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们在打架的那会,还是在教室上课的时候?
alpha一时间陷入了易感期的嫉妒心,哪怕这个人在之前还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只要开始碰上,就会跟随信息素的选择做出第一直觉反应。
那就是想把这个oga占为己有!
陈禹怀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想了会才反应过来,恼羞地想合上自己的大腿。
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双眼。
呜呜呜,果然还是太羞涩了。
被死对头上什么的
说出去,他陈禹怀都要被嘲笑死!堂堂一方校霸变oga了不说,还和死对头拉扯了许久,然后被对方压着肏。
想想还有点鸡动我这个校霸人设崩塌了!
陈禹怀又硬了。
缪柏林还不知道他心里的跌宕起伏,在发现这人试图合上腿之际,重新把这嫩滑的双腿分开,为了能让oga好受些,他先试探性地往菊肠里伸进一根指头。
还没适应变性的菊肠,哪怕是出了很多淫水,被异物突然地闯进,还是刺激得狠狠收缩了一下。
陈禹怀差点叫出声,昂着脖子抓住缪柏林的双臂。
缪柏林看出来他有点紧张,俯下身子轻啃着他的脖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oga的喉结还很高挺,缪柏林凑近了发现它上面还长了一颗不太起眼的小痣,要亲上的这点距离才能看清,感觉就是天生给人亲的。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啊!”oga呼出了声。
这里应该就是陈禹怀的敏感处,缪柏林跟着它的滑动移走,趁便往菊穴里再伸了一根手指头。
这下未开苞的小菊穴里新添了几根不属于它的指头了。
小穴紧致,手指还没进去到底就被死死咬住,即使有液体润滑,要想再进去,还是有点难。
不过,alpha的手指本就比一般人要长一点,所以,轻轻松松地来到肠壁某一点处,那里有一块肿胀的凸起。
这本是只有男性alpha才有的东西,由于身体机能还没适应主人的突然变性,所以也并没有消退,看这架势,有可能会一直存在。
小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一点腥味全被信息素的味道掩了去。
缪柏林垂眸瞧着味道来源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甜得勾人,也就是它才引出他的躁动。
它好像没有穷尽,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
alpha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葡萄汁上,而是极有耐心地安抚着oga的情绪,毕竟oga高兴了,他的肉棒才有肉吃。
他还是懂事情的先后顺序的。
指腹磨着凸起的圆形肉球,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男性的前列腺。
手指才搭上去,陈禹怀就颤个不行,唇瓣抿紧吞掉方才差点就要叫出来的淫叫,双手箍紧缪柏林的双臂,眼睛中充斥着泪花,一脸倔强地盯着缪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强奸了。
这一瞬间,也许是因为他倔强的眼神,缪柏林就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地手指往凸起肉球按着。
电击般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一瞬间,几乎就是半秒的速度冲向他的大脑,陈禹怀弓着腰,呼吸节奏被打乱了,想掩藏的声音根本就止不住,“啊嗯哼你这嗯”
两个少年都被这句连喘带哼的句子吓着。
陈禹怀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死对头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缪柏林是惊诧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的肉棒已经恬不知耻背叛了主人,顶起内裤硬得发疼。
要知道,陈禹怀在同学堆里就跟没他喜欢的人似的,大咧咧的,声音都是那些大白嗓。初中变声的时候,这人更是操着一口公鸭嗓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不是没看出来这人想恶心他。
现下因为被刺激,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软掉,宛若是化掉的冰淇淋。
换谁都不习惯,何况前几分钟,他们还是死对头的身份。
缪柏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甜糯糯的哼唧声,还是在刚生下来到处找奶,没找到奶的狗崽身上。
但很可惜,陈禹怀并不是什么狗崽。
等陈禹怀回味过来,感觉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等气息平复了,报复心急切的他迫不及待的用腿膝盖砸了缪柏林一下,力并不大,因为他这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屁股,那些酥麻的感觉又迅速卷土重来。
陈禹怀大喘着气,小小的爽了一会,发情热又缓缓冒出头,他轻咳了一声,虽然面子上挂不去,但忍不住催促alpha继续。
缪柏林已经习惯他性格的反复无常,从幼儿园起就这样了,所以并不生气,因为越生气,这人越想呛你。
纯粹是呛着好玩。
缪柏林想着,你平时有事没事爱折腾我,我现在就不能逮着起欺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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