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是被雷声吵醒的。
他的双手被捆在床头,外面的天空电闪雷鸣,劈下的光透过窗户刺痛了双眼。
半个月前,也是这样的雷雨天,一切噩梦的开始。原本属于他的一切一晚上都没了,那个私生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继承了江家,几个叔叔偷偷带着他逃走了。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丧家犬一样湿淋淋的,恨意肆意生长,这是江淮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
像老鼠一样躲了十几天还是被抓住了,他尝试着挣脱手铐,根本就是无用功,铁制品冰凉的禁锢着动弹不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江淮绷紧了神经,推门而出的是一个美丽到夸张的人,雌雄莫辨的脸一见到他就绽放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这人长得极高,走过来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靠近时微微笼罩出一片阴影,江淮向后缩了缩。
他们谁也没说话,一种诡异的气氛环绕在四周。
顾辞用一种灼热的、赤裸的目光扫视着江淮,如果记忆里的顾辞是一只软弱可欺的兔子,那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锋利的美洲豹。江淮揣着数不尽的厌恶,干脆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顾辞终于败下阵来,温声细语道:“哥哥,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江淮微微睁开眼皮,他眼神里满是轻蔑,似乎是多与眼前的人说一句话都恶心的程度。
“顾辞,你现在就杀了我。让我找到机会你会成为我踩在脚底一辈子的狗。”
他说着说着笑起来,带着恶毒的诅咒。
“让你一辈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已经把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狗了,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顾辞的手很大很凉骨节分明,抚上江淮的脖颈,像蛇一样轻轻揉搓,感受到江淮抗拒的动作,喉结在手里微微的颤动。顾辞心怦怦跳,江淮躲了半个月,吃不饱睡不好清瘦了许多,脆弱的好像一只手能掐断脖子的呼吸。
他兴奋的硬了,顾辞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声音不自觉的颤抖:“哥哥,你现在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你知道吗,你已经死掉了!哈哈哈现在只有我知道你还活着。不过没关系,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狗,就我们两个人。”
“很疼吧,我给哥哥解开。”
顾辞心疼的去开江淮的手铐。
疯子。
江淮一下子就明白了顾辞的意思。他伪造了自己的死。以后整个江家只会属于这个见不得光的,恶心的,下贱的私生子。他的小三妈会享受到女主人的一切,接受原本属于母亲的待遇。
愤怒冲昏了头,几乎是一瞬间,他给了顾辞一巴掌。
他用了最大的力气,红色的手掌印在白的不正常的脸上太过明显,江淮没想到顾辞根本不躲开。但是无所谓了,要杀要刮,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害怕的了。
顾辞没有打他,江淮不解的抬头,只看到这双黝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盯着他,顾辞兴奋的微微粗喘,呼吸加重。双腿之间已经顶起了一个巨大的突起,看上去十分可怖。江淮打了他之后,他的鸡巴居然硬了!
“哥哥,你以前羞辱我的时候,我都忍得很辛苦啊。你打我的时候,拿脚踹我的时候,我都害怕你看到我发硬的鸡巴”
“但是现在没关系了,以后哥哥要接受乖狗的每一次发情。”
顾辞拿头轻轻蹭江淮的肩膀,江淮恶心的干呕,他不知道顾辞这是为了报复他还是真的有病,总之很恶心。他生理性的厌恶,他们身上有着同样的血缘,顾辞对他起反应的事他很抗拒。
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摆脱,却发现顾辞力气大的可怕,他居然在顾辞怀里挣脱不开。感觉到大腿根出挤进一个热络地硬物,隔着衣料摩挲,江淮浑身起鸡皮疙瘩,大喊着叫顾辞滚开。
“乖狗只爱主人,但是主人也要满足乖狗。”
他拽着江淮僵硬的手往鸡巴上放,即使被裤子包着也昂扬着能感受到这物的巨大。江淮根本逃不开,他反胃,偏偏已经很久吃不好,睡不好,连续的躲躲藏藏让他没什么力气,头有些发昏。
顾辞长得比江淮高一截,微微低头看到的就是这种绝世的风景。他的哥哥摸着鸡巴的位置,无力反抗,整个人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脆弱。印象里的江淮很坏,永远那么骄傲,这是顾辞见不到的狼狈。
好喜欢。
喜欢死了。
“哥哥让我看看好吗。”
顾辞一只手握住江淮乱动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已经摸索到江淮松垮的裤子上。
不要!
江淮不知突然间哪来的力气居然剧烈挣扎起来,顾辞愣了一下,只当他是对这档子事有些害怕,口里细声安抚着,手里使得力气却分毫不减。
顾辞拉下江淮的裤子,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大腿,他呼吸加重,感觉嗓子越来越渴,渴望的不行。迫不及待的拉下内裤,先是一根漂亮的粉嫩鸡巴,看上去仿佛未经人事。顾辞火热的注视着江淮的下体,将内裤褪去大腿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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