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上,在臀缝里偏上一处不明显的裂口上轻轻按摩着。
裴染很快泻出一阵阵高昂的呻吟,探出头的后根被快速的撸动着,傅告拿起一旁的飞机杯插在后跟上,顺手调了个最高档。
“呜呃呃呃呃主主人太快了!啊啊啊啊骚骚母狗受不、受不住了呀啊啊啊~”
裴染依旧保持着被迫挺胸的模样,吐着舌头两眼微微翻白,艰难的扭着腰试图甩掉后根可怖的快感。
傅告看着眼前只是玩弄后根就爽的一塌糊涂的人轻笑一声,还是老样子啊。
“啊呀,我好像忘拿东西了,小狗现在自己在这里等一下,不要乱跑哦。”傅告微笑着看着瞪大了眼睛的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出了门就进了隔壁的房间,竟然是一面单面镜,傅告在这里能清晰地看到裴染的惨状。
发觉人真的彻底走了,裴染感到一阵绝望,独自一人承受着机器无情的压榨,裴染只能大声浪叫来消耗过剩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仅仅是因为后根被飞机杯操弄就怒张着射了自己满身,乳白色浑浊的黏液从乳头上滴下,仿佛被操怀孕产奶的可怜小母狗,格外的惹人怜爱。
等裴染叫的嗓子微哑,阴茎不受控制的射了三次后,傅告才按耐着急切的脚步走进房间,手里拿着鞭子和一根细长的玻璃棒。
裴染好像忘记了是谁把他变得如此不堪,还在哀哀的叫着主人,期盼着解救。
傅告绕道裴染身后,将快要被淫液填满的飞机杯取下,里面除了腺液就是精液,黏黏糊糊的散发着骚味。
绳索解开,裴染瘫倒在地,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傅告顺手将一杯粘液全部倒在裴染光滑的脊背上。
犹如高洁的神明被拉入尘埃,染了一身脏污。
傅告握住裴染的下半张脸,手掌卡在高挺的鼻梁下方,强硬地将人扭过头来,声音冰冷,“我让你趴下了吗?”
裴染脸色绯红,眼神空洞,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但是听到傅告的话,还是挣扎着试图起身。
“对不起,主人,但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傅告思索了一会,握着裴染的腰让人跪趴在地,手掌扇在臀肉上带起一阵阵波动,“唔主人打得好爽扇烂骚母狗!”。
“自己扒开,治治你那骚鸡巴。”
裴染颤抖着手放在臀瓣上,向两边用力让可怜的后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哈啊,骚鸡巴又流水了,不听话要主人罚”
傅告拿起鞭子,对着后根便是一抽,裴染双手抖了一下,却是将臀瓣扒得更开,嘴里浪叫就没停下来过,显然爽的不行了。
傅告看后根张着马眼要射,便将玻璃棒小心的插了进去,堪堪进去一个头裴染就软了腰,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不好胀,不要插这个会坏的”,傅告掐着腰将人拖回来,继续插着尿道棒,“不会的,小母狗最耐操了,怎么会坏呢。”
裴染仿佛受到了鼓励,努力放松着后根,任由尿道棒抽插,“呃呃顶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间一股电流直冲大脑,尿道棒在马眼内碰到了一处突起,傅告便狠狠一碾,裴染瞬间两眼翻白,不住地摇头却发不出声音。阴茎像失禁般流着精液,后根却因为尿道棒而无法释放,精液回流的快感与射精一同刺激着大脑,直至昏厥。
抱着昏睡的裴染去浴室清洗,傅告小心的摸了摸那张巴掌大的脸,怎么能这么漂亮。
裴染在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工资单,看到满屏的打赏才满意的继续完成工作。
正好此时傅告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阿染,喝点粥吧?”裴染微微颔首,含住傅告送进嘴的勺子,鲜香的味道让裴染满意的眯起眼睛。
傅告一边投喂一边扫过裴染的每一寸,“阿染,你又勾引我。”
裴染:?
“你犯什么病,满脑子黄色废料别扯上我。”
床下两人的地位倒转,裴染永远是感情的掌控者,至于床上自然只有被操的份了。
傅告还想抱着人温存,裴染却闲不住的要出去,虽然距离下一个剧情点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在家里躺着可不是观众爱看的,观众不爱看他的打赏不就没了吗?敬业的裴染不能忍受。
“阿染要去哪,我陪你。”傅告紧随其后,生怕裴染又勾来一个新的情敌,裴染思考片刻,转过身凑近傅告的唇,“想去,寻爱,。”
傅告比裴染略高几厘米,此时垂眸看着怀里千娇百媚的人,就算裴染现在要他的命他也得立刻剖出心脏双手奉上。
“寻爱”是一家有名的酒吧,那里的年轻男女钟情于在酒精作用下肆意放纵。
寻爱在晚上十点开门,试图将一切疯狂掩在夜色之下,两人进入寻爱时天空已经黑的纯粹,寻爱里面放着激情的音乐,紫红色的灯旋转着照耀在每个人脸上。
人们很快发现了新进入的漂亮青年,他略微上挑的眼掠过人群,掀起一阵热浪,却没有落点。有的人天生就有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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