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那一出,已经软了大半,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半硬的性器,感受它在手里再次膨胀起来,嘴上说着:“两位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这要是真闹大了对两位也没有好处,要是再被两位的夫人知道了,家里面可就不太平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客人露出凶狠的表情,“连说话还要摸着别人鸡巴的婊子,还敢来威胁我?欠操的贱货,我劝你乖一点让你那个朋友先走,看再你还算伺候得妥帖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我想您误会了,我陪您睡那是我喜欢,”冉橪抓着客人的性器用力一掰,只听得一阵细微的断裂声,在客人的惨叫中松了手,“而不是我不喜欢了还能任由您乱吠的。”
客人已经疼得蜷缩着身体躺到了地上,不停惨叫着,与他同行的那一位先是一怔,然后才想起来兴师问罪,他用手指着冉橪,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把你们经理喊过来!”
冉橪的脸冷了下来,说:“把他们赶出去,听不懂吗?”
保安们也不愣着了,又是抬又是扛的把人拖了出去,留下赵育还在原地目瞪口呆。
冉橪看向他,淡淡地说:“怎么?你也要一起吗?”
赵育突然感觉下身有点疼,捂住裤裆对谢丞勉喊了一句:“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玩啊。”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冉橪转过身,就看到谢丞勉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说:“怎么了?”
谢丞勉说:“你这样不会被问责吗?”
“应该会吧,”冉橪不是很在意,“或许会被罚着在木马上呆一天,又或者被当成肉便器锁在厕所里,也有可能被鞭打……”
“冉橪!”谢丞勉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他。
“这不都要怪你吗?谁要你突然出现,害我要被罚,”冉橪凑上来,“要不你罚我好不好?”
凑近了,谢丞勉能闻到冉橪身上留着的别的男人的味道,他目光落到冉橪的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满是吻痕和牙印,还有因为之前走动从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笑容收了起来,说:“你嫌我脏啊?”
谢丞勉没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来帮冉橪擦拭,湿纸巾碰到大腿时,凉得冉橪打了个哆嗦。
冉橪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认真帮他擦身子的谢丞勉,就有些说不出口了,他突然觉得谢丞勉很可怜。
喜欢他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可怜吗?
“不用擦了,擦不干净的。”
谢丞勉很坚持,一张脏了又抽一张帮他擦,嘴里执拗地说着:“能擦干净的。”
冉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遇见过像谢丞勉这样的人,明明也算得上是天之骄子了,放着大把的人不要,偏要他这一块破抹布,真是傻得要死。
“谢丞勉。”
谢丞勉的动作顿了一下,说起来自从在这里碰到冉橪以后,冉橪很少叫他的名字,总是谢总谢总的,很生疏,故意把他们放在交易的位置上,不想跟他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冉橪用手抬起谢丞勉的下巴,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什么?这种事又怎么好说得清楚呢?是惊鸿一瞥又或者说是日积月累的相守,是他偷偷跑到学校里看他打球,又或是溜进公开课里,只为了远远看他一眼。
只知道喜欢他,喜欢到连骨骼都发疼,每晚梦里都是他。
冉橪也不是非要知道,原因是什么其实确实也不重要,他只想要谢丞勉退缩。
“你还是不要喜欢我的好,”冉橪揉了揉谢丞勉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大型犬一样,“因为我很快就会死的。”
“不可能!”谢丞勉否认了冉橪的话,但脸色却在一瞬间变白了,连手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不停地为自己的观点找依据,“你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重大疾病,怎么可能会死?”
冉橪嗤笑一声,说:“不是只有生病才会死的吧。”
谢丞勉抓住了冉橪的手,“那是为什么?”
“跟你说也没什么关系,”冉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当着谢丞勉的面揉了揉自己的性器,刚才被绑得太紧了,根部的勒痕十分明显,说实话还挺疼的,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一边说:“你现在跑来,应该是从赵育那里听说了什么吧?”
谢丞勉“嗯”了一声,又说:“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了,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没什么,反正那样的话我也听得多了,”冉橪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喝酒吗?”
谢丞勉摇了摇头,说:“刚才来之前已经喝了很多了。”
冉橪也不强求,把酒瓶放到嘴边,就咕噜咕噜往里灌,看得谢丞勉都有些心惊胆战,忙夺下了他手中的酒瓶,说:“好了别喝了!”
冉橪笑了一下,说:“其实当初呢,我自杀过好几次,但都没成功,后来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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