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啊,夏——不,不——“唇舌间的话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初淮的性器已经射了好几次,夏承枫把玩着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宝贝,你还在生病,元阳失得太多可不好,夫君帮你把它堵起来好不好。“
初淮本来还在病中,浑身就虚弱,这一番性事又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只能无助地摇摇头,晋王偏爱红色,所以他拿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将初淮的性器给轻轻的缠绕了起来。
房间里又传出细微的哭声夹杂着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和啪啪啪的声音,夜幕也渐渐深了起来,在最后又抽插了百来次后,夏承枫终于射进了初淮的体内,而初淮前面的男根早已经硬得发疼,他这才解开了前面系着的丝带,而释放出来之后初淮就晕过去了。
好在晋王体谅初淮还在病中,他叫人抬来了热水,而后抱着初淮进了浴桶,虽然浴桶坐上两个成年男子有点拥挤,不过这样却让初淮紧紧依附在他身上。他帮初淮仔细地把精液抠出来,又慢慢地帮他清洗了身体。
初淮无愧为美人,身上没有一处生的不精致,不漂亮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掐痕像是白雪上落的红梅,像是为神圣的美人增添了禁忌的枷锁。他又吻了吻初淮的唇,之后将人擦干净抱到了换了新床品的榻上。
“宝贝,我让人送来了粥,起来喝点再睡。“他慢慢地把初淮摇起来。
也许男人在事后总是格外的温柔,夏承枫慢慢喂初淮喝了半碗粥,初淮就摇头不想再喝了,又喝了药,就让初淮睡下了。
几只红烛的影子倒映在墙上,室内氤氲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夏承枫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熟睡的美人。似乎是经历了刚才可怕的事情,美人在梦中也紧皱着眉头,红艳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夏承枫一直都知道初淮长得漂亮,或许漂亮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夏承枫觉着即使是在繁华富庶的扬州,也没几个人比初淮长得好看。所以,他在见到初淮的第一眼就动了把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虽着现下他暂时没有把初淮带回他府上的想法,但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又失去了记忆,逃也逃不到哪去。有他晋王的身份在,扬州城没几个人敢动初淮。
想着这一点,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亲了亲初淮的唇,灼热的呼吸悄然交错,馥郁的香气霎时侵入夏承枫的鼻间,男人狠狠吸了几口,他掖了掖被子,之后大步离开了。
床上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嘤咛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天边的夜色渐浓,灵运河外的一间间房也渐渐暗了下来。
那是一座很漂亮的宅子,眼前是一位美丽的妇人,“阿淮,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好不好?墨墨,快过来,这是初淮弟弟。”
“初淮弟弟?娘亲,弟弟长得好漂亮啊!”
“傻孩子,弟弟是男生,怎么能用漂亮呢?”妇人轻轻地敲了敲那小孩的头。
接着场景一转,昏暗的房间里,青纱帐缠绕的拔步床上,一身形纤细,肤色雪白的男子手腕被一黑色的丝带紧紧捆住,丝带的尽头系在了床顶,那男子跪坐在床上,未着片缕,身上却满是痕迹,青的,紫的,红的,布满了整具身体。唯一的遮掩就是那满头青丝,男子的头微垂着,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想多遮住一点身体。
“初初,今天想我了吗?”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青纱帐被人打开,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身形高大,风神俊朗。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接着慢慢伸向了床上男子的后庭处,男子抬起头来,赫然是——初淮的脸。
“啊——”夜明珠散发着盈盈光芒的房间里,本来熟睡的美人尖叫一声突然惊醒。因着夜深人静,房间的隔音也很好,因此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初淮惊醒之后,呆坐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刚刚梦中出现的场景,那是梦境还是遗忘的记忆?那是他的脸,那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他还是那般模样……哥哥,他不记得他还有个哥哥,或者应该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思绪万千,却又扯不出什么头绪,初淮扶了扶额,自嘲地轻哼了一声,不过一条贱命,如今身不由己,以色侍人,以前是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初淮就那样靠在床头上,呆呆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雕刻精致的窗棂渐渐透过一丝丝亮光,那是黎明慢慢在到来。
小福早上进来服侍的时候,看见初淮似乎不像才醒,顿了顿又问,“公子,您什么时候醒的?”
初淮这才如梦初醒,他对着小福笑了笑,“不碍事,昨夜睡多了,今早便醒的早些。”
因着初淮的病还没有好全,王妈妈也挂念着,定于每月十五的表演就推迟到了两日后。小福想着每天待在房间里病也好得不快,提议说出去转转。
因着初淮容貌太盛,而他自己又没有实感,小福特意给初淮加上了一顶帷帽,只见美人一袭白色的丝绸衣袍,领口处雕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外罩一层水清绿色纱织外衣,头上的帷帽与衣袍相得益彰,恍若仙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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