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范德利也没话说了,赶紧让人把茅台酒撤了,又让人上了马奶酒,说实在的,楚阳对于这个酒还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说他是奶吧,他又有点上头,但是说是酒吧,又有奶味。
不错,沾点奶确实好喝。
吃了一半,范德利还是带领着布海市的干部们,一起来以奶代酒来敬李董。
卑躬屈膝的,无比的卑微。
“李董,今天可能有些工作我们没做好,回去以后我们会认真检讨和总结,一定改进。”
范德利说得还是很诚恳的。
李董斜眼看着好一会,批评一句:“很多时候,工作不是做给我看的,是做给群众看的,今天为什么有人来闹事,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一定是你们工作方式出了问题。”
范德利连忙道:“是,李董教训的是。”头都要低到了尘埃里去了。
李董还是喝了不少。
早早就回到了酒店回到酒店休息,楚阳拿了一点水果甜心进来,还给他泡了醒酒茶:“李董,你吃点水果或者喝点醒酒茶。”
李董坐在椅子上:“‘楚阳,你先说说,今天那个人到底怎么样回事’”
楚阳这才把事情始末说了一下。
李董听完眉头紧蹙:“楚阳,我以前还觉得我这个董事长做得还不错,至少爱过往公司这些年,不仅仅是公司收益了,地位也高了,也成为了一个人人称颂的好企业,可是……”
莫名的善感。
李董终于怒了
房间里,楚阳给李董汇报了事情的经过。
李董好像陷入了某种挣扎中,久久无言,或者他是在自责,在反思。
楚阳其实很希望,李董可以为这个“跛佬”挺身而出,给他一个说法,惩治一些人,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件荒唐之极的事情。
一个镇子都能证明的事,竟然在领导那里通不过,这说法就是荒谬,不过这种事,生活照也很常见,他并不是一个个例,而是一个惯例。
很多时候,弱势群体,是没有人权的,他不但要证明他做了什么,他还要证明自己到底是谁?
而有些人,天生就是贵族名门,他不需要证明他做了什么,他只是需要说他是谁。
“楚阳,人从派出所放出来没。”李董终于开口了。
楚阳回答:“应该放出来了,我回来的时候,好像村里人去保他了。”
李董努了努嘴:“不要应该,确定一下,不要让人在派出所过夜了。”
楚阳确实又打了一个电话到了派出所,确定这个“跛佬”放出来,才跟李董汇报:“确认过了,已经放出来了,回家了。”
“行,那我们去看看,你知道他们家在哪里没有。”李董说道。
楚阳有点吃惊,不过也赶紧回答:“这个具体家里位置没有,只是知道他是在门鸭村的。”刚才在派出所的身候遇到他的老乡,大概知道这些了。
李董抽了一下鼻子:“那就行了,到了村子找人问一问,应该不难找到。”
楚阳:“行,那我通知一下张部长。”
李董摆摆手:“不用叫他们了,你就叫老柴开车出来,我们现在就出发。”
很快车子就到了门崖的村子口,村里的路小,走不了车,就停在了路边,三人一起走了进去,村口有一个小卖部,有一群人围着在打牌,估计是三公之类的,有些人赤膊喝酒吆喝着。
看得出来这村子民风还是很淳朴。
楚阳有点后悔带李董来这样的地方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这个秘书还真的要凉凉了,在小卖部楚阳买了一大袋水果和饼干,顺便问了一个大伯,知道“跛佬”的家就在前面红砖房。
楚阳就带着李董司机一起走了过去,敲了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扎了马尾的小女孩过来开门,开门以后看到楚阳三人有点害怕,还往后缩了一下,不过可能认出了楚阳,又镇定了一些。
“妹妹,你爸爸在家吗,我们是来看看你爸爸的。”楚阳扬了扬手中的水果还有饼干,今天在派出所见过这个瘦弱的小姑娘。
小姑娘怯生生地回答:“爸爸在床上躺着了。”
“嗯,那带我们去看看你爸爸。”
小姑娘也没多少戒心就带楚阳等人进去了,进去一看,里面漆黑如洞,这是点了蜡烛,竟然都没有开灯,不过小姑娘可能习惯了,也熟悉家里的情况,倒是没什么感觉。
“怎么不开灯?省电吗?”李董进去了以后,感觉很不适应,就问了一句,可能生怕别人是为了省电,所以有点不好意思。
小姑娘有点哽咽回答:“家里没有电了,他们说爸爸闹事,不给家里供电,我写作业都看不清。”
卧槽,过分了,楚阳听完都想打人。
这真是电老虎啊。
“荒唐。”楚阳看着李董的脸色,好像湖面上漂浮了一层黑色的油渍。
这是真的有点火了。
楚阳只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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