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就感觉手上和身下一紧。
我没有松开手反而更有力的回握了回去,身下放缓了动作。哥的眼角倏地流出两行清泪,我慌了问道:“是太疼了吗哥,那我先出去吧。”
季川摇摇头,手把我拉近了一些,说:“继续做吧。”我不知所措,但还是听话的继续往里深入。可能是生理性反应的流泪吧,我心里胡乱猜测着。直到阴茎压过凸起的那一点季川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他轻声嘶气,嘴巴微张着好像氧气不够用一样。我也很爽,那股想大肆进攻的破坏欲又占据心头但我强忍着不想搞砸。
所以只能说一些骚话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一下一下的顶着然后说:“哥,我操的你爽不爽?”就像往常每件事一样寻求着他的认可。季川似乎格外受不了在这种时候听见“哥”这个字,每次我说起后面都会收缩,但脸上还是没什么反应。
只是握着我手的力度变大了,脸不自然的扭到一边不敢直视我。我又说了很多胡话,哥都没呵斥我,仁慈的全盘接受着。
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做的有点猛,季川一直叫着停下我都充耳不闻,他射了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我才鸣金收兵。
我射完后觉得淤积在胸口的那团火总算舒畅开了,一直没松手直接趴在我哥身上,两个人的身体覆盖在一起,我把头埋在他的锁骨上,静静的感受着不远处传来的规律的心跳。
扑通扑通,触手可及的心在季川的胸腔里不知疲倦的工作着。听着这低调的轰隆声,我身体里翻滚激荡的情欲也慢慢平静下来,海浪平息后载着爱情的小船缓慢航行。
看着季川汗津津的脸,我的目光和他相遇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都觉得刚才实在是很荒唐。又起来洗了个澡才睡下,再回到床上时我已经很困了,坠入睡眠前季川好像朦朦胧胧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就睡着了。
在家里的最后半个月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倒数第二天。季川把那辆卖菜的电动车转手卖了两千块钱,这半个月又挣了快三千,总算是把开学的钱凑齐了。
看着他没日没夜的在酷热的八月份起早贪黑我也很心疼,这还是有我在家干着地里的活,要是他一个人在家指不定得多累。
出发前的最后一天季川请了一天假,说是陪我去市里玩一天,买身新衣服开学穿。我不想去说浪费钱,季川执意要去,说开学没新衣服怎么行呢。
到了市里我们去商场逛了一圈给我买了一身运动服,商场里的东西琳琅满目装修的也是光鲜亮丽。季川在里面好像很局促,柜员跟他搭话的时候他显得很紧张,要么面无表情的点头或者摇头要么就只说几个字。
等我们离开了以后他才舒出一口气小声跟我说:“这里面我好像呼吸不上来似的,我还是不适合这种地方。”我有点心疼,在这个年纪季川没享受过物质丰富的生活,每天只有做不完的活和无止境的风吹日晒。
我去了趟厕所,当我出来的时候,我看着季川拎着东西对着他面前的一整墙的跑鞋发呆,目光定定的直视着那些在展览柜上的耀眼白光下静静放置的新鞋。周围的人群往来穿梭,唯有他立在原地不动,像是穿越过来的外星人。
我知道跑鞋对他曾经的意义,也知道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以前逝去的梦想的一个残片。我收拾好表情假装没注意到对面的鞋,走到他跟前笑着说我们走吧,他这才回过神连忙说好,只是脸上的落寞还没收干净像是京剧演员不熟练的变脸。
走出商场的时候我们参加了一个抽奖,我很幸运的抽中了个三等奖,奖品是一对情侣对戒或一个玩具熊。工作人员估计以为我们会选玩具熊,手已经伸向身后的玩偶区了却听见我说要戒指,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又去拿戒指了。
虽然这对戒指做工很廉价,设计也不是很出彩,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觉得是上天注定。我立马戴上了一个,然后期待的看着季川,手里举着那枚戒指。
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戒指的顶端反射出炫目的光,背对着身后广场上的喷泉,远处响着商场门口满大街的流行曲,我的眼里只有我哥。
季川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这戒指……是不是有点细,我能戴进去吗?”
我心里乐开花了,只要你愿意别说戴不进去了就算是拿根链子挂脖子上我也乐意。
我矜持道:“那你试试就知道了。”然后牵起他的左手,把戒指套进了他的无名指,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能戴上。我看着因戴到我哥手上而马上变得顺眼起来的戒指心想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呢。
季川看我望着他的手发呆,便要把手抽出来,难为情的说:“我的手太糙了戴上不好看。”说着就要把戒指撸下来。
我急了,干什么啊我还没欣赏够呢,还没拍照呢,“哥!你别摘,好看,谁说不好看了,我这是在欣赏。你别动我给咱俩拍张照。”
说着我攥着他的手强硬的阻止了他的动作,掏出手机先是给我们牵着的手拍了一张还特意把戒指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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