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像找着什么,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他甚至没有停下亲吻,让颜雀在他口中含糊颤抖着呻吟。
下面水声越来越大,肖纵青加快速度,手指一进一出都带出水珠,左手把颜雀的奶子拢在一起,大拇指轮流磨着乳尖。
颜雀脸色苍白,难以抑制地哑声喘息,一旁磊哥见状噶着声音叫肖纵青用鸡巴肏她:“妈的这骚婊子要尿了,快插她!”
颜雀什么也听不见,肖纵青的手指插得她下腹发痒,不知哪里来的水一股股流出来,屁股下面一片水淋淋,她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却让那两根手指插得更深。
阴道里好像要抽筋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肖纵青把她拦腰摆正——正对着他张开双腿。
“阿青,肏她尿出来。”
磊哥话音未落,颜雀只觉得胸口一窒息,胯骨上穿来难以言喻的一阵酸痛。
是肖纵青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那根有她手腕那么粗的鸡巴,肏开她的阴穴,龟头上滑着湿淋淋的淫水,一口气插进了五厘米,颜雀疼得眼泪顷刻而下,即便刚才那么多手指掰开她的穴道,却也都比不过这根粗狞的大鸡巴,一下肏到她尾骨像要移位。
肖纵青扶着她的大腿,见状要退,磊哥却在身后踹了他一脚,那一瞬间肉体都要撕裂,颜雀整个人向后一缩,长发散在眼前,戚戚呜咽出声。
磊哥踹玩肖纵青没挪腿,在dv里看着颜雀疼到浑身发抖,奶子一颤一缠:“别停,没流血呢,怕什么。”
肖纵青眼睛里全是邪火,没敢看颜雀的脸,只低头在鸡巴连着的穴肉上摸了摸,果然没摸到血,于是低下头,吻着她的眼睛,开始缓慢地抽动。
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没用,只有让她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上一次在仓库,颜雀被舔着奶子高潮,他就故技重施,用上次的办法双手握着奶子,挤出奶头从根到头湿湿地舔。
颜雀仰着头,整个脑袋失重地倒在座椅后面,她的内衣被解开了,奶子团在肖纵青掌心里兜着舔着,下面插了一根巨大的鸡巴,她一下下被颠到视线模糊,生死不知。
而即便她脑中想要杀了在场所有的人,可身体却还在前所未有的侵犯中剧烈反应。
乳头越来越硬,阴道越来越软,淫水越流越多。
肖纵青第一下插到深处就不肯出来,顶着她的阴道往上不停地继续撞,一直撞到鸡巴整根塞进去,阴毛撞在一起,他才又整根抽出来,从头往里撞。
肖纵青很快就射了。
精液让阴道更加滋润顺滑,他几乎没有停顿地硬起来,抬起颜雀一条腿,架在肩上继续肏。
就是从这个姿势开始,颜雀一点点叫起来,她的声音跟淫水搅乱在一起,肖纵青恨不得把鸡巴肏到她子宫里,又快又狠地不断抽插。
插了一百多下,颜雀就崩溃地抓住肖纵青,一字字发了哑:“……不要,不要,肖……”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磊哥却催着肖纵青,“快,她快尿了,继续肏啊!”
肖纵青已经双眼通红,握着颜雀的腰越肏越快,他只觉得鸡巴里有一团火,他想在颜雀身体里烧起来,把他们俩烧得连在一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一辈子连在一起。
肏着颜雀的感觉如同毒瘾,他疯了,颜雀越叫,他越真的以为她是舒服的,于是鸡巴没有停顿地插进她身体,每一下都是一口气从龟头肏到睾丸,甚至连阴毛都肏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不停地在顶一个肉团——那或许是色情里的子宫口,是霸占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办法。
肖纵青以为,那就是他终点的宝藏,他以为只要不停地凿,就会流出金子。
龟头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时候,肖纵青甚至没有停下来,他把颜雀抱起来,吻着她苍白失神的脸颊,然后更用力地肏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血流从他大腿流下,磊哥猛地大叫一声。
肖纵青在射精的边缘恍惚睁开眼,看到颜雀双眼紧闭,好像睡了过去。
他搂住她,吻住她的额头,又一次射在她身体里。
怀上我的孩子吧——他恶意地想。
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爱你,那你就只有怀上我的孩子,才不会忘了我吧。
颜雀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她大出血昏迷,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等她在病床上醒过来,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就被她妈按在枕头里扇了十几个耳光。
那些耳光好像要让她去死,耳膜轰鸣红肿,外面的医护听到动静涌进来,拦住她妈,嗡嗡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颜雀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麻药让她反应迟钝,人事不知,直到她看清她妈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呓语一样开口:“妈……别哭。”
她妈像骤然垮塌的泥人,趴在她床头嚎啕大叫,哭得像个疯子。
那一天肖纵青失踪了。
他的愚蠢毁了颜雀接下去的人生,他的逃避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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