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再折返回家。
整段路途我们三人手拉手,东聊一句西聊一句。其实大多时候都是我和莫里恩两个人闲扯,只有特意且明明白白地叫出皎月的名字,皎月才会结结巴巴地应和一两句。
……
上学回家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按距离而言,随着我们越长越大,这条路似乎变得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漫长遥远;按时间而言,在几年的来去之中,这条路却长得足以使一个内向敏感的小孩对自己的新朋友打开心扉。
皎月对我们从开始的闷声不吭到一路闲聊,虽然和外人g0u通时依旧胆怯害羞,但是在我和莫里恩的鼓励下,他起码变得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相处久了可以发现,皎月很相信朋友,一旦被他划分进朋友的圈子里,感觉无论对他做什么他最终都会选择原谅。
周末莫里恩家,我拿着父亲给我准备的地狱产黑暗小吃放在皎月眼前晃。黑暗小吃名副其实,外形有点像风g的腊r0u,口感软弹但坚韧,它的尾端主动g在我的手指头上,捏起来感觉像是有活着的神经在控制肌r0u突突跳动。
我开玩笑问皎月要不要尝尝,说实话,理论上他不是不可以吃,就是光暗元素发生冲突不太好受。
皎月接过去了,他不假思索地放进嘴里,只嚼了片刻,下一秒便不受控制地g呕起来,他眼中因生理反应泛起泪花,整张脸皱成一团,却一直倔犟地捂着嘴不肯吐出来,只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啊,我赶紧给他倒水,拿张纸垫在手心放到皎月嘴边示意他吐出来。皎月却摇了摇头,咕咚一下咽了,猛灌几口水之后委屈地控诉我不怀好意。
可是,地狱黑暗小吃的魅力之一,就在于光暗元素冲突带来的刺激感啊!
“我也没想到你真吃!”我解释道。
一旁的莫里恩看够热闹,笑着帮我解围:“地狱小吃的味道一向很奇特,喜欢的人很喜欢,讨厌的人光是看见都觉得恶心。哈哈,其实偶尔尝一次是件蛮有意思的事情,只是像我这种光元素过度亲和的天使根本没机会品尝,元素冲突的相关反应太严重了,多吃几口直接进医院。”
“好吧。”听了莫里恩的话,皎月挠挠头笑了,忘记了跟我计较。
在我和莫里恩之中,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皎月对莫里恩更加亲近。不过也是,莫里恩就像个小太yan,热情善良又乐观,他不光在自己班里有着好人缘,连我们班的白云偶尔也会以x班的xxx句式开头,偶尔八卦起他。莫里恩平日里照顾皎月颇多,两个人偶尔还会悄声聊起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自小生活在一起,我敢打赌莫里恩不会主动对我隐瞒什么事情,所以他们将我排除在外的原因只可能是某些事涉及到了皎月的ygsi,而皎月并不想让我知道。
结合之前莫里恩的一些言论,我觉得其实我猜得出他们对我隐瞒了什么。
不过我没兴趣打探皎月的私事,再说我又不时刻围绕他俩转,我也有其他朋友和娱乐,所以对莫里恩和皎月藏着两个人的秘密这件事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升学进入初中部之后,所有人一下子忙碌起来,我和他们突然没了交流。
初中部开学前又打乱名字重新分了次班,我、白云和尹宝宝幸运地再次成为a班的同班同学,可能因为年级总人数没太大变化,最末依旧是莫里恩和皎月的s班。
初中部的学生可以自愿参加社团活动,每人限定两个,每学期参加社团活动的次数达到一定数额后,可以得到额外的成绩加分。作为一个懒人外加游戏ai好者,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家社和游戏社,回家社听名字就知道,大部分社员都是冲着0鱼而来的,而游戏社的活动主要是在线上,只有偶尔参加游戏b赛前夕才会在线下约着碰面,所以我每天回家的时间照旧。
莫里恩和皎月则不然,两人头年一起选了编织社和元素修习社,写得艰难,有种预感,接下来更艰难,haha果然看文和写文天差地别。
更新b较慢,不过放心不会坑,这本的根本动力在于ga0颜se,这么好的设定,样样戳我xp,不能白费啊可恶,为什么迟迟进行不到那一步
我脑袋里乱嗡嗡的,冲出来之后跌跌撞撞一路四处乱飞,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躲进了附近公园滑梯下狭小的空间,手腕上的移动终端不停地弹出消息提醒。
心情平复些后,我x1了x1鼻子,边掏出纸巾将仪容整理服帖,边回消息告诉他们不用担心,我临时有事,没来得及提前道别。
发完消息我抱着膝盖,展开翅膀包裹住自己开始发呆。
天使翅膀的结构和鸟羽相似,从覆羽到飞羽,我伸手轻轻抚0我的翅膀,指尖的触感从柔软到坚y。
我能做什么呢,拼尽全力地从梦中醒来?在这个世界寻找回去的办法?
我真的害怕现在的这一切只是一团暖暖的梦,更害怕这是我的臆想,过分将想象的世界投入到现实,将是最糟糕的局面。
我不断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在这个世界我将何去何从。
唯有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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