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以往常常赏阅容学士的诗书字画,对容学士多有夸赞的样子。”
萧函摆了摆手,“字画是字画,人是人,终究不可能一概而论。”
“你退下吧,朝政之事非是本宫能随意插手的。”至少现在不可能的。
江姒雪无奈退下后,微咬了咬唇,觉得公主的话不过是说辞罢了,就是以往容学士在御书房上值时,殿下也命她送些点心香囊过去。还有以往流露出来的喜欢爱慕岂是假的。
不过是此时怕为容家求情,会触怒陛下罢了。江姒雪在心中摇了摇头,没想到公主也是这样的人。
想着又忍不住为容清衡担忧起来,他那样骄矜清傲的人,又如何能受得了牢狱之苦。
萧函即便知道了江姒雪心中所想,也不会在意,她连未来数年后的死局都自顾不暇,又怎么有心思管别人死活,何况那人也为那杯毒酒出过力。
不过容家被下狱,也提醒了她一些记忆,原主的便宜父皇,泰平帝自从身体不太好以来,多是喜怒无常的性子。
也对,任何一个帝王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而膝下唯一的皇子又年幼柔弱,担不起国家重任,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而前朝关于立储也多有异议。
认为主少国疑的大有人在,容太师便首当其冲,即便他自己没怎么站队,但奈何几个儿子不太争气,还与一些宗室王爷暗中有来往。
这不就犯了泰平帝的忌讳么,揪住几个问题将容家满门下狱了。
不过容太师桃李门生满天下,泰平帝就是再昏了头,也不敢来个抄家灭族,最多如原剧情中判一个流放罢了。萧函也不会如原身那样去苦苦求情。
萧函不去,泰平帝反而派人来召见她了,前来的内侍汪总管恭敬道:“陛下心情不好,正惦记起公主,想召公主过去说说话。”
萧函:“……”她难道是什么情绪垃圾桶吗?
但在旁人眼中,这无疑是宠爱亲近的表现,就连宫中唯一的皇嗣——大皇子司琛玉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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