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梦里她也经常这么冷着一张脸给他肏,就算下面吸得他神魂颠倒,嘴里喊着不行了要去了——也是这副模样。
他早已经习惯肏着她这不爱他的样子,就这样在梦里用各种姿势把她肏了几百回。
只是现实里不仅没有热热的阴穴,他甚至没有胆量低下头吻她。
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与她保持距离,笑话一样地假装肏她。
肖纵青双臂一紧,光裸的上半身在射精时几乎绷出了所有的肌肉线,他目光游离地,口中热气蒸腾,挣扎一般地低吼一声。
最后一下顶撞差点让颜雀以为自己要被那根肉棍顶吐,她盯着肖纵青,后者一射完就赶紧把包着精液的上衣粗暴一卷,扔到旁边,接着很快爬起来,光着身子坐到床边——
一副被人上完没收到钱的怨妇样子。
颜雀躺在原位半晌没动,肖纵青的脸移开以后,她能看见天花板上粗糙的半裸工程,这个废旧楼连水电也没有,吊顶很高,黑灰的天花板在遥不可及的远处,她在这个视角里想到很多灵感,最后说:“肖纵青,你有多想肏我?”
肖纵青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你他妈别问我这种问题,你自己知道!”
是啊,刚才顶在她小腹上的那根鸡巴有多迫切地想要肏穿那层衣料,肏穿她的皮肤,肏进她的阴道和子宫,他的精液想要射在哪里,简直有个写在脸上的答案。
颜雀沉默不语。
那么想肏她,好像想到要哭,这个大块头根本能用一只手就把她衣服全部扒光,就算真的肏进来还有无穷的力气能按住她的声音——他却忍着连碰都不碰她。
那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上有一片肮脏的水渍。
颜雀盯着那里看,半晌才开口:“近海和远海捕鱼要用的器具有什么区别,你熟悉吗?”
肖纵青被她的转折问懵,却也觉得意料之内,她本来就是有事问才来找自己的。
“有,我都做过,你缺什么了?”肖纵青站起来,在角落的衣服堆里扒拉件干净的,“现在就要吗?”
颜雀没动,只是侧过头看他站在两米开外穿衣服。
下半身的拉链还没拉上,射完的鸡巴贴在阴毛丛里,浓密的黑云里有几滴稠稠的浊液。
“嗯,现在就要。”
她低声说:“你精液没擦干净。”
肖纵青动作一僵,顿时转头瞪她:“你管我!”
颜雀低头笑了笑,起身走了。
今天第一场戏在日出后,道具组那边出了问题的时候还没到五点,大清早把顾问叫起来也可以,但人员来回又要一小时,于是颜雀接到报告先想到了另一种补救方案。
肖纵青进出道具组不到五分钟,挑挑拣拣着就把东西定下来。
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那样草草结束了晨勃,确认过今天没戏份后就回到水泥房里睡觉。
这一觉睡到天色黑沉,他不知所以然地睁开眼,跟近距离放大的一只大瓶子面面相觑——肖纵青拿起那红色的东西,左右看看,嘟囔一句:“什么东西?”
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惯来活得杂乱,小屋子有锁却总不用,这会儿就也不知道谁把这玩意儿放到他床头的。
肖纵青既然活得杂乱也懒得管太多,只当是什么送错地儿的东西,醒了以后就去吃饭,正好在饭堂里遇见了颜雀。
那家伙又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吃得少说得多,看得肖纵青恨不得上去拿勺子喂她,他臭着脸朝那边看,颜雀却始终没有得空往他这里回视一眼。
肖纵青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如果她看过来,也许他就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望着她了。
这一顿饭他莫名其妙地吃得磨磨唧唧,挺好吃的一碗梅菜扣肉竟然还剩两块,肖纵青皱着眉头发现自己现在不大行了,吃饱饭的日子还没两天就开始上头,再这样下去早晚有天要栽跟头。
泄愤一样一口气塞下两口肉——
然后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抬头见到了颜雀。
“收到了吗?”她站在桌边,低头看他塞满肉的嘴,“给你的额外酬劳。”
肖纵青含糊地应了声,眉头迷惑皱起。
他不知道是先回答她还是先咀嚼,于是楞在一个非常傻的角度,颜雀看着他,轻轻说了三个字:“飞机杯。”
“……”肖纵青费力把肉咽下,没懂:“什么飞机?”
颜雀并不意外。
苦日子里一粒米要分两天吃的人,当初差点连人带鸡巴都卖给酌梦台,怎么可能会用过这种平均价格三百以上的情趣用品。
她上午是突发奇想,想到这家伙辛苦地在一团衣服堆里发泄,心里莫名地快意,于是叫小竹子订了这个玩意儿给人家送过去。
小竹子匪夷所思地用眼神询问她许久,颜雀没有回答,那黄花闺女只能红着脸扒拉着商品列表,磕磕巴巴地问:“要,要什么功能的呢,又什么螺旋压力,还有g点仿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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