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当时对这件事的猜测很多,”赵育又灌了杯酒,冲着谢丞勉傻笑,“最普遍的猜测就是强迫冉橪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爸,被他妈撞破以后,受不了刺激才会抱着冉橪一起跳楼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谁也没有证据,连冉橪自己都否认了,反正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丞勉想起冉橪在接他爸电话时的挑衅,以及对面那头的暴怒,再结合赵育所说的,恐怕冉橪所说的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后面他就破罐子破摔,故意做出这些事来报复他爸。
那样一段黑暗的过往,本应该是冉橪心里最不愿提及的事,他是在伤害他爸,也在伤害他自己。
而他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冉橪主动勾引的,还说他恶心,谢丞勉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很疼。
谢丞勉想通了这个,起身就要走。
赵育忙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有事。”丢下这两个字,谢丞勉就甩开赵育的手冲了出去。
赵育的酒清醒了一点,看着谢丞勉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这张闯祸的嘴,忙跟了上去,“那什么,你喝了酒,千万别开车啊!”
等赵育走出酒吧时,就看谢丞勉坐进了车里,准备开车走。赵育头皮一麻,忙把人拽了出来,叫了一旁等待接单的代驾。
好不容易到了谢丞勉要去的地方,赵育抬头一看,心想,这不是会所吗?来这里干什么?
没等赵育想明白,谢丞勉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谢丞勉就抓住了一个服务生,问:“冉橪呢?”
服务生被谢丞勉吓了一跳,还是回答了:“他现在应该在陪客人。”
在陪客人意味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内心里像是有颗膨胀的气球,不停扩大,挤得心脏酸胀,好像下一秒就会炸裂,谢丞勉抓住服务员的手腕,说:“让他来见我!不管他现在有没有客人,都让他马上过来,客人给你们多少,我十倍给你们。”
服务员为难为难道:“这不符合规定。”
谢丞勉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磨蹭了,服务员不帮他喊人,他就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闯进去,总有一个能找到。
服务员看他这样乱闯,忙用对讲机摇人,一边还劝着:“客人,如果你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好把你赶出去了。”
谢丞勉像是没听到,硬是一个个闯了进去,连服务员拖他都拦不住。
赵育见这样,也是一头雾水,急着说:“丞勉你这是干什么呢?”
谢丞勉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一连闯了好几个包厢,被包厢里受了惊吓的人咒骂着,谢丞勉也根本不在乎,他只想见到冉橪。
这时,保安都已经赶了过来,谢丞勉在保安的拖拽硬是闯进了一个包厢,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只是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俱裂。
冉橪躺在茶几上,双臂绕过茶几被绑到了下面,有个男人掰开他的双腿,不断地往里撞,他的性器被绳子绑着,原本白净的性器也憋成了紫红色,他的脑袋往后仰着,嘴里还插着一根性器。
他就像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男人们肆意玩弄,是一块肮脏的破抹布,谁都能用一下。
谢丞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骤然看到还是受到了冲击,他感到一股滔天的愤怒涌上心头,这样的愤怒让他挣脱开了紧紧抓住他的保安,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人从冉橪身体里拔了出来。
怪他眼神太好了,在分离的瞬间,谢丞勉还看到冉橪身体里的软肉挽留了一下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随着肉棒被拔出,从里面淌出腥白的精液。
客人显然愤怒了,上来就来揍谢丞勉,谢丞勉根本不管,他生生承受那些砸下来的拳头,帮冉橪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把他抱进了怀里,护着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赵育看谢丞勉被人欺负,也冲了上来跟那两个客人扭打在一起,保安们也只好上去拽人。
只是不管怎么拽,谢丞勉就是不放手,紧紧抱着冉橪,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冉橪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很脏的,他故意露出阴阳怪气的笑,说:“谢总要来,怎么不提前说?现在我也不方便,要不谢总再等等,等我把客人伺候好了,再去找你。”
谢丞勉执拗地抱着冉橪说:“我不要。”
冉橪说:“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
谢丞勉还是不松手。
冉橪又提议道:“这样,要不你在旁边看着,又或者说一起来?”
谢丞勉还是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要。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