这里好像舒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口气却舒的悲壮忧郁。唐人王勃曾经叹息道:“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是呀,李陵的祖父李广,一生曾于匈奴交战七十于次,战功赫赫,无论是比他强的还是弱的,还是他手下的军吏士卒都封侯,而独剩他,被贬了再用,用了再贬,总在宦海军伍中浮浮沉沉,官不过九卿。他好像是个被随意抛掷的棋子,用的时候皇帝想起来了,不用的时候被贬成庶民了。他平生最后的愿望是希望和匈奴单于正面交锋一次,然而皇帝不许,大将军卫青调度失误,导致李广部迷失道路,李广罪于军法,一生疆场奔杀的剑,最后抹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李敢曾经在即匈奴时立有战功,被封为食二百户的关内侯,但由于他愤恨其父由于大将军卫青的调度不公导致自杀,而击伤大将军卫青,卫青倒是为其隐匿,但他的外甥霍去病却是年青气盛,他心存怨恨在一次围猎时从背后放冷箭,李敢死。霍去病是皇帝的新宠,汉武帝非但没惩罚他,反而为其遮掩说:“鹿触杀之”为将者没有死在对外的疆场上,敌人的手中,却死在自己人的暗箭下,这是国家的悲哀,也是军人的悲哀。如果说李氏一门在李广、李敢这两代上体现得是悲愤无奈与伤感,到了李陵时一切变得悲壮萧刹与苍凉。李陵,字少卿,是李当户的遗腹子,少小从军,任侍中建章监。由于善骑射,爱人,谦让下士,甚得名誉。他曾经“使将八百骑,深入匈奴二千余里,过居延视地形”汉武帝以他有其祖父李广的遗风,而拜他为骑都尉。天汉二年,汉武帝派贰师将军李广利打击匈奴,让李陵管辎重。辎重者,就是现在的仓库管理员,管理后勤。李陵本是战将,长于冲锋陷阵,一个战将只钟情于沙场,只有在沙场中才能让其热血沸腾,只有沙场才能令其把生命价值演义的淋漓尽致。有一种价值只有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域,才能充分的燃烧,李陵作为一名职业军人无疑只属于战场,他是沙场得宠儿,生死在沙场才是他们的辉煌,或者说沙场是他们的生命归宿。汉武帝作为帝王应该毫无质疑说他是个伟大的帝王,但他为人喜怒无常,刚愎自用,任人唯亲,却是历史上出名的。他不让李陵去沙场而在后方,前方统帅是他的小舅子李广利,李陵那种报国的心情及其作为职业军人又怎能安分在后方管理辎重。当诏书这样颁布时,李陵报国心切,并没有考虑过过多的政治事项,而向汉武帝请战说:“臣所将屯边者,皆荆楚勇士奇材剑客也,力扼虎,射命中,愿得自当一队,到兰干山南以分单于兵,毋令专乡贰师军。”汉武帝本来是想用这次军事用武来提拔并没有军功的李广利,但是李陵不识时务主动请缨,让皇帝心里多少有点芥蒂,汉武帝说:“将恶相属邪!吾发军多,毋骑予女。”其实这就是皇帝在为难将领,一支与马背民族作战的军队没有骑兵后果是严重的,如同人没有脚,这汉武帝不会不知道,但他为什么不给李陵骑兵,这是令人难于捉摸的。李广利在当时无疑是个庸将,但汉武帝为了他这小舅子可为费尽心机,或许不予骑兵与李陵是为了怕李陵抢功,而辉煌淹没李广利,这些我们可以从战后内部政治的矛盾看出来。李陵为了施展所长能到战场和匈奴一较高低,并让汉武帝痛下决心立下豪言壮语道:“无所事骑,臣愿以少击众,步兵五千人涉单于庭。”李陵只是一粒作用不大的棋子,对君王来说无干紧要,五千步兵对于国力强盛的西汉整体战局而言也是如同一辙,对皇帝来说胜固好不胜也罢,说到底李陵的五千兵就是皇帝手中的一个实验品,于是汉武帝爽快的答应了。世上的事就这样,你把最真贵的生命献给别人,别人对待你的生命却如草芥,可舍可得。从而我们也应该知道,李陵是个军人,一个年仅二十七岁的军人,他不是个政客能把政治内在的微妙揣摩清楚,他只是以军人的本性出发,向往铁血沙场,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当时他还年轻,也不可能世故,他怎么能参透其中的人生世故玄机。在李陵出发时,汉武帝让强弩都尉路博德率军半道接迎李陵,但是路博德却不知处于那种心理羞于在李陵后方接援他,并且给皇帝上了一道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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