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江悯行身上。
她把脑袋搁在?他肩上,用身体挤压着他,嘴里道:“是不是特别软特别波涛汹涌?”
江悯行怕她掉下来?,用一只手托着她,他嗅着她发间颈间淡淡的?香味,另只手扣在?她后脑勺上,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轻抚,他微微低头,薄唇凑到她耳边,说:“软,别再乱动了,江鱼鱼。”
随即,他抬头,端正俊美的?脸朝台球桌另一侧饶有兴趣盯着他们看?的?陈正唐文微微一抬下巴,又朝包厢门外示意。
陈正笑的?促狭又暧昧,摆手,“懂懂懂!去去去!”
江悯行抱着江鱼鱼出了包厢,门一关,门内k歌声还有吵闹声消弭不见,江鱼鱼一路没说话,江悯行停在?门外,他手揉了下江鱼鱼的?脑袋,声低着问?:“怎么不说话了?”
“……”江鱼鱼羞愤难当,当江悯行说出“软”那一刻开始,江鱼鱼刚缺失的?小脑好似才长出来?,她开始回?想自己在?包厢都对江悯行干了什么。
比刚才在?另一间包厢把江悯行给亲[]了,更令她窘迫的?罪恶感油然?而起。
她怎么可以?去蹭江悯行的?胸膛,还问?他那种不要脸皮的?话。
江鱼鱼咳了咳,说:“江老师,我跟您交个底,我刚才不是故意挑/逗您。”
江悯行:“嗯,知?道。”
江鱼鱼再咳,“另外,我刚才问?您那些不要脸皮的?话,您可以?听了就忘了。”
江悯行:“好。”
江鱼鱼又咳:“最后,您乐意把我当男人看?,我也不在?意了,虽然?我长得貌美,身材傲人,但?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事,别说您把我当个男人看?,您就是让我打扮成男人我都绝无二话。”
江悯行顿了顿,好似疑惑,“我为什么要把你?当男人看??”
江鱼鱼睁大眼,从他肩膀上抬起头,跟他对视,“您恐女啊,但?是您不排斥我的?接近,只有你?把我当男人看?这一种解释才说得通,不然?按着您恐女的?性子?,您会接受我腿这么缠着您的?腰手臂这么抱着您吗?”
说着,她像是为了强调她此刻抱他的?姿势,缠着他腰的?腿微微收紧,上半身还左右晃了晃。
晃完她又反应过来?,她跟江悯行已经不在?包厢了,再这么像热恋情侣一样抱着没必要,她道:“江老师,您先放我下来?吧,我很重的?。”
江悯行并没放,他眸光淡淡瞧着江鱼鱼,迈了两步,微微将她后背抵上墙壁,他低声道:“我允许你?这么抱着我并非是把你?当男人看?。”
“那您还能把我当什么?”江鱼鱼转瞬又被江悯行的?话吸引了过去,没纠结他不愿放她下来?的?事,她迟疑道:“难不成您……干脆没把我当人看??”
这话她说出来?都觉得荒谬,她摇摇头,继而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悯行,将脑子?里的?真实想法说了出去,她惊疑不定地道:“江老师,您……不会真的?如您奶奶所?想,喜欢……男人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从小被无数没有分寸的?女性迫害,导致恐女外加性取向改变再正常不过,但?他的?家庭和职业对他喜欢男人一事并没有足够的?包容心,避免出柜伤害到家庭和有碍职业发展,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性取向,所?以?才会十几年如一日的?克制自己的?人欲,厌恶跟女人亲近也没法跟男人亲近,只能做个三十岁还只能靠手的?老处男。
江悯行声低,“江鱼鱼,我喜欢女人。”
“可是您恐——”
江悯行打断她,“你?也知?道,我喜欢女人。”
“我怎么会知?——”江鱼鱼话头打顿,她想起一件事来?,就在?刚才另一间包厢,江悯行因为她放肆的?亲吻[]了。
“……”刚才推断江悯行喜欢男人的?推测全都被推翻,江鱼鱼拧了眉头,转瞬,想到什么,又睁大眼,一只手从江悯行脖子?上离开摸了摸自己的?脸,煞有其事地问?江悯行,“江老师,我长得是不是雌雄莫辩?”
话落,想到雌雄莫辩是男女不分,她改口道:“我美得是不是雌雄莫辩?”
“……”江悯行垂眸看?怀里的?她,声缓慢又低沉,“不是,是明媚阳光特别女性的?美。”
“我不信。”江鱼鱼话都不打盹地否认,她现在?认定江悯行的?性取向是男,之所?以?在?包厢被她亲[],指定是江悯行把她看?成美得雌雄莫辩的?男人了,她想了想,苦口婆心劝道:“江老师,您就别遮遮掩掩了,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了,我指定给您保密,您继续把我当男人看?待也没事,我不管您怎么看?我了,我会继续认真扮演您的?假女友。”
江悯行看?她一张小嘴叭叭个不停,吐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拂在?他鼻梁上,他眸黑着,瞧着她润湿鲜红的?两片饱满唇瓣开开合合,他并未对她的?劝导有任何反应,反倒慢条斯理?地问?:“怎么才信我没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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