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头,楚益清把肉棒拔出来,发出粘稠的“啵”的一声,抵在文硝身后,射了他一屁股。
文硝脱力滑向地上,楚益清一把接住,将人他整个人抱到讲台上,给自己穿戴整齐后,给他清理。
文硝的穴口依旧张着,如同惨遭蹂躏的花,软烂通红,白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出来。
楚天益抽了张纸巾为他擦拭,文硝握住他的肩,抖了一下。
“疼?”
文硝点头,鼻子发酸。从小到大,他在班上都是尖子生,深得老师喜爱,他从没在哪个老师那受过这样的屈辱。虽然今天这件事可以说是他自找的。
“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楚益清爽快道歉。
文硝一愣。楚益清继续低头清理,他脸庞潮红未退,表情却已经恢复了日常办公的平静,那双冷峻如深潭的眼睛近在咫尺,几乎让文硝看入了迷。
“好了,衣服你自己穿吧。”
文硝回过神来,收拾好自己,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走了。
楚益清把一塌糊涂的液体一并清理干净,这才离开教室。
临走前,他看了眼讲台,心想这张桌子怕是不能再用了,得找个理由换掉。
激烈的性事消耗了文硝太多体力,他一走出教学楼,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响。
他的腿酸涨乏力走不远,就在学校食堂将就了一顿晚饭。回到宿舍,他按楚益清先前的叮嘱,找到以前感冒吃的消炎药,服用了一粒。
之后,他连睡衣也不换,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文硝是被舍友硬生生摇醒的,几个人匆匆洗漱后,奔向教室。
文硝就读的是k市的一所商学院,这里的金融生像泡饭一样泛滥。文硝作为其中的一份子,除了长相姣好,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现在他有了其他学生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经历,但这是个应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一整天,他都在回想昨天那番如梦似幻的经历,大腿根部和后庭的酸痛提醒着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教室里女同学的讨论越发热烈。
“昨天楚老师的那身西装什么牌子,版型看上去很眼熟!”
“楚老师身材这么好,一定有八块腹肌!”
“这么帅的人,大概率是名花有主了。”
文硝冷笑一声,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她们:你们仰慕的男人,就是个随口答应学生提供性服务的禽兽。
而且楚益清已经三十二岁了,照他来者不拒的脾性,还有昨天游刃有余的操作,一定是阅人无数。
周末,文硝去学校附近的星巴克上完大半天的班,回到学校。看着还剩个把钟头到晚饭,他来到图书馆。
他来到金融经济专栏,落地书架前一个穿着白衬衫是男人映入眼帘,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不是楚益清是谁?
文硝悄无声息地靠近,歪过头看见他手里封面的书名——
投资和投机
“你想要看吗?”
文硝一惊,对上楚益清的目光。
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偏偏刚才还装出认真研读的模样。
“怎么、不行吗?”
楚益清勾起嘴角,把书递给他。
“这是本关于证券投资的书,如果你以后就业向往这个方向靠拢的话,可以多看看相关书。”
文硝把书页翻得哗哗响,随意扫了眼。
“你不就是干投资顾问的么。”
“是的。”
这学期文硝班上证券投资课程的老师在家休产假,学校外聘楚益清来代课。而楚益清的本职是a市天远咨询公司的投资顾问。
“谁要跟你上一样的班。”文硝把书塞回他手里。
“只是个提议而已。”楚益清把书摆回书架上,“你现在还疼吗?”
文硝耳朵“腾”地变红。这个男人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话,而且还用那种打量自己所属物的眼光打量他的?
文硝眼睛眨也不眨撒了个谎:“疼。”
“我昨天让你吃药你吃了吗?”
“我宿舍没药。”
事实上,他没有那么脆弱,更没有坏掉。
楚益清盯了他几秒,直到文硝疑心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才说:“那你买些药吃,好好休息。”
文硝说:“你不觉得你很过吗?”
“嗯?”楚益清难得露出不解的神情。
文硝挺直腰杆,首先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我说要给你提供……服务,但是主动权都被你抢走了,还那么粗暴。不过,你要是把我三次的记录都消掉,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楚益清听完他的发言,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消,你要怎么追究责任?”
“那我就把昨天的事宣扬出去,大不了一起死。”
“你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相信?”
文硝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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