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没救回来。
我有些闷闷不乐的,头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笔。
其实进了凌家之后的生活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虽然变得有钱了,但是我好像快乐不起来。
就在这时,凌昀突然走进来了,明明他鲜少来我房间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去找他。哦对,凌昀——按理来说我应该叫他弟弟,但是他不让。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我摆在桌子上的小测试卷,仅仅瞥过一眼就转过来捏我的脸。
“来我房间,帮你补补课。”
最近他对我说话的语气总是温温柔柔的,让我有点飘飘然。他以前对我有那么好吗?我不禁怀疑起自己。
“好。”
一缕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纤长的睫毛像是镀了一层金,凌乱的发丝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他长得好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所以,我喜欢上了他。当他来我房间里,告诉我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并把他自己的衣服送给我的时候,我喜欢他了。
但是,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因为我是私生子,是贱种,讨厌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凌昀的房间要比我的宽敞许多,毕竟我的房间是保姆房改的。他们宁愿为我特地安排出这样一个房间,也不愿意让我住副卧。人再有钱也都是扣扣搜搜的。
一缕阳光照在他的侧颜,他纤长的睫毛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子,凌乱的头发盖着他的眼睑。凌昀右眼下的那颗痣衬着他的眼睛格外好看,好看到不像是人间应有之物。
他是生长在城堡里的玫瑰,而我只是路边的一颗野草。
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
“过来。”凌昀让我过去,等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膏药。我认得这东西,我们每次做爱的时候,他会给我抹这个润滑。
“裤子脱下来,腿叉开点。”
虽然心有疑惑,我还是一一照做了。
他挖了一跨白色的膏体替我涂抹在肛门口层层堆叠的褶皱上,他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惊。
“是要做吗?”
他看了我一眼,道:“不做,帮你补课。”
这算哪门子的补课,生物学吗?我心想。
凌昀葱白的指尖捻着一只笔,他握着笔杆的位置,把笔帽对准了我翕合的小穴。笔上也被他涂了润滑膏,坚硬的触感在触碰到皮肤的一刹那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放松,把东西含住。”
硬物戳着我那处略显娇嫩的皮肤,我听了凌昀的话,放松了身子,他如愿把笔头插了进来,用指尖把它推向深处。
“呃啊!”我绷直了背,这玩意的触感并不让人好受。
细长的笔被塞在我的后穴里,笔帽顶着前列腺的下方,一直触碰不到敏感点。而且签字笔太细了,也不够长,跟不就不能让人产生快感,只是抱薪救火而已。
我想伸手去碰那只笔,却被凌昀喝止了。“谁允许你动的。”
凌昀一手负着教鞭,戴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黑框眼镜,看着还真像个家教老师。他随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我看着他,宽肩窄腰穿得像个斯文败类,真的很想他把我按在床上肏一顿。
我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身下的那张小嘴已经将笔吃进去了三分之二。手心出了点汗,再保持这样的动作变得愈加困难。
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听他讲课,注意力全在他的裆部,好大……我咽了口口水,我想他把我当成一个抒解性欲的工具,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干。
“凌昀……把你的插进来好不好?”体内的肠肉如饥似渴地翻滚着,过于纤细的笔很难让我感受到快感,“这个没有你粗也没有你大。”
他睨着我,好整以暇道:“我的什么?”
“你的……鸡巴,小骚货想被大鸡巴插着。”
他轻笑一声,“同学,现在我是你的老师。知道这么对老师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凌昀握着教鞭,坚硬的皮革抚在我的前身上,我看到马眼处已经沽出了淡淡的精点。
好难受。
“我不知道。”
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教鞭,他稍一抬手,鞭刃结结实实抽在我的阴茎上,几乎要给我打射了。我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控制的生理盐水在我眼眶里打转。
我有些幽怨地看着凌昀,有点小委屈。
“现在知道了吗?”凌昀收起鞭子,“好好听课。”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要是想让我好好听课干嘛在我后面插个东西。哪有正经学生后面插着东西听课,哪有正经老师硬着给学生讲课。
他凑近了我,煞是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他薄唇微张,连呼吸都变得暧昧无比,我和他的鼻息混在一起,距离近的只隔着一张纸。
我以为他会亲我,不曾想他只揉了揉我的头发,告诉我:“不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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