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县的安危都在他手里捏着,跟甚者来说,整个龙泉县的都是他和县令大人说了算。
而县令大人是刚来,人和事都不熟。
但贺元凌可不同,他是在龙泉县土生土长的人。
不为别的,只因他这个身份,龙泉县的人也要看他几分面子。
所以,真要算起来,他说话可能比县令大人更有份量。
贺元凌现在可不管别人是怎么看他怎么想他的,他眼里心里就只有媳妇儿闺女儿。
“华柔,方才我仔细的跟大哥三哥打听了,咱闺女抓周的时候能放些什么物件,我也一样一样都记在心里了。
我跟你说,等咱们闺女抓周的时候,不干预,就让她自个儿抓,抓到什么就是什么。”
他还有话没说:他贺元凌的闺女,抓到什么都是好寓意。
沈华柔觉得他说的对,她也没有想过去干预。
不会是她希望闺女如何,就引导着她去拿什么。
正是两口子说话的时候,那边子璜已经抓周完毕。
“是把算盘,看来是要子承父业了,哈哈哈……”
对儿子抓的算盘,沈伯庆夫妻俩还是十分满意的。
子承父业没什么不好,这么大的家业总要有人来担的吧。
抓周这个重头戏之后就是请客人们入席吃酒,贺元凌倒是想跟媳妇儿坐一起,但这不是在家里,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沈华柔也把雅雅交给奶娘带下去喂饭,她跟嫂子姐姐们坐在一坐。
她特意来跟四姐姐坐在一起,是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心生欢喜,也是考虑到她怀着身孕多有不便,能顺便搭把手照顾着。
才刚坐下沈华琅就眉头蹙起又手扶着肚子,“小东西也饿了吗?一上桌就踢我。”
被肚子的孩子踢了,当娘的虽然难受,但心里是真真高兴的。
肚子里的孩子每一次动当娘的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这种母子连在一起的感觉,是与别的任何时候都不同。
沈华琅手放在刚才被踢过的地方,轻轻的抚摸着。
“别急,这就吃了,小馋猫。”
怀这个孩子沈华琅尤其能感觉出来,他真真就是个馋嘴的。
每次稍微有点饿了他就在肚子里抗议,想吃什么了就抗议得更厉害,非得要吃到了才消停。
沈华柔也放了一只手上去,本打算是安抚小侄子的,却立马就得到了回应。
当他是亲弟弟
“呵呵,可别折腾你娘了,要吃什么小姨给你夹。”
沈华柔摸了摸就收回手,怕他再翻腾。
“我自己来吧,吃上他就不折腾了。”
沈华琅自己拿起筷子夹菜,其实她现在月份还不算大,就是肚子显大,还得三四个月才生呢。
有她不方便夹的菜,沈华柔还是帮她夹了,亲亲的姐妹俩哪有不知道对方喜欢吃什么的。
只是怀着身孕的人口味跟平日有不同,比如沈华琅以前爱吃的芦笋,打从怀上之后她是一口都不能吃了,一吃就吐。
吐起来的滋味儿有多难受,沈华柔正是因为挨过所以她知道。
“肉脯你觉得吃着好,要吃完就着人来跟我说,玉兰丫头做这个已经做出了心得。”
在之前知道四姐孕吐的时候沈华柔就送了肉脯去,不管有用没用,先试试。
“是快完了,不止是小的这个爱吃,大的也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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