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套湿了干,又被几个男人脏手蹂躏过的内衣丢过来。
颜雀浑身发冷,低头看着那堆白纱,半晌,她开始解扣子。
放映厅里都是暧昧的笑声,肖纵青已经理智全失,疯狂地要冲过来,不断嘶叫,不断被人按到在地。
颜雀一点点解下围巾,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毛衣还没脱,那瘦子的鸡巴已经快顶到她面前,对着她拼命得撸出一条条水。
颜雀已经放空了整个人,她看到座椅下面的血迹,她知道这些人能干出什么事,如果能让肖纵青和自己活着出去,这一秒她可以先当自己死了。
她抬起胳膊,把贴身的毛衣脱下来。
放映厅里顿时此起彼伏地一阵口哨,她的奶子被裹在毛衣里就有了形状,彻底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大和白不足以形容,最重要的就是无与伦比的漂亮形状。
剧烈的温差,让乳尖顶出了薄薄一层内衣。
磊哥烟都忘了抖,忽然说:“别动。”
颜雀闭上眼,双手还拉着毛衣,就觉得奶子猛地被人抓住,那只手好似描摹地勾着她奶子的形状,手指在内衣上搓了搓。
“操了这大奶子,老子仓库里最大的一件内衣了吧,”磊哥低声说,“这奶子,阿青啊,你鸡巴塞进去肏了吗?爽不爽啊?”
下一秒颜雀就闻到一股腥味冲到鼻子。
那瘦子把鸡巴压到她乳沟上蹭了蹭,长长地嘶了声:“操,真软,比肏逼还爽!”
顿时所有的男人都压过来,早就硬了的鸡巴,各种各样的鸡巴都凑到她面前,挤着要往她奶子上碰碰。
颜雀浑身冰冷,剧烈的恶心让她想要吐出来,屈辱的眼泪涨红了整张脸。
磊哥忽然怜香惜玉了:“小妹儿,怎么哭了呢?不喜欢被摸奶子,那喜欢摸哪里呢?”
颜雀握紧双拳,不肯说话。
磊哥粗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颠揉她的奶子,手指玩着乳头,另一只手把烟丢了,摸到她大腿里:“我看看这里流水没有?哎呀怎么这么干的,不是把老子内衣都湿透,是不是得要鸡巴插进去才行啊?”
立刻有人递上来硬邦邦的鸡巴:“我来插好不好,哥哥鸡巴大,很会肏人,肏到你下面合不上啊!”
“哥哥给你吃逼,哥哥舌头很热很舒服,试试嘛妹儿!”
颜雀咬牙低头,任他们抓起她的手放在鸡巴上摸,奶子上不知何时也被摸满了,那些人用撸着鸡巴的手,钻进她内衣里粗鲁地捏,生怕被人占到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内衣被扯下来,那件怎么也穿不上的白色胸罩被磊哥换上来,亲手给她兜着奶子塞进去。
“好看啊妹儿,”磊哥叹息着说,“勒得奶子多漂亮,怎么没选这件呢傻妹儿?”
他说一个字,手里就用力捏一下。
“磊哥想肏你呢妹儿,张开腿用下面吃磊哥的大鸡巴好不好?磊哥给你买很多很多内衣,给磊哥肏爽了好吗?”
颜雀几乎没有了原来的声音:“……磊哥,不是说……就拍照片吗?
“磊哥换主意了。”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裤裆上,“你看磊哥鸡巴硬得难受啊。”
颜雀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
十五岁,遇到这种事情都得慌成傻逼,吓出尿都算正常,颜雀被磊哥盯着半天,浑身刺骨的冷意激起她头皮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
回过神的时候,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不要。”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讨价还价么?”磊哥那根不算长却粗得裹不住的鸡巴在她手掌里跃跃欲试,猛地捏住了她的奶子,用了死力揪紧那对乳尖:“磊哥想肏你,用得着跟你商量?”
颜雀强忍着没有叫,抬起头,纸白着脸,一字一句说:“我,不。”
难以言喻,那一瞬间或许是放映室的昏暗,加剧了这个小女人刺骨的冷艳,让她因为寒冷冻红的嘴唇,好似淬了血的毒药。
她双眼里有股邪性,弱小的一具身体僵硬着,每根骨头都透出足够骇人的疯劲,停在她面前的混混们一顿,不由自主地脊背发寒。
磊哥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忽然兴味地说:“妹儿,真是处女啊?”
颜雀只觉得牙关都咬出了血,磊哥放开她,走到肖纵青跟前,拔了勒在他嘴里的布条,那疯狗被打得额间都是血,隔着很远颜雀都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磊哥蹲下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肖纵青先是挨了一拳,随即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朝颜雀投来血红的一双目光。
呼吸间雾气横生。
放映室里的尘埃都有股血腥味,颜雀看着肖纵青站起来,石头一样磕绊地朝自己走过来。
磊哥在他身后说:“阿青,表现好点儿,哥是给你面子了晓得不?”
其余人慢慢回过味,那瘦子幽怨地冲磊哥叫:“不是吧哥?!我裤子都脱了!”
磊哥又点了一根烟,挥挥手让他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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