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拉着手进去了。
黑哥不在里面,屋里照样残留破败,跟昨日毫无二致,甚至那一截明黄色都还在床上,我推断剑锋嫂今天应该没有再来过,不然衣服不会还留在这。
黑叔两三下熟练地脱掉塑料服,他被闷热到全身冒汗,只穿着一条边缘破破烂烂的三角内裤,内裤全湿透,能拧出水,他矮壮的身躯散发着蒸汽一般,湿哒哒的,汗把他的乳头几根毛,腋毛,腹部毛,甚至内裤边边冒出的阴毛,都全粘在身上。隔着三四步距离,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荔枝蜜混着浓郁汗的特殊味道,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湿透内裤,软的鸡鸡藏在里面往右横放,一个巨大龟头形状在烂内裤的边缘摇摇欲坠。
“阿仔,哈哈,你黑哥不在这,他……他昨天爬树,摔下来,脚扭到了,在卫生所医着。”黑叔尴尬地摸摸自己的短发,汗被短发弹出来。
我立马明了,黑叔追打黑哥,不知是黑哥被打严重,还是真的树上掉下来,反正是脚扭伤了。
“哎呀,严重吗?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有没有事?”外公担心地问。
“无事无事,卫生所躺个几天,就好了。”黑叔又尴尬地笑,还抓抓自己被汗液渗透的腹毛,内裤内的蘑菇头差点从松内裤边跑出来。
婉拒了黑叔的茶,外公带着我走去供销社,黑哥不在,外公也不让我留宿了,我不敢坚持,怕显得太奇怪,即使心里很想很想再摸黑叔的肉体,我突然灵机一动,今晚不行,明天下午如果黑叔喝醉,那总可以了吧!明天下午必定溜出去。
外公见我又闷不做声,以为我不开心,便安慰道:“等下在供销社,阿仔看看有没有想吃的零嘴,阿公都买。”
我愣了一愣,点点头,突然不懂自己了,以前我听到零食欢天喜地,现在仿佛以前在乎的玩意,变得不太重要。
农村供销社是计划经济时代居民的购物场所,后来改革开放后,基本退出大家生活,只是村子里面的人叫习惯了,我到了以后发现,就是一家农村小超市,前面店面,后面应该是住人的地方。
店门口有一颗巨大榕树,枝叶扶疏,葱葱郁郁,还挂着一些祈愿的红丝带,树下有大石块做成的象棋棋盘,几个男人打赤膊吵吵闹闹喝着酒围一圈,但是并没有在下棋,而是在打牌九赌钱。我想起黑哥和阿森的话,这里应该就是黑叔和徐林喝酒的地方,徐林还喝到中风了。
进了供销社,老板不在门口,外公进去喊了两声,我则站在门口的商品柜子看,这里吸引我的货品多得惊人,四驱车,磁性涂鸦板,弹珠,擦炮,竹蜻蜓,悠悠球,甚至墙上还挂着小霸王学习机和电子宠物“他妈哥池”。旁边?巨蟒
万籁无声,人老镜空。
我们仨都意识到徐林把我当成年轻时候的外公后,房间无人再说话。
收拾好徐林身体后,阿森两行泪痕默不作声退出房间,我跟外公也跟在后面。阿森应该不想我们再看见他流眼泪,钻进一个小柴房。
“我跟阿公长得很似吗?”我踌躇不前,拉了拉外公的手。
“是似,性格也似,脾气也似,似很乖实则冲动行事。”外公苦笑道。
我见外公浓眉微皱,不由得再问:“这不好吗?”
外公轻轻握握我的手,笑道:“好,好得很,阿仔就这样,也不用理别人怎么讲,阿公都中意你。”
这句话,轻轻地把我永远钉在一九九九年的夏日,泉泥销骨,人间白头,覆水难收。
吃晚饭时候屋里气氛才好了起来,阿森媳妇做了一桌子好菜,阿森外公喝酒畅谈,我则找到好宝藏,阿森家有录像机,还有很多电视剧的录像带,我坐在藤椅上边摇边看《新白娘子传奇》。无人管束,每当有施法的场景或者特效,我便学着那个白素贞和小青的样子,手指乱伸,嘴里配出法术音效。
我看到极晚,也不知是谁把我抱到床上。
夜深梦里,我梦到自己被一条大蛇缠着,倒也不太恐怖,我摸上去,蛇变成一个裸体男子,面目模糊,似是外公黑叔,似是厚叔辉叔,又似是黑哥阿森,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下体却奇大无比,我忍不住紧抱着他,想猥亵淫乱,可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不得其法。这时那男子的阳具犹如蛇一般反向把我绕住,他似外公般壮硕阳刚让我无法逃脱,我伸手出去他又用黑叔般的黑胸黑乳去抵我掌心,我腿想蠕动他的双腿又如阿森的双塔般的粗腿把我夹住,我抬头他便吻我唇上,那种触感仿佛是黑哥的唇上的绒毛,极尽缠绵诱惑。
我想看清他的脸,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巨型的阳具,喷了我一身的白液,如云如雾,自己是本来那个少年郎还是一团裸身蛇男,早已难以分辨。
早上起来竟然已日上三竿,阿森外公早去祖屋干活了。阿森媳妇在天台晒白菜干和咸鱼,我则在一楼吃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反正都是昨晚吃不完的剩菜。
吃过后本想继续看《新白娘子传奇》,不知为何,还是去了后面的房间,好奇想看看徐林还会不会把我认成外公。
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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