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第一反应就是大少爷要和他抢女人,神色立刻戒备起来。师姐长这么好看,受到其他男人的觊觎很正常,但唯独蒲嘉树不行。
毕竟哪有手下小弟和老大抢女人的,当他这个文男主是什么,死了吗?被小弟抢女人,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师姐迟早是我的女人。”江宁皱了皱眉,语气也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是在宣告主权,“你不找也行,我自己想办法。”
让大少爷和师姐接触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这俩人背着他勾搭上,那他可算是男频文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戴绿帽的男人。
简直不能忍好吗?他才是酷炫屌炸天的文男主,这些小弟算什么?都应该跪下来给他提鞋舔脚。
还有那些绝世美女们,就应该疯狂倒贴他身上,通通被他收入后宫做妾。
这么想着,他黑着脸转身就要走。
蒲嘉树见他要离开,心急的去拉他的袖子,柔声安慰道:“好好好,我让人帮你找,那女人叫宿清是吧?我这就吩咐下去寻人。”
他多少也猜到江宁为何如此生气,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不接触她,等找到了,只把她交给你来处置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蒲嘉树这个小弟还算识趣。
江宁脸色稍缓,又和他说了有事要出去一趟,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等他走后,蒲嘉树眼神晦暗,脸色隐约浮现怒气,唇角的笑也完全消失。
有了蒲嘉树拨来的银两支持,江宁很快就把小店经营得红火起来。
不止黔阳村的人来买种子和粮食,连其他村落百姓也前赴后继的涌过来,小周见了都目瞪口呆,直呼他要发财了。
“滚蛋,我种的是百姓的口粮,发什么财?”江宁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身体倚靠在店前的门板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去把粮食价格再给我调低点。”
“啊?还低?”小周苦着一张脸,“江哥呀,再低咱这店还开不开了。”
江宁踹了他一脚:“赶紧改,别废话。”
这粮食本来就不该高价卖,百姓们生存艰难,要是粮食还吃不起,还活不活了?
反正他有金手指灵田,蔬菜瓜果种子撒下去长得很快,低价卖菜也没什么损失。
小周愁眉苦脸的把门口的蔬果价格又给改低了一些,很快便引来更多的百姓们过来前来购买,店面的蔬果又被抢购一空,甚至比昨天卖的还快。
江宁眼见着该收摊儿了,便把铺子交给小周,自己去外面的围场上茅房。
只是等他回来后,便看到倒在地上的小周和散乱一团的店铺。
“怎么回事儿?”江宁立刻上前把小周扶起来,眼见着对方的额头上被磕的流血,有些心急。
小周气若游丝,说刚才有一队官兵过来讨要税钱,个个满脸戾气,身穿绿底锦袍,腰间佩刀。
“税钱?”江宁的眼神沉了下去,“这个月不是刚交过吗?怎么又要交?”
小周无助的摇了摇头,明显是说不出来话了,血流的让他有些虚弱。
江宁立刻找了附近的郎中给他医治,又问了周围的百姓,得知确实有一队官兵过来讨要税钱。
而且这队人把每家每户都问了,在明知这些商铺交过税钱后依然强行索要,甚至打砸辱骂铺面。
他怒火从心起,想起上辈子永华王朝司税部官员是号称酒囊饭袋的殷瑞察。
“这群狗官……!”
江宁恨的牙痒,手指也攥紧了,这一世他定要把这些贪官尽快拉下马。
燕遂从战场上打完仗,刚带着弟兄们回到军营,迎面就收到了一道圣旨,大致意思就是今年收的税钱太少,用以军事上的拨款不够,打仗用的武器只有这些。
他转头一看,箱子里的新一批武器比去年的质量差了不少。
身边的弟兄们立刻怨声载道,明显是不满,要不是怕人听到就直接骂人了。
燕遂眉心一跳,冷着脸伸手“啪”的把箱子关上,带着其他弟兄们走出营帐,浩浩荡荡的一方军队骑着马就去了司税部的府邸。
身为镇北的大将军,他和殷瑞察打交道也不少了,也熟知对方是个只会偷工减料的酒囊饭袋,奈何这人后台够硬,满朝文武无人敢动他,这才让他逍遥到现在。
要不然燕遂早就一刀嘎了这厮。
他进了司税部,弟兄们在外面等着。但没过一刻钟,燕遂便黑着脸被半白头发、身形矮胖的殷瑞察请了出来。
“这百姓们不交税,本司也毫无办法啊。”殷瑞察叹气一声,无奈的摇头,“都是一群刁民,罢了罢了……大将军若是有怨言,可禀告给圣上来判夺。”
燕遂骑着烈风,又带着兄弟们跑了一百多里地,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他刚想开口骂人翻脸,就猛然听见一道愤怒响亮的声音——
“殷、瑞、察……你这个狗官!”
他怔了一下,心想谁这么大胆,抬眼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黑色劲装短打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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