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另外一种方式操控别人。
谢丞勉正发着愣,突然冉橪朝着这边转了过来,谢丞勉立马正襟危坐起来,甚至还伸手理了理头发。
突然就听到周围传来一阵爆笑。
谢丞勉有些不知所以,茫然地朝着旁边看去,就听到教授说:“这位同学充分为我们展示了行星是如何围绕着恒星转的,在上课开始的十分钟里,他就盯着他的同桌看了十分钟。”
谢丞勉觉得有些丢脸,拿过冉橪放在桌上的专业书立起来挡住了脸。
在接下来的课程中,教授时不时地拿谢丞勉举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同学们都有序地往教室外面走。
冉橪也收拾好书本准备走。
谢丞勉拉住冉橪,说:“今晚,你还会去吗?”
冉橪看着放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说:“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动手动脚吗?”
谢丞勉皱了下眉,还是松了手。
冉橪没再看谢丞勉,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捧着书本就走。
这才是谢丞勉认识的冉橪,疏离的,好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依旧有人对他趋之若鹜。
过了好一会儿,谢丞勉才跟了上去,说:“你接下来没课了,是要直接回家吗?”
冉橪停了脚步,戏谑地看向谢丞勉说:“我要去上班。”
冉橪嘴里的上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丞勉握紧了拳头,说:“多少钱?我给你。”
冉橪看着谢丞勉,没有回答。
谢丞勉又说:“你们那里应该也有外出的价格吧。”
冉橪笑了一下,说:“确实有,所以谢总是要包我吗?”
谢丞勉点了一下头。
“谢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冉橪揉了揉头发,“不过很可惜,我今天已经有客了。”
谢丞勉身体瞬间紧绷,问道:“什么意思?”
“怎么那个秦总带你来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吗?我还挺抢手的,想睡我,要排队,”冉橪靠近了一步,手指在谢丞勉的下颌线划过,“不过就是很少能碰上像你这样的,长得帅,腰又好,还纯情的。”
谢丞勉脸色十分难看,“如果我说不让你去吗?”
冉橪乐了,说:“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去吗?”
谢丞勉恶狠狠地说道:“我会把你绑起来,藏到一个地方,让谁都找不到你。”
“囚禁吗?这种我还没玩过,说实话还挺感兴趣的,不过,”冉橪话音一转,蔑视道:“你敢吗?”
冉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家老头子虽然不太靠谱,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天上地下地找我,一旦让他知道你绑了我,你觉得你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谢丞勉盯着冉橪,说:“我敢!”
冉橪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说:“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想睡我,那我请一天假陪陪你也不是不行。”
谢丞勉皱着眉头说:“我不是想睡你。”
“那不然,”冉橪凑得更近了,嘴唇几乎就要碰到谢丞勉的嘴唇,“你是要跟我玩纯爱吗?”
谢丞勉的车就停在校内的停车场里。
冉橪跟着谢丞勉上了车,他坐在后座上,旁若无人地就脱起了裤子。
谢丞勉从后视镜见了,眉毛一跳,差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你干什么?”
冉橪一脸无辜地说:“脱裤子啊。”
谢丞勉咬着牙说:“好好的你脱什么裤子?”
冉橪已经把牛仔裤脱了下来,今天里面倒是正经地穿了一条内裤,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洗澡。”
谢丞勉这回没控制住,猛地踩下了刹车。
冉橪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面冲去,脑袋磕到了椅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谢丞勉转过身来,目光放在冉橪的内裤上,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底下软乎乎的一团。
隔着内裤,谢丞勉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冉橪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洗澡,意味着昨晚他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冉橪看着谢丞勉目光灼灼的样子,用一根手指勾着内裤的一边,压着声音问他:“想看吗?”
谢丞勉的呼吸陡然加重,闭了一下眼睛,说:“别闹。”
冉橪嗤笑了一声,说:“假正经。”
冉橪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看到了一把小剪刀,他干脆拿了出来,双腿打开搭在正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拿剪刀剪破了内裤。
在肉穴的位置剪出了一个圈,透过那个圈就能看到最隐秘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原本应该排泄的洞穴里还塞着昨晚的那张纸巾。
谢丞勉听到布料割裂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这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悠然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端,一点一点往外面扯。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谢丞勉看着那团纸巾一点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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