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已经习惯了有楚崴的陪伴,如今身旁少了她,寂寞就如排山倒海而来,紧紧的困住了他,食不知味,夜不能成眠,才三天,他的人就消瘦又狼狈,完全变成了男一个人似的。因为如此,江隽不敢让他上电视,深怕他的潦倒幕样严重损及形象,所以他就成天在家或者在酒吧喝闷酒。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本来褚仲天还打算当作没听见,可是门铃声响个不停,他最后还是上前去开了门。一见来人是骆晴,他就苦笑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对不对?”骆晴瞪着他,很不客气的冷哼着“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褚仲天没有了以往的幽默,兀自旋身走回吧台处,迳自喝起酒来。骆晴几步上前,夺走他手中的酒杯怒问“喝酒可以解决事情吗?”“不喝酒干什么?”“把你老婆接回来啊!”“你干么对崴崴那么好?你们认识不过几个月,交情有那么深吗?”褚仲天醺然的问。“我看一个人顺眼时,一天都可以成为好朋友,那是我自己的问题,现在我问的是你们的问题,请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报纸不是刊登得很清楚,我和她正准备离婚,每天没一刻安宁,我受够了。”他净说着违心之论。骆晴不信的拆穿他的谎言“如果你不曾告诉我你的爱情宣言,我会相信你是如此善变,但是当你说过是看着自己的新娘长大的,我不会傻到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违心之论。”“相不相信随你,你的看法影响不了我,如果没有事情,请你回去,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褚仲天冷冷的下起逐客令。可是骆晴拗得很,即使不受欢迎她还是说着自己想说的话:“我还没有把话说完,想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你到底什么时候要去接你老婆回来?难道是楚崴不愿和你同甘共苦?不会的,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们既然都肯为对方牺牲生命,那为什么不好好的珍惜彼此呢?”骆晴喋喋不休的问。“如果解决不了事情,光谈爱情能过日子吗?别傻了。”褚仲天冷嗤一声。“有什么不可以,我觉得相爱的两人能够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小姐,你一定没谈过恋爱才会爱作梦,爱情不是在一起就够了,婚姻生活如果不能平平静静的,有再多的爱都会被磨光,这就是现实。”褚仲天一脸无动于衷的说着。骆晴听得傻了眼,可是她还是不相信褚仲天不爱楚崴了,如果她猜得没错,他的用意应该是想让楚崴远离危险。“虽然你是为她着想,可是楚崴一定不会喜欢你这个决定,她一定希望能和你一起解决困难,结果你却甩开了她,那种难过我体会得到,你去找她好不好?”骆晴苦苦央求着。褚仲天莫名的看着她问:“你何必为我们这么低声下气?这根本不关你的事,你能不能别管?”“我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你们又是我喜欢的一对,我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你们,还有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恐吓者的事情有点眉目了。”“真的?”褚仲天整个精神全来了。“这几天我老是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我猜是主谋者打来的。”“你怎么能确定?”“因为她关心得太过火了,我天天都接到她的电话。”骆晴坦言不讳。“男的女的?”“女的,而且我猜想或许是我们认识的。”褚仲天急切的问:“你怎么会那么认为?”“如果不是我们认识又不是主使的人,她何必一直用假声来瞒骗人,所以我猜想那个女人也许大家都认识。”骆晴半猜测的说着自己的疑惑。
褚仲天泄气的说:“无凭无据,猜测是不能定人罪的,你不会不懂这层道理吧?”不是他想泼她冷水,实在是她的猜测太凭空想像。“我也知道要定人罪要有证据,可是第六感也是需要的,你没有听说过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吗?”“准也没用,嫌疑者是谁你说得出来吗?”“我说出来你会相信吗?”骆晴不答反问。“也许。”褚仲天模棱两可的回答。骆晴泄气的问:“你到底想不想找到嫌犯?”“当然想。”“那你想不想和楚崴合好?”“怎么又问这个?”褚仲天忍不住皱眉。骆晴执拗的追问“请你回答,如果你真的想当个负心汉,我就不需要太鸡婆,你怎么说呢?”褚仲天仔细的思酌着,与其说他不想,还不如说他敢想吗?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带给楚崴危险,他就是不想冒那个险才对外宣布离婚的事情,现在再次承认不知道会不会又带给楚崴危险?想了老半天,他还是下不了决定“我有我的立场。”“什么!你真的想当今负心汉?”“我只能说,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朝夕相处也不一定要长相厮守,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猜测我会很感激,如果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褚仲天淡道。“真是硬派家伙,不过冲着你这几句话,我决定非帮你到底不可。”骆晴严肃的宜布着:“如果我的猜测无误,主使者应该是邵绮。”“邵绮?!”褚仲天瞪大了双眼,很不敢相信答案会是这么令人震撼“不可能吧?!她没理由那么做我帮过她”“你要原因的话更简单,爱会让一个人盲目。”骆晴无奈的说“就因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我说过了,以上纯属我个人的猜测,完全没有证据,我唯一的证据就是变声的录音带。”“什么录音带?”“就是我接到的电话录音,可是我说了她改变声音,听不出来原音。”“给我!”褚仲天突然大叫。“你得答应我如果事情解决了之后一定要接回楚崴,我不喜欢悲剧的结局,如果你做得到,我才把录音带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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