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长虞那里有很明显的异状。他红着脸慌慌张张赶紧移开视线,但面前的人却不肯放过他,意有所指问:“师兄看见了?”乔喻然没吭声,却在心里暗骂一句小变态。这都能……这怎么能…!似乎猜到乔喻然不肯出声的缘由,尤长虞眼底暗色渐浓,他略带苦恼轻声道:“这里只有我和师兄两个人,脑子里面时不时会产生不好的画面。”“那你就别想那么………”最后的字堵在嘴边,乔喻然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站起身走过来的尤长虞一把抱起来。乔喻然猛地睁大双眼,他抓着尤长虞手臂,神情紧张抬头问:“你这是?”尤长虞低头瞥了他一眼并未说话,抱着他径直往山洞里头走去,里面正好是灵泉所在之处。乔喻然:“…………”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乔喻然表情格外犹豫,但碍于奇怪的面子和莫名的好胜心,他心一横,干脆想着,算了吧,死就死!反正早死晚死,横竖都是死。没一会儿,尤长虞很快带他来到灵池,周围的环境没有什么变化,一处灵池,一盏油灯,灯光昏黄。乔喻然落了地,身后很快有只手搭在他肩头,似乎是想帮他褪去身上的衣裳。他抓住那只手,摇摇头示意不用。不就是区区……双修罢了……他能坚持得住。乔喻然再次踏入灵池,肌肤刚接触灵池水的瞬间,四肢百骸仿佛被洗涤过,暖洋洋的,让人心生惬意。旁边水声响起,未待乔喻然看去,一只强有力的手便把他扯了过去,他呈个背贴胸膛的姿势,被尤长虞环在怀中。最关键是对方不加掩饰的顶,着,乔喻然想装作不知道也不行。“现在真的要双修?”乔喻然忍不住出声问。他还是想确认一下,即使知道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便在这时,乔喻然后颈一疼。他很快意识到是什么了,是尤长虞在后颈那处咬了他一口。“师兄就这么着急?”尤长虞嗓音暗哑。乔喻然顾不上疼,扭头瞪了一眼尤长虞,眼神仿佛在说,是谁比较急?尤长虞不动声色地看着乔喻然眉眼间淡淡的疲惫,他迅速敛去眼底的暗色,语气克制:“师兄不动就好,我不会进来。”突如其来的黄腔令乔喻然怔愣几秒,他回神后,当即羞得转过头,一度不想再看到尤长虞的模样。尤长虞看见乔喻然脖颈的肌肤浮现淡淡的粉色,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几下。这时乔喻然忽地想起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去合欢宗的事情应该要和尤长虞说一声。不打招呼就离开这里,有点说不过去。
再且只是传音告知尤长虞,总给人一种他在逃跑的错觉?如果是普通关系,乔喻然估计传音告知对方直接离开。但尤长虞就不同了。再三思索,乔喻然忍着后颈磨人的痒意,小心翼翼开口:“我可能过几天离开这里,去合欢宗。”话音刚落地。他后颈的痒意瞬间消失,腰身一紧,身后响起尤长虞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去合欢宗做什么?难不成是去找白无情?”乔喻然一顿,干脆承认:“是有这个想法。”肩上一沉,尤长虞的声音再次响起,“师兄总是提起白无情,所以白无情真的是师兄以前的姘头?”乔喻然:“………” 聚灵珠尤长虞看乔喻然陷入短暂的沉默,他眼底暗色翻涌,垂眸继续问:“我记得白无情曾经说过和师兄在客栈内偷情,这件事可是真的?”耳畔,尤长虞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扑在肌肤上,细细麻麻的痒意格外折磨人。乔喻然红了脸,迅速解释:“不是真的,当时是白无情胡说的。”“既然不是真的,师兄怎会和白无情待在一个房间里?”尤长虞抓起他的手低声问道,“白无情他有看见师兄这副不着寸缕的模样?”乔喻然此时闭上眼,眼睫颤抖:“没有…长虞你可以放手了吗?”话音未落,身后炙热的胸膛猛地压上来,像个火炉一样,简直是要将他从头到尾点燃,燃烧殆尽。尤长虞嘴唇贴近他耳畔,嗓音含笑问:“师兄舍得我放手?”乔喻然这时睁开眼,眼尾湿红得一塌糊涂。他抓住尤长虞那只作乱的手,声音颤抖:“你总是对我说这些放浪形骸的话。”乔喻然的声音听上去因为羞愤而莫名委屈。此话一出,两人俱是一怔。乔喻然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谁叫尤长虞以前说了那么多污言秽语,明明是他想要,偏偏还要抹黑他。尤长虞眸色则暗下来。忽然间,乔喻然猛地被身后的人翻转过来,尤长虞表情难得严肃,目光注视着他问:“师兄是讨厌我说这种污言秽语?”乔喻然抬眼瞧了一下尤长虞,便匆匆收回目光,片刻后,他别扭地开口:“有点,每次听你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我总会认为自己是个很热衷于床笫之欢的人。”尤长虞表情骤变。就在这时,乔喻然的腕部突然被面前的人抓住,勒得很紧,疼得乔喻然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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