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磨蹭,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一个大alpha天天胡思乱想些干什么,就不能干脆点吗!又想到男人都喜欢听一些荤话,陈禹怀吞咽了喉中的口水给自己加油打气,丢掉面子继续,放低声音故意喘着,“好哥哥,我想要你的鸡巴,你放肏进来好不好”
陈禹怀被自己的声音惊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只想听别人喘,并不想听自己这样!陈禹怀在心中咬牙切齿,反正穿上裤子他陈禹怀就翻脸不认人了,只要面子捡得快,他还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
缪柏林只是担心会让这家伙不舒服,所以停了停,同样是处男的情况下,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去回忆朋友们推荐给他的黄色视频。
他这个alpha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对得起他嘴里的按摩棒了。
也就是这样开小差的瞬间,让陈禹怀认为这是不高兴了,所以才会放下面子说着荤话哄着。
他回过神就听陈禹怀这样娇喘着欢迎他的东西,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刚好扩张得也差不多了,缪柏林动了动他的胯部,肉棒跟着开始移动。
“这什么啊?”紧接着陈禹怀就感觉自己身下,刚刚就紧挨自己臀部的硬硬的石头一样的玩意动了,他一直以为是被他捂暖的石头,所以这是缪柏林的?
陈禹怀瞪大了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有点大。
这么大这么硬的玩意要进入他的体内?
oga吞咽着口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陈禹怀因为仰躺的姿势,这会两双腿被人举起,看不到自己菊穴那边的情况,紧张加有些忐忑,穴肉疯狂地收缩,准备迎接等会不小的冲击。
到底还是又些紧了,缪柏林看着好不容易开阔出来的疆土,因为陈禹怀一时间的紧张有些缩回去,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肉,打得并不重,臀肉一颤很快拍打的疼痛感就消失殆尽。
接二连三掉了一地面子的oga却惶惶然地叫嚣,“你居然敢打我屁股,我长这么大都没被我爸大屁股!”
缪柏林压低了身子,肉棒更做好了准备,嘴中调笑道:“咋的,你想被你爸这么按着打吗?脱光衣服按着打屁股?然后看你这淫荡的屁眼?”
陈禹怀:“你放狗屁!”
缪柏林:“我不放狗屁,我放狗屌。”
陈禹怀:“”你丫的,我要干死你!我不干死你我就现场变o!不对,我已经变o了。
陈禹怀还在这边头脑风暴,心里暗戳戳地骂着alpha,却不知alpha的性器已经怼上他的菊口,鸡蛋大的龟头蠢蠢欲动。
oga还在开小差,缪柏林继续调笑着转移他的转移力,oga开始他第三次的嚷骂,龟头就在人没做防备的时候一下挤进去了半颗。
“嘶!”陈禹怀倒吸了口凉气,他以为扩张了会好受点,结果这家伙的肉棒还是大了,一下子肏进,还是太疼了。他想抬手打人,刚有这个念头,强烈异物感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想动弹。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alpha的鸡巴把穴口撑得大大的,褶子被抚得平平的,有的地方泛着白,看着有些吓人。
陈禹怀:“唔不行了,根本进去不了要不我们还是去买抑制剂吧?”
肉棒都进去了一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开始打退堂鼓呢?
缪柏林舔着陈禹怀的脖颈轻轻安抚他,他摸到了oga的后颈处。这个时候腺体还没有分化完,所以这块皮肤还是扁平的。只要咬住这个,注射进他的信息素,oga就能乖乖地为他所动。
但缪柏林舍不得,陈禹怀是独立的一个人,他不想把他变成性爱玩具。
alpha只是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腺体处,津液分泌出的信息素也够安抚oga了,后颈光滑,被他的口水染上泛出水光。
腺体是oga除私处最敏感的地方了,光是舔舔,怀中的人还是哼唧唧了几声,身体软得要成一滩水了,但陈禹怀还是用脚踢了踢缪柏林,仿佛是为他光舔不咬而反感。
被异物进入的撕裂感总算是消失了一半,陈禹怀终于缓过来,有了alpha的安抚,似乎没那么不舒服了,副作用就是菊穴变得越来越湿润,他头一次为自己的屁股怎么能出这么多水感到新鲜。
但很快,这些出的水逐渐演变成发情的催化剂,陈禹怀发现发情热再次压制不住,它就像时好时坏的加载条,好的时候猛地往前蹿一下,不好的时候卡顿住不愿动弹。
总的来说汇成一句话,难受死了!
发情热在四肢百骸没有目的地侵蚀,想去触碰,又寻不到地,只能抓狂地磨着自己的私处。
被龟头堵住的淫水不能从穴口流出,徘徊在大门口,与分泌出流到此处的液体汇合,逐渐积累得越来越多了,好像进入了防住洪水的堤坝要崩塌的暴风雨的前夕。
陈禹怀害怕了,饥渴之下理智全然不存,他想要更多酥麻的快感,他抓住缪柏林,像是垂死挣扎的恶人,恶狠狠地命令道:“快进去!”
缪柏林本就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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