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谢丞勉忍无可忍地解下了冉橪腰间形同虚设的丁字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冉橪的嘴里,堵住他的话,一边惩罚似的打着冉橪的屁股,说:“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动。”
冉橪咬着内裤,上面全是他流的骚水的味道,他迷乱地看着谢丞勉,腰部上抬又下沉,扭着腰把谢丞勉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后穴里顶。
这样动了几十次之后,冉橪彻底没力气了,两条腿都打着颤,求助似的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双手抓着冉橪的屁股,说:“答应我,以后不准让别人操你,这样的话,我就让你爽。”
冉橪看着谢丞勉,因为嘴里咬着内裤,没有办法说话。
谢丞勉见状拿掉了冉橪嘴里的内裤,内裤比刚才更湿了,除了冉橪下面流的水,还有他的口水,即使隔得老远,也能闻到上面传出的骚味。
“回答。”谢丞勉说。
冉橪咬着谢丞勉的耳朵,问:“你要给我赎身吗?可是,我很贵的。”
谢丞勉深吸了口气,说:“有多贵?”
“把你家产业都卖了也买不起的那种贵。”冉橪说这话时,语气里透出来的傲气与谢丞勉平日里熟识的那个人重叠了起来。
谢丞勉嘲讽道:“可你也很便宜,随随便便是个人都能操。”
冉橪并不羞赧,反而道:“是啦,所以哥哥快点操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谢丞勉也忍得受不了,性器埋在脂玉般的肉穴里,淅淅沥沥的水落在柱身,还时不时地夹他一下,恨不得要好好操弄一番,可是他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谢丞勉迟迟不动,冉橪有些生气了,说:“做一次都停下来多少回了?要是谢总实在不想做,那我换个人就好了。”
说着用手撑着谢丞勉的肩膀就要起来,肉穴一点点离开肉棒,就在即将脱离的时候,谢丞勉突然抓住冉橪的腰身,将他狠狠按了下来,然后就是死命地顶弄,“咬着我的东西还想找别人?你是真的想死。”
“啊!”冉橪失控地喊了一声,就被谢丞勉抓着腰上下动着,在腰身往下按时,谢丞勉的胯往上一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
谢丞勉像是不知疲劳一般,疾风暴雨般操着冉橪的穴,冉橪爽得头皮都麻了,脊椎处升起一股电流,传到四肢百态,连指尖都麻了。
他像是大海里的一帆扁舟,在欲海沉沉浮浮,被浪击打得身体不住地摇晃,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腰身彻底软了,坐也坐不住,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谢丞勉身上,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啊操到了!那里……那里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
谢丞勉被冉橪叫得欲火高涨,一边操一边打冉橪的屁股,说:“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喜……喜欢……”冉橪无意间看了谢丞勉一眼,眼睛里满是痴迷,明显是被操透了,“橪橪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了。”
“操!”谢丞勉骂了一句,更深更狠地操弄着冉橪。
操到后面,冉橪都有些受不了了,谢丞勉像是磕了药一样,以这样的频率不知操了他多久,冉橪全身都麻了,快感不停地堆积,快要把他淹没了,可谢丞勉迟迟没有要停的迹象。
“啊!太多了!我不行了……慢点……慢点!”冉橪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每次都只能重重跌在谢丞勉身上,让肉棒顶到他身体最深处。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冉橪哭着去推谢丞勉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谢丞勉胯下动作不停,还出言讽刺道:“刚才不是还嫌我操得你不够吗?怎么给了你了反而不要了?”
肉穴被操得通红,因为持续不断地进入,连合都合不拢,穴口微微痉挛着,流出的肠液被击打出了泡沫,空气中满是黏腻的水声,还有囊袋撞击肉穴传来的啪啪声。
冉橪整个身子不断往上顶,被顶得连呼吸都不顺,前面的性器也随着谢丞勉的动作四处摆动着,铃口处渗出的透明粘液沾到谢丞勉的腹部,将那一块布料浸湿染成了深色。
谢丞勉见状用手抓住冉橪的性器,用拇指在铃口处狠狠碾了一下,沾染了一手的淫液。
冉橪全身都在抖着,颤着手想把自己的性器从谢丞勉手里抢回来,可谢丞勉却抓住了他的手,另一边用手用力揉着冉橪的肉棒,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下,不停地往上顶着,嘴里报复似的说着:“别的客人也会像我这样操你吗?也会操得你求饶吗?”
冉橪摇着头,实在说不出话来了,他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终于受不住,在谢丞勉手里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落到谢丞勉的腹部,并顺着腹部往下流。
但这还没有完,在射完精后,铃口微张,流出橙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了谢丞勉满身,把他身上的衣服全弄脏了。
谢丞勉瞪着眼睛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尿了?”
射精之后,冉橪就像是死了一回,整个人趴在谢丞勉身上,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听谢丞勉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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