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接受了自己欣赏石跃身体的眼光,却瞧不起石跃平日里表露出的温柔和善,并认为石跃低着头与别人轻声说话的样子,很像黑熊缩起身体硬要装狗,看上去十分违和,是个极为“不合群”的人。
“不合群的人”硬是要在大流转向贪欲适应无心的时候与主流逆行,偏要以不计较得失的样子标榜出他才是这个时代里唯一拥有道德与三观的人,正派得让秦争有些看不顺眼。
活在重利环境里的秦争无法理解对方。
而行走的圣母像素来不是秦争会欣赏的类型,因此即便秦争看好了石跃这一身肉,也没有规劝自己去为了色欲“消费降级”。只是不动不代表不关注,也不代表秦争不想把脚踩在石跃的脸上。
这时,石跃好死不死地得罪了安知,正好给了秦争一个启发。
怀揣着恶意,秦争把石跃引到了江训的休息室里。
石跃来到休息室时心里有些紧张,一想到昨日安知的眼神,他便有些胆战心惊,为此在门外做了一个深呼吸才敢敲响休息室的门。
门响了大概有一分钟,里面的人起初没有理他,直到他又敲了一下,里面才传出沙哑的一声:“有事?”
那声音不大,石跃一时没听清里面说话的是谁,就把这句有事当成可以推门的信号,鼓足勇气打开了这扇门。可一进入这个房间,他就后悔了。
与走廊不同,休息室里光线不足,朦胧的烟雾格挡在前方,折射出条状阴影的百叶窗没有简约素雅的一面,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萧肃感。屋子里两个水晶烟灰缸内插满了粗细不一的烟头,不了解内情的人初看,还以为有人在房间里点了一把火。
石跃迎着呛人的烟味走进这里,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休息室的床上躺着两个满身伤痕的男女。
这两人没有穿衣服,私处一片狼藉,男的趴在床上,屁股上放着一个用完的安全套,女的情况倒是好很多,但也是一身乏累的痕迹。除此以外,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那人上身的衣服整齐到连第一个纽扣都没开,下身却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露出了向上竖起的粗长阴茎,龟头上还顶着一个即将摘掉的安全套,裤子的前裆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
眼下的场面太乱了。
不可避免,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石跃的大脑停止了思考,而后他面朝坐在沙发上的江训,在对方不悦地审视中,难堪地道了个歉,并说:“我先出去了!”其实直到这时,他仍不明白为何江训会在安知的休息室中。
闻言江训歪过头,凤眼微眯,忽然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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