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毛病,三年前满嘴不在意,转身就出国了的人是他,一见面就想把人往床上带的人也是他,天下便宜都是他一家的呢?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激烈的吻和肢体不停拉扯摩擦,虽有宣泄的意味在,但也抵不住透出来的浓浓暧昧。
稍微平静一点的时候,两人下身已经硬挺着顶在一起了。
关雎下身被紧紧压着不敢随意动弹,他气得一巴掌甩在钟擎脸上,吼道:“你够了!”
“我……”关雎吼完之后也清醒了,他愣愣地看着被他打偏过去的钟擎,吓得不敢再发出声音。
“脾气见长了。”钟擎道。
他语气并没有不对,关雎松了一口气。
“你该打!”关雎回他,气势却比刚刚弱了许多。
钟擎目不转睛地看着想了三年的面孔,问道:“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关雎眼眶霎时泛红,不说还好,一说就勾起了他当时难堪的回忆。
“……”关雎别过脸去不说话,被钟擎小心掰了回来。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关雎咬着牙道:“你都说玩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果真如此。
钟擎心疼地亲了一口关雎,他解释道:“那天请过来的都是道上的人,他们想用你威胁我,所以我只能这么说,先打消他们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还有人不死心,问了会所里的人之后便趁着他不在就想绑着关雎去一探虚实,差点就害了关雎。
关雎还是不说话,他倔强地撇过头,一点都不想看钟擎。
虽然他猜想过这个可能,但是久而久之他便觉得不重要了,他并不后悔离开他。
“是我考虑不周了。”钟擎道。
他亲了亲关雎的侧颈,用哄孩子似的语气哄他:“原谅我,好不好?”
关雎终于把脸转过来正视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我哪里敢生气啊。”
钟擎有些哭笑不得,他摸摸关雎的头发,凑近他耳边说:“你硬了,我帮你。”
刚刚眼红了一会,他竟然忘记他们现在是多么暧昧的姿势。
“不要……嗯…”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钟擎的腰就非常下流地顶了一下,连带着关雎的性器都感受到了被顶撞的感觉。
久违的快感慢慢苏醒,关雎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兴趣,竟然又硬了几分。
钟擎很满意他的反应,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游走到下面解开他的皮带和纽扣。
不多时,裤子便被扒了下来。
钟擎理亏,便想着要好好服侍关雎,裤子扒下来之后便将关雎硬挺的性器含在口中。
“嗯~好爽……钟擎,钟擎…唔”
关雎被舔得意乱情迷,双腿微微屈起,夹住了钟擎的头。
他们都不是羞于性事的人,一勾起欲望便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钟擎显然不太善于口活,但关雎也没被这么伺候过,没什么技巧的吞吐做久了,这一来二去竟然还带着些原始粗暴的快感。
他很快就射在钟擎嘴里。
“!!!!”关雎惊得马上从沙发上坐起来,又被钟擎摁下去。
于是关雎便眼睁睁看着钟擎把那些浓浊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你……”关雎喉头滚动,似是不敢相信钟擎能做到这个地步。
钟擎微微一笑,不忘调戏他,“好浓,很久没弄过了吗?”
比以往更没羞没臊。
关雎红着脸,说:“你没必要这样。”
钟擎俯身下来,手放在他的衬衫扣子上:“我很想你。”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种想,总之关雎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精虫上脑。
好没出息,见面前忧心着相见,也不敢见。
谁料刚见面,就又赤身裸体纠缠在了一起。
关雎心里有些唾弃自己,但钟擎调情的手段可谓高明,他很熟悉关雎的身体,稍微一撩拨,关雎就软到不行。
他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任由着钟擎解开他的扣子。
钟擎终于又要尝到了心爱的小鸟,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手都有些颤抖。
若是放在之前,他不会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也不会这么着急着做爱。
可三年思念,他怎么也抑制不住,便也选择了放纵。
相比于微不足道的面子,他更想和关雎进行深入的交融。
最后一个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躯体。
包厢的灯光稍暗,但因关雎皮肤白,所以有一点瑕疵都藏不住。
他看见关雎的小腹下面又多了一个纹身:细黑曲线勾勒成水纹,水面之上还有一只将落未落的飞鸟纹饰,纹在白皙肚皮上,就像一幅留白过多的水墨国画。
黑暗也难掩钟擎炙热的目光,关雎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刚准备挣扎就被钟擎摁住。
钟擎轻吻了那只飞鸟纹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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