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恋人的形象。虽然那看似是荒唐的暗恋,但我的确是经不起等待遇见,等待相熟,再等待彼此珍惜的折磨。我最后只好告诉自己那是他该得到的,他们留给我一种孤独的,清旷的感觉。他很幸福。那个女子也有一头乌发黑散落到肩膀上,长发在风中微微的飘散,遮住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他不断伸出手去帮她拨开那些头发,然后手指彼此交缠。这些细节我都还记得很清楚。她不像我们这个民族的女子,没有土气的衣服,和缀在衣服上的珠子一类的首饰,她在笑的时候还有小虎牙,我于是坚定的认为那样子的笑存在着一种让我忐忑不安的深意。这样也好,有人,能够去帮他掩住那些昏沉和荒凉的深伤,也有人,能和他产生漂泊历程而生的共鸣。他似乎是个心甘情愿的放弃神明,而把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当作一生的信仰的男人。即使她后来沦落成盘发髻,头戴黄花的女人。是的,他说过的,他是个没有信仰的人。不是很好么。我念动召唤的语言,我的鸟儿们来接我了,那样绚丽的景像,一个赤着脚的女子,身后跟了一群鸟儿,像她的翅膀一样,她带着它们走过酒吧。走过车站,走过隧道,展示给过路的陌生人观赏。然后消失,怎么来,怎么走,我因为森林的冰冷而醒来。无法说话和移动。为何一直发不出声音。我突然疼痛,听到母亲的声音:孩子,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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