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擎凑近他问道。
做是不可能做的了,虽然他也有点想,但是为了肚子里面崽,他还是决定忍一忍。
“我……我帮您口出来吧。”关雎羞怯说道。
“也行。”
关雎钻进被子里面,顺着小腹一路舔舐下去,他没做过这种事,想想竟也有些许兴奋。
钟擎的性器尤为可观,关雎张口便将它含了下去,一时间被堵的严丝合缝。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关雎费力地吞吐着,舌尖偶尔在性器顶端舔过,他明显感觉口中的性器更加硬挺。
就算是口交,钟擎的持久程度也超出他的想象,关雎整个腮帮子都酸痛了,钟擎还没射出来。
最后关雎无师自通的来了几下深喉,钟擎才隐隐约约有了要射的迹象,最后那刻,钟擎把性器从关雎嘴里抽出来,伸手快速撸动了几下,关雎没来得及躲,脸上被射满透明精液。
关雎一时间懵在原地,脸上的精液顺流而下,又滴回钟擎大腿中央。
钟擎满脸抱歉,抽过纸巾来帮他擦拭干净。说话却声调愉悦:“不好意思啊,它可能不太听话。”
关雎埋头在抱枕里,羞愤欲死。
钟擎去了国外,这段时间关雎也不敢太拼命,肚子里的小东西越长越大,医生给他开了许多保胎药品,他总不能一边劳碌,一边养胎。
偷懒了好几次之后,经理终于没忍住过来关心他。
“关关,这不像你啊。”经理啧了一声,猜测道:“该不会是钟老板不来了,你思春思到不想干活吧?”
关雎刚送完一批酒水,累得有些抬不起腰,无力道:“瞎说什么。”
“你不对劲。”经理肯定道。
“没有。”关雎当着经理的面关了对讲机,抬眼对他道:“带薪摸鱼,不碍事吧?”
经理和关雎素来交好,自然是没事。
关雎扶着酸痛的腰坐下,靠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自从怀孕之后,这身体是真不行了。
坐下之后,腹部的凸起更加明显,经理也是。”
这话听在他们的耳朵里面,他们自然也懂他什么意思,今晚吃饭的时候钟擎和文朝雨就时不时说到的一些事情,他们那时就知道了这顿饭不仅仅只是简单的叙叙旧。
若说迷茫者,便是关雎了,作为他们口中的“小玩意儿”,他实在是快要呆不下去了。
关雎放好全部的酒,同客人们鞠了一躬便推着车逃也似的逃出了包厢们。
关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希望能缓解堵在心里的那一团混乱气息。
钟擎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有趣的玩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庆幸着自己没在钟擎面前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也庆幸着自己马上就能休假了,这样子就不用面对钟擎了,等他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到这,钟擎应该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就这么想着,关雎心里舒服了一点,他推着车默默走回仓库,微微低着头嘴里不断小声暗示着自己没事,用他学过的记了很久的一句古文: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关哥,你没事吧?”突然有人出声叫他。
关雎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年轻男人。
是那天见过的路路。
路路大老远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关雎,他对关雎很有好感,便停下来关心了他一句。
“谢谢,我没事。”关雎回道。
路路却不觉得他像是没事的样子,他主动拉过关雎的推车,道:“我帮您拿到仓库。”
关雎也不跟他拿乔,道:“行,谢了,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路走去仓库,路路是一个很开朗的男孩,关雎没忍住问他:“你看起来还在读书吧,怎么会来这工作?”
路路说自己本名叫时与路,刚读大二,因为家里困难所以只能在外面的酒吧打打杂活,某一天碰上了文朝雨,便被挖来了在河工作。
“文总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位故人,然后就让我来啦!”
果不其然,就是替身文学!
关雎心疼地看着他,心想这些男人就喜欢糟蹋别人感情。
感受到了关雎的目光,路路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快速解释道:“哥,我和文总可不是那种关系,你别误会!”
饶是路路再怎么解释,作为刚被伤害过的关雎来说,还是觉得文朝雨一定是在玩替身文学,他一边心疼着路路,一边痛骂渣男。
不过他倒是没和路路说,只是以前辈的身份提点他最好不要和他们玩感情。
路路想到那天目睹的关雎和钟擎的亲密样子,又看到关雎如今失神的模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外头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凌晨的风呼呼吹,关雎搂紧了身上的外套,佝偻着身子准备步行回家。
快下班的时候,他的肚子便时不时刺痛一下,不知是肠胃问题还是宝宝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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