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她们在护士站议论。
“你看到没?这女的穿的用的,肯定是个有钱少妇,我看那个男的八成是包养的鸭子,鸡巴那么大呢!”
“真的假的,好像你用手摸过似的?”
“昨天我给他换的裤子,没硬起来就那么大个……早上晨勃,你猜多少人围着看?”
一阵细碎的笑声传过来,颜雀很自然地回想起昨天在酌梦台见到的肖纵青,壮阳药顶起来的鸡巴有小孩胳膊粗,一直到最后都没射出来。
说起来,这狗鸡巴好像比当年更大了。
颜雀下意识地感到身下一麻,她突然并紧了双腿——
下面居然毫无预兆地流下一小股湿液,很快从穴口打湿了内裤。
她无比震惊地向后退了一步,靠在病房护手上,不知是不是昨晚肏多了终于开始来了后劲,她只是想了想鸡巴的形状,这会儿阴道里就像有根小细绳子在摩擦,热热地发胀。
“就说羡慕不羡慕,我要是有钱也包个这样的,我看他那伤口,啧啧,玩s弄出来的,听说昨天验血的看了生化,一眼就看出来男的吃了壮阳药呢!”
“那么大的鸡巴,还要吃壮阳药啊?这女的下面是无底洞吗,得多骚……”
这些话究竟是她听到的,还是这一刻脑子里忽然形成的幻觉,颜雀不知道。
她被人编排成无底洞的阴穴这会儿却是真的发了骚,她不为人知地湿透了内裤,却仍好好地一本正经地站在帘子后面,看着男护工给肖纵青扒了裤子让他撒尿。
“你出去……”肖纵青忽然憋红了脸。
颜雀却说:“都看过了,你怕什么。”
护工:“……”要不我走?
肖纵青好容易才没硬起来,壮阳药过量后稍微有些功能滞后的性器依然很大,他右手不能动,就用左手撑住床沿,半靠起来,张开腿把鸡巴对着尿壶。
护工脸有点绿,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他尿完就说:“你要是不晕的话之后可以自己上厕所了。”
肖纵青脑震荡好得太快了,正常人这会儿还在病床上呕吐呢,可他的鸡巴都快在女人的视线里硬起来了。
肖纵青没好气地应了声:“早就说了我可以自己去!”
说着他单手自己拉上裤子,但裤头被卡在粗大的鸡巴下面,他扯了几下,反倒让鸡巴真硬了起来,龟头红红地涨大几圈,冲着天花板越顶越高。
他没由来抬头看了眼颜雀,护工也不知道怎么理解的这个眼神,咳嗽了声,竟然满脸菜色地走了。
肖纵青瞪大了眼,张着嘴说不出话,可他看到颜雀盯着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是被病号服勒硬起来的鸡巴,他突然怕颜雀看到这个就生气,硬是忍着痛要用右手一起拉。
下一秒,一只微冷的女人手掌勾住他的裤头,颜雀指腹轻飘飘滑过他整根阴茎,带着布料给他穿好了裤子。
肖纵青呼吸都烫了,压着脑袋没敢抬头——没敢看颜雀究竟是什么表情。
而接着他却听到颜雀靠近了两步的声音:“洪全是谁?”
肖纵青一愣,顿时浑身冷下来。
“他是放高利贷的。”
十二年前他那些兄弟都认识这个人,洪全有些门路,明目张胆在镇上放着高利贷,有时候还介绍一些黑工。
“我把你送到医院,他们说要做手术,要很多钱。”肖纵青死鱼一样开口,“我就去找了这个王八羔子,他说他手下正好有一个黑活,只要我肯马上跟他走,他答应我,会每年给你打五万块钱。”
颜雀口中都是冷霜:“你居然相信这种人?”
肖纵青鼻头狠狠皱了一下,瞪了她一眼,却又立马撇开头,恶声恶气说:“那我他妈能有什么办法?!我一路抱着你浑身都是血,我他妈怕疯了!你要是死了,我,我……”
他都说不出口,这些年他隔三差五就做这个噩梦。
梦见颜雀死在他身子下面,而他还在血泊里拼命肏着她。
当时他只有孤注一掷,只有这一个办法能短时间内凑到手术的钱,他怕到用不上更多的脑子来细想什么相信不相信,颜雀浑身的血把他变成一个行尸走肉,洪全一点头他掉头就上了离开小镇的车。
这里他再也不会回来,往后的人生他都会离颜雀越来越远,然后用一辈子来负债来偿还。
他甚至没有办法来确认颜雀是否收到那笔钱,他近乎畏惧地不愿看到颜雀再见到他的眼神——就像昨天那样。
那会把他溺毙斩首,让他死无全尸。
他顶多是偷偷写信问了个朋友,得知颜雀后来出院了,又回去上学,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洪全给了钱,后来洪全还会定期让人给他寄信,说些颜雀的近况,甚至还说他家里奶奶也挺好,肖纵青挖过黑矿,出过海,他在昏暗的地下和船舱里看到这些信,就向苦行的信徒看到圣经,他觉得值,就这样稀里糊涂给人卖了十年苦力。
“你他妈真是个纯傻逼。”
颜雀最后说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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