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猎物般死盯着唐俪辞,眼神里是越来越浓重的兴奋。
或许唐俪辞本性就是只淫荡的妖,故意在这深山化形勾引过路人;或许在被他捡到前,这妖就已被无数人肆意品尝;或许在自己出门的日子里,这妖也会用同样的招式勾引周睇楼其他男人;或许他早该意识到,唐俪辞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他一把抓住唐俪辞抗拒着乱蹬的双脚,摩挲着细嫩的足背,虔诚地献上一吻。唐俪辞虽不解方周的动作,却似很受用般地静了下来。方周趁机埋进唐俪辞腿心处,那股异香也愈发浓烈。唐俪辞湿润的小穴随着主人的呼吸轻轻颤抖,像是风雨后初绽的花苞,滴着露珠怯生生地绽放。可唐俪辞的小穴比花还香,方周循着香味含了上去舔弄吮吸,上瘾似的与小穴接吻缠绵,原来只是闻着香,吻上去果真是骚的。
唐俪辞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快感,腿根随着方周的吮吸颤抖着痉挛,口中细碎的呻吟终于成了求饶般的呜咽惊喘。方周满意地抬起头来盯上唐俪辞布满泪痕吻痕的小脸,轻轻拨弄开汗湿在额上的发,在唐俪辞尖叫着去了时,心满意足地欣赏到了这张脸第一次高潮。
“小辞,你是我的”
房中顿时布满了引人遐想的淫靡气味,唐俪辞在方周喃喃的夸奖中,伸手沾了些自己腿心黏腻的淫水,天真地问:
“方周,这是什么?”
方周扶着他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舔舐,给出了一个哄孩子的答案:
“这是小辞最宝贵的礼物,只能送给最爱的人,记住了吗?”
“最爱的人是谁?”
方周拉着唐俪辞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解释
“最爱的人是方周,记住了吗?”
“最爱的人是方周,记住了。”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一夜冲洗后,窗边那串细密的脚印,就会是永远无人知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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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俪辞只觉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浑身累极了,睡梦中还嘟囔着不满的呓语。方周将怀中人嗔怒的模样尽收眼底,气鼓鼓的脸颊上被自己养出了点肉,没了刚来时的凌厉,更添了份幼态。
方周看他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慈爱,倒真像个尽职尽责的长辈。山中不知年月,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连方周自己都快要信了。
趁天未大亮,方周将房中收拾妥帖后匆匆离开。他仍是周睇楼雅正端方的大弟子,唐俪辞仍是由他开蒙教养的小师弟,按部就班,一切如常。
晨起的饭桌上是方周拿手的老几样,今日的傅主梅顾不上主厨,眼底两团乌青好似抽走了他所有生气,撑在桌上不住地打着哈欠。
唐俪辞也恹恹的趴在桌上,看对面人这副样子倒起了兴趣,用筷子戳了戳他歪头问道:
“你也没睡好吗?”
傅主梅模仿着唐俪辞的样子趴倒,拉长了尾音:
“是啊小师弟,昨夜那动静也忒大了,怎么睡得着啊!”
“咣当”一声脆响,方周手里的厨具掉在了地上,倒把唐俪辞和傅主梅的神智惊醒了七八分,两人强撑着坐起帮方周布置。
“什么动静啊?”唐俪辞好奇地询问。
“野猫闹春啊,越闹越精神啊!”傅主梅瞧着唐俪辞疑惑的样子正要继续往下说,被姗姗来迟的柳眼冷声打断:
“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唐俪辞倒是习惯了柳眼这副冷冰冰的臭脸,他才不怕他,仍缠着傅主梅要他解释给自己听。
“小师弟”
唐俪辞不解地转头,正对上柳眼调笑的眼神,他凑近了低声道:
“你果真不懂吗?”
唐俪辞在柳眼的逼视下仍露出个天真的笑,倒显柳眼恼得莫名其妙。且他此刻也没功夫搭理这个奇怪的师兄,转头将盘中的酸涩难咽的菜往方周碗里夹。
“方周,不吃这个”
“这个不要”
“这个难吃”
方周也乐得纵容他,山中吃食单调确无甚滋味,若是连他挑嘴的自由都夺去了,也太不通人情了些,只要有唐俪辞愿意多吃几口的,他多做些就是。说起来,五日后便是下山采买的日子,以唐俪辞现在的心智脾性,倒应该带他同往长长见识。
“五日后下山采买,小师弟与我一同去吧。”
傅主梅听得此话倒是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为唐俪辞介绍起了山下各色各样的新奇小吃,盘算着能靠他说服方周给自己多带回些解馋的玩意儿。心不在焉的柳眼也回了神,盯着唐俪辞被衣领包裹严实的脖颈,冷不防地开口叮嘱:
“小师弟,山下蚊虫性烈不逊山中,千万当心啊。”
周睇楼建派千年仍有脉相承,托的就是这处灵气充沛的仙山宝地。千年来陆续有人在山脚下繁衍生息,建城安邦,代代相传,到如今仅历百世,竟也开辟出这一方热闹繁华的人间盛地来。
唐俪辞紧紧拽着方周的衣袖跟在身后,满街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笑闹声争吵声似比百兽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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