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眼睛上架着一幅银框眼镜,嘴角习惯性的上翘着。
是许年在平时连搭话都不敢搭的少爷样子,不愧是能把保安服穿成制服诱惑的男人啊。
“你在家乖乖的。”说完转身就要走,却感觉衣角被人拽住,他顿了一下回过身,微微歪头看着许年。
“走之前能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吗?”许年晃了晃脚上的链子。
真是不知道在期待什么,莫一讽笑了一声,用眼神告诉他不行,不可能。
“如果火灾了呢?如果地震了呢?我被绑在这,我只能等死啊!”许年又有点儿急,越说越觉得这事儿真的会发生。
莫一没一点的动摇的样子,冷冷抛下一句:“那你就死吧。”转身走出卧室。
这么多年谁在乎过你的死活吗?指望一个绑架犯?许年你又犯蠢。
许年低下头没自闭多久,迅速调整了状态,又开始盘算等绑架犯走了要怎么脱身。
想的太投入,没听见人的脚步声,只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双腿,随后又看见因为半蹲的姿势而紧绷的背部。
许年感觉脚腕一松,镣铐掉到地面发出清亮的响声。
他居然,把铐子摘了。
许年心跳空了一拍,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酸胀感,又带着点毛骨悚然的惧意,是弱小动物的敏锐第六感,他觉得自己正在成为斯德哥尔摩患者的预备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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