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而颤抖,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几道泛白的伤疤,“我可是男的,家主大人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你斩钉截铁地说:“甚尔可以生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玩家,改造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的视线从你的脸下移到你的胯,失血过多而干燥的唇瓣被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有种别样的调情滋味:“把我操成女人,操出子宫,操出孩子,哈!您还真是个伟大的人!”
“听起来还真的蛮有意思的,”你手搭在银质搭扣上,对上禅院甚尔的眼睛,“那我们就慢慢,一个一个来吧。”
“项圈会不会太松了?”
禅院甚尔没来得及回怼你的上一句就被剥夺了所有,存在感极强的项圈骤然在他的喉结处勒紧再勒紧,自然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被迫地昂起了头,罪魁祸首对着他微微一笑:“再紧一点好了。”
“呃…嗯……!”
他无法控制地张大嘴巴,眼睛死死定在你的脸上,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喉腔的钝痛慢慢折磨着他,口水下咽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却又每一次痛苦地被项圈卡住,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发红的眼眶打转,青筋根根分明地暴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窒息的姿态,大大激起了他人施虐的心。
你简直爱死他这种濒死不屈的模样了,救命太带感了!
你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直到最后你松开了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不停地咳嗦,明明是幅狼狈模样,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发狠地盯着你,好像要朝你扑来,狠狠咬下你的一块血肉才肯罢休。
“甚尔你真是太棒了!”你惊喜地看向他,摸上他的头,亮晶晶的眼睛就像看到心仪的礼物,迫不及待摸上他的脑袋,“你可比禅院家其他的废物厉害太多了!”
毫无恶意的笑容,是个人都能听出的真诚夸赞,禅院甚尔怎么也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可避免再一次听见你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时,一瞬间的愣神,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赞美,只是放到现在又显得有些廉价。
那为了这么点廉价的话动摇的自己,岂不是比尘埃还要卑微,禅院甚尔自嘲地想。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穿过银环系上了绳子,顺手拉起绳子拽了拽试试,感觉还不错。
“你还真把我当狗。”这么羞辱他,是因为碰见了他的好事嘛,禅院甚尔不爽地想。
“当然啦,我很喜欢狗。”你歪头,想起家里一只养着的金毛,通常都很黏你,你现在在玩游戏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然后你又想起了五条悟,不过比起狗他更像猫。
“甚尔如果当只乖狗狗,我也会很喜欢你哦。”
“呵——”他挤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再说话。
禅院家的府邸很大,几乎占了一个山头,清清楚楚分出主宅与偏宅,两边也有些距离,毕竟光是主宅的各个庭院就已经够复杂多样了。
禅院甚尔的手脚已经被你复原,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
真正去体验才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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